他真不知道冷萍能用什麼法子“起死回生”!
冷萍與阮籍在房間內守著,阮家的人在門外守著,阮家老宅這一晚上,沒有一個人合眼。
清晨的時候,冷萍給阮毅把脈,還好,沒有出現惡化,她暗暗的舒了一口氣。
“如何?”阮籍趕緊問道。
“還不能確定,不過沒有惡化!”冷萍說道。
阮籍也就舒了一口氣。
突然,連氏嘶啞的聲音在外麵響起,“籍兒,籍兒,你二叔到底如何了?無論如何,你得當我們瞧瞧啊?”
阮籍眸色一暗,迅速的起身出門去。
冷萍望著阮毅逐漸恢複的血色,忍不住拿起那金屬注射器來仔細查看。
曆史上記載,1853年的時候,法國的普拉沃茲是注射器的發明者,他發明的注射器是用白銀製作的,容量隻有1毫升,並有一根車有螺紋的活塞棒。想不到在這個不知名的古代,她竟然也做出了第一支注射器。
冷萍想起了那位兵工廠的老師傅,那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而相對這些,阮籍這個人更是深不可測!
冷萍將注射器用布包好收起,雖然她有了注射器,可是古代的醫療條件太過簡陋,除非萬不得已,她不會再冒險!
有阮籍安撫,阮家的人終於沉住了起,第三日,阮毅也終於清醒。
阮毅清醒的檔口,冷萍也長舒了一口氣,她忍不住摸了摸脖子。
阮籍轉眸瞧見她的小動作,唇角微微的勾起。
柳世元不敢置信的望著開口說話的阮毅,又望向冷萍,眸色幽深。
冷萍這會兒正站在門口,陽光從古老簷頭上照下來,照在她那臨江照水的身影上,十分的平和美麗。
柳世元微微的揚眉。
阮毅接下來的藥還是由冷萍負責,半個月之後,阮毅已經基本上康複。
時間進入了十一月,天氣也越來越冷,冷萍的醫館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可是冷萍答應的一個月義診,卻因為給阮毅治病耽誤了!
這一日,冷萍與阮籍說起了義診的事情,想要告辭。
阮籍點頭道:“你能有這樣的心思很好,隻是你剛開業,手上怕是沒有那麼多的銀兩,這是我答應你的兩千兩銀子,我再給你添三千兩,一共是五千兩,算是這次你的診金!”
五千兩銀子,冷萍的腦海中迅速的將這銀子換算成人民幣,哇塞,不小的一筆財富!
冷萍伸出手來,將銀票按在手心裏,然後又推向阮籍,“我不要你的診金,阮爺,你可記住了,欠我一個人情,到時候,若是有機會,我會讓你歸還的!”
阮籍一怔,輕笑道,“好,我這句話放在這裏,將來你如是有什麼難事,隻要我能做到,不論什麼事請,我一定幫你!”
“好,一言為定!”冷萍伸出手掌來,與阮籍三擊掌。
知曉了兵工廠的存在,冷萍知道阮籍非一般人,這個人情,或許日後能救她的命!
冷萍回到了醫館。
一進醫館,穆文就趕緊出來說道:“小姐,您可回來了,有個人在這裏等了您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