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葛勝離開信合堂之後,荷蘭家卻蒸蒸日上,更有南信合、北賀蘭一稱,據聞荷蘭家有意南下到天城,說不定想要搶占信合堂的市場。
“賀蘭家是什麼人物,這一場哪裏用下場?你們想瞧,明日再來吧!”有人諷刺道。
“就是,誰像那葛公高徒似的,非要以一個小小的平安藥行的藥師參賽,不然的話,這一局也是不用參加的!”
“你們說,若是那冷萍第一局就輸了,會不會成為天下奇聞?”
“不會吧,到底是葛公高徒,雖然年紀尚輕,也不會在第一局輸掉,你們沒瞧著,她的身邊可是有信合堂的大師傅應和,葛公高徒若是不濟,怎麼會能讓應和做助手?”
“說的也是,隻是那冷萍為什麼不以葛公高徒的資格參賽?”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這時候有人瞧見應和離開。
“快瞧,應師傅離開了,這個冷萍好自大,她連助手都不用,是完全由自己完成這一局比賽嗎?”
大家趕緊伸長了脖子瞧。
應和出了參賽區,迎麵遇上杭天烈,兩人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此刻藥王殿上三樓上的亭子,正居高臨下遠遠的對著冷萍的房間,那蒙麵男人一邊吃著蜜餞,一邊瞧的津津有味。
“爺,這個冷萍真奇怪,竟然將信合堂的應和趕了出來!”小廝又低聲嘟囔道。
“急什麼,好戲在後麵!”那男人說道,繼續盯著冷萍瞧。
“爺,這還早呢,不如咱們先回去吧!”小廝低聲道。
男人搖搖頭,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打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時間過半的時候,已經有人陸續交藥。
此刻藥王殿的偏殿中,洪新與賀蘭允巳、杭天烈端坐著,看人將一份份的藥材端上來。
藥材端上來,號牌是放在底下的,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是誰的藥。
賀蘭允巳與杭天烈已經帶著人上前評鑒。
五個時辰過去,藥材上來了大半,可是賀蘭允巳還沒有發現葛公的藥。
“奇怪,那冷萍的藥材怎麼還沒上來?”賀蘭允巳低聲道。
雖然號牌壓在下麵,可是葛公製藥,賀蘭允巳不會看不出來。
杭天烈望著一份別出心裁的製藥一會兒,讓賀蘭允巳評鑒。
“這位藥師倒是別出心裁,這王不留行幾乎全都爆成白花,這樣藥效更佳,還有這香附,似乎是後上輔料……”賀蘭允巳慢慢的品評,最後說道:“這一份藥別出心裁,的確是技藝不俗,也不知道是誰家的手藝!”
比較知名的藥行炮製出來的藥材,賀蘭允巳都認識,可是偏偏這一份,明明炮製的技術上乘,他卻沒有見過。
杭天烈笑道:“荷蘭老爺認為,這藥應該值多少分?”
賀蘭允巳點點頭,“十分!”
杭天烈笑道:“老夫也覺著能值十分!”
賀蘭允巳與杭天烈都如此青睞那份藥,所以剩下的評委也紛紛的亮出了九分到十分的高分。
所有的人都在等著葛公高徒的製藥,可是直到時間到了,他們還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