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夜總。”卓秘書收起自己的八卦心,抱著文件走了出去,雖然他還是特別想知道夜總的對象是誰,但是受不住夜總的冷眼啊!

宋漪敲完最後一個字,快速地瀏覽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問題之後,便點擊保存,然後將其弄成電子郵件,發給在國外的同學,做完這些之後,宋漪關羚腦,轉頭看向宋諾麗,“你好了沒?”

“啊?你好了啊?”宋諾麗關了手機裏的遊戲,“那走吧,我已經定好了桌子。”

“是嗎?我怎麼沒有聽到你打電話?”宋漪將白大褂脫下,把文件都放到抽屜裏,拿起包包和手機站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網上訂餐,可以不用打電話的,落伍了吧?快走啦,我都快餓死了。”宋諾麗挽著宋漪的手,帶著她一起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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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服了你了,幫他挑水的條件你也會答應。”齊名捶著自己的肩膀,挑了四五棠水了,累死他了。

“不然我能怎麼辦?我一定要拿回這幅畫的!”楊南將水倒入水缸,雖然沒有像齊名那樣捶這捶那的,但是臉頰上的汗珠都跟豆粒一樣大了。

“我也是服了你了,你是吃什麼長大的?挑了十幾趟了,也不見你喊累。”齊名坐在石墩上,他就挑了四五趟,幾乎就要累癱了,楊南簡直不是人!

楊南搖頭失笑,走到木屋前,敲了敲門,沒一會兒,門就被從裏麵打開了,一個身穿麻衣的老頭子走了出來。

“前輩,水我給你挑滿了,請問,那幅畫可以給我了嗎?”

老頭子走出來,看了看水缸,再看了一眼坐在石墩上的齊名,最後視線又落回到自己眼前的楊南身上,“哈哈哈哈,”忽然就笑了起來。

楊南與齊名對視了一下,兩個人都從彼茨眼中看到了不解。

“前輩……”

“好子,老頭子一個月都不用再去挑水了,來吧,我帶你去拿畫。”老頭子笑了笑,拍了拍楊南的肩膀,便往屋子裏走。

楊南聞言,笑了笑,真誠地感謝眼前的人,“謝謝前輩!”

拿到了李老想要的畫,楊南和齊名往自己車的方向走去。

“怎麼樣?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要不先回去休息?我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不行,不能休息,我要立即前往下一個地方,不然會趕不上的。”楊南搖了搖頭,他沒有太多的時間,他要在李老畫展之前趕回去,準備其他的東西。

“那現在直接去?”

“我們先把畫寄回去,然後就直接飛巴黎。”楊南拿著畫的手緊了緊,先把畫給李老,這樣,可以讓車溪哲和喬伊斯先準備著一些東西,等他回去,也可以趕得上。

“好吧!”齊名甩了甩手臂,跟著楊南走向車的方向。

“書桓走的第一,想他;書桓走的第二,想他;書桓走的第三,想他……”宋諾麗拿著一支玫瑰,學著電視裏,在一點一點地摘花瓣。

“你煩不煩?”正在編輯資料的宋漪冷冷地看了宋諾麗一眼,這已經不是第一了,自從楊南飛法國之後,宋諾麗就每都跑到她這裏,各種作,各種對著她發牢騷,各種惹她。

“宋漪,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沒看到我在犯病嗎?”宋諾麗將手裏的花扔在辦公桌上。

“神經病?”宋漪繼續編輯資料,她已經快好了,要不是宋諾麗一直在打擾她,讓她靜不下心來,她早就搞定了。

“相思病啊!該死的楊南,竟然現在都還不回來,氣死我了!而且每次打電話都在忙,氣死我了!”宋諾麗氣不過,又拿起玫瑰花開始蹂躪。

宋漪自然知道楊南現在肯定是忙著在十幾個地方穿梭,結果怎麼樣還不好,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時間給宋諾麗打電話。收好了尾,宋漪關羚腦,終於給了宋諾麗一個正眼,一臉奇怪地看著宋諾麗,“哪裏拿的玫瑰花?”

“哦,”宋諾麗看了一眼手裏被自己蹂躪的不像樣子的花,“別人送的。”

“別人?”宋漪打量著宋諾麗,眯了眯眼,渾身透露著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