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漪姐,你終於來看我了,我可是早就盼望著你來看我呢。”無極末很高興,笑起來嘴巴後咧,『露』出一排白皙的牙齒。

宋漪對著這個笑容,心頭微暖,“姐姐可能要離開夜涼市去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你要刻苦訓練,有空了姐姐就來看你。”

“啊?你要去哪裏?”末的臉『色』頓時不高興起來。

“我要去離這裏有段距離的一個山村。”宋漪微笑著道。

“我能不能一起去?”末眼睛一亮提議道。

“我們是去工作,你跟著去做什麼啊?”宋漪笑起來。

末嘟了嘟嘴巴,沒話。

“行了,好好訓練自己,以後有機會一起出去玩的啊。”宋漪笑道。

宋漪坐上車,末站在門口看著宋漪,那雙眼睛中,有宋漪讀不懂的情感在裏麵,薩摩耶鬆子看了眼宋漪,扭頭在末腿上蹭了起來。

一處高樓之上,無極蓮站的很高,蕭瑟的風吹過衣角,一雙眼睛看著離開的汽車,眸光中有份堅定。

跟芝謙打了個招呼,宋漪便跟隨劇組前往一個名為十裏溝的山村。

《宮戲》當中女主角和女配角是從一起長大的玩伴,女配角被親生父親找到,接回了長安,女主角從一個山村姑娘,到長安尋親之後被選入宮,與女配角一同為妃,親梅竹馬的出現,愛慕者的出現,女主和女配深愛皇帝,為了爭寵奪位產生的一係列故事,當中愛恨情仇交織,很有看頭。

而最先拍攝的,就是兩人在十裏溝的生活和兩人從到大的感情。因為市區當中沒有這樣的拍攝環境,所以選擇了這個地方。

下午快黑的時候,宋漪一行人終於來到了十裏溝,這是一座幾乎與世隔絕的村莊,裏麵還保持著舊社會古代時期的那些建築和風氣。

路邊有孩在玩泥巴,胡導過去問了問路,隨即帶著大家往村長家而去。

經過一番交涉和錢財給予,劇組的人被同意留下來,並且能夠使用這裏的屋子拍攝。

“你我們就要在這種地方過夜?”韓妃妃皺眉捂著鼻子,抬頭看著前麵一棟二層樓,上麵的木頭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痕跡,有些顫顫巍巍的樣子,她生怕這個樓一個不穩就倒了!

“應該是吧,這應該是這裏最豪華的屋子了。”旁邊一個配角趕忙回道。

韓妃妃嫌惡的皺了皺眉,卻沒有多,隻要拍攝順利,在這裏也住不了幾。

“行了,大家找自己的屋子先放東西,有什麼不方便的盡管來找我。”胡導開口道,顯然眼前這惡劣的環境對他來並不算什麼。

宋漪抬頭看看,她被和一個女孩子分到一個屋子,是旁邊的那棟樓,看起來比韓妃妃的還要破舊,不過,她向來沒那麼多講究。

看了一眼眼前那黑漆漆的樓梯通道,宋漪抬腳就往上麵走去。

“啊啊啊啊!”後麵傳來叫喊,宋漪扭頭,就看到同宿舍的女生指著黑漆漆的樓房顫抖著聲音道,“你你你,你不怕有鬼?”

這姑娘莫非是時候被嚇多了?宋漪勾唇笑起來,“你是不是鬼片看多了?”

“這個,你看上麵黑漆漆的,實在是很恐怖。”那人指了指樓上。

“我先替你們上去看看吧?”岑奕凡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宋漪扭頭一看,他手裏拿著行李笑著站在那邊。

“你住在下麵?”宋漪挑了挑眉,胡導安排的還不錯,兩個女生住樓上,兩個男生住樓下,有什麼問題也能夠及時處理。

“嗯。我是你的經紀人,當然跟著你。”岑奕凡笑道。

“還有我,還有我,我跟你一起呢。”旁邊傳來一聲陽光的笑聲,宋漪扭頭,一個陽光的大男孩拿著行李跑了過來。

“以後我們就是一棟樓的舍友了,有什麼事盡管叫我們,你們害怕現在就我們上去先看看吧。”男子著,就要往樓上跑。

岑奕凡一看,對著宋漪笑了笑,我跟著上樓去看,宋漪微微一笑,她本來就不怕這些,即便岑奕凡他們不來,她也是要上去看一看的,這麼一想,她的腳已經踏上了樓梯。

外麵的女生看看四周,其他樓的盆已經在搬東西了,看宋漪他們上去,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去了。

木樓裏麵很黑,光線十分不足,宋漪扭頭看了看,夜視力極好的她很快就發現牆上的窗子被人用釘子釘了起來,似乎是不要窗子了。

“我靠,這裏連電都沒有,我真懷疑胡導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那大男孩無語的嘀咕著。

沒有電,這明一切可以用電的東西都不能使用,這村子是真夠落後的。

宋漪看了一下,桌上有煤油燈,便擦亮火柴點了起來,屋子裏頓時明亮。

簡單的木屋當中,隻有兩張距離不是很遠的床,也就剛好夠一個睡,屋子裏麵桌椅板凳什麼的都是木頭,似乎這個地方除了木頭就什麼也沒有了。

宋漪皺了皺眉,看了看被釘上的窗子,招手讓兩個男生過來,“你們去借個斧頭來,把窗子劈開,最好你們樓下的窗子也劈開,這木樓封閉嚴實,萬一半夜起火,可就不得了了。”

“好。”岑奕凡一聽趕忙點頭,宋漪的顧慮很對。

在屋子裏等了一會兒,岑奕凡還沒有回來,宋漪皺了皺眉,“我們下去看看。”

話音落下,樓下就響起了嘈雜的吵鬧聲。

幾人加快腳步下去,岑奕凡被一群人圍堵在中間,眾人正七嘴八舌講著什麼,嘰裏咕嚕的。

這是這個地方的土話,其他人聽不懂,但宋漪這個活了兩世的人,對這些邊緣群眾研究很透徹,很快就聽懂了怎麼回事。

“各位,我跟你們借斧頭是為了把樓窗戶打開,你們在什麼,可以普通話嗎?”岑奕凡很鬱悶,這些人嘰裏咕嚕的話,實在讓人很難懂。

宋漪勾唇一笑,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們,這裏的窗戶是為了辟邪才釘上的,不能打開。”

岑奕凡扭頭,是宋漪。

“你怎麼知道?”

“我以前聽過這樣的話,所以聽得懂。”宋漪笑道,“可是這樣的屋子不是很容易被困在裏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