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就該有個奴才的樣子”上官若憐雙手環胸,不屑的說道。
“回稟小姐,她死了。”一個小廝探過鼻息之後,一臉獻媚的說。
“死了最好,她活著都是對上官家的侮辱。”上官若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那扇殘破的小門,跟隨的侍衛也很快跟上,破舊的小院又恢複了寧靜。
不知過了多久,爬在地上那瘦小的身影輕輕動了動,隨後站起身來,冷笑到:“廢材?很好。逐出家門?非常好。”一句話中沒有任何情愫,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站起身來,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大大小小的傷口仿佛不存在一樣。
四處打量起來,房間縱然破舊不堪,但收拾的很幹淨。可見原主愛幹淨。找出一個殘缺的銅鏡。撫摸著臉上那占據了整個臉頰的廢材,那是前不久她在外一向溫柔的姐姐為她刻上的。
羽衍大陸三大世家之一;上官世家嫡女,自幼與五皇子定與婚約,五歲那年母親死去,失去了所有庇佑。在上官家的地位還不如一個丫鬟。又在十二歲被退婚,徹底趕出上官家族。
“還真是禍不單行呢”平淡的幾個字,像是對自己的嘲諷“不過,那些人真是討厭,好想把她們全都殺光啊。”微眯的眼中泛著無限的冷意。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手指搭在腕上,不由疑惑:“這個,為什麼在這呢,難道這次穿越和她有關”指腹細細擦拭起來,未幹的血跡在不留意間碰到鐲子。原本沉靜的手鐲散發出耀眼的白光,將她包裹起來。
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靈氣,隱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色天邊。那飛流直下的瀑布,滋養著密密麻麻的高階藥材,一條滿是晶核的小路不知通向何處。中間是一幢螺旋狀的塔。仔細一看,居然是有價無市的墨石建成。隨便一件東西在外麵都可以引起一陣狂潮。
根據原主的記憶,估算著這裏大概的價值,平靜的眼眸卻沒有半分貪婪。“歡迎你,我的主人”平穩的男聲響起,帶著一絲尊敬的意味,。
“這是哪?”一句話中沒有對剛才的話表示什麼。
“神器鸞萱鐲,現在請契約我吧。”平靜的話中,似乎並不打算仔細的介紹這裏。
某女輕允手指,神器啊,如果契約了對一定實力很有幫助,可她連靈氣都沒有,怎麼契約?
“不用擔心,我可以幫你重塑筋脈”男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淡笑著說。
女子聽後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擺了一個標準的道家打坐姿勢,羽衍大陸,強者為尊。實力是最重要的,可以修煉求之不得。沒有什麼可矯情的。
黑色的火光圍繞在身邊。順著毛孔鑽進他的筋脈,不斷啃咬著她每一個細胞,讓她的筋脈更加寬闊。又粗暴的碾壓所有的骨頭,再重組,不斷重複。可她仿佛沒感覺,臉眉頭也沒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