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一陣苦笑,弱弱的,道:“母親,多幾個兒媳您不覺得好嗎?”
“好,好,好。;”楊若蘭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揪住淩風耳朵的手狠狠一用力,輕笑道:“果然不愧是淩天然的兒子,一肚子花花腸子!”
一旁的淩天然一聽就不樂意了,當即跳了過來,氣呼呼的對著楊若蘭道:“老婆子,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淩天然何時花心過了?這些年咱可是老老實實,一朵野花也沒采過?何來一肚子花花腸子?”
“喲!”楊若蘭當即鬆開揪住淩風耳朵的手,反手揪住淩天然的耳朵,嗬斥道:“什麼時候稱呼也改了?改叫老婆子了?我有這麼老嗎?”
“別以為你心裏想的什麼老娘不知道?居然還敢想著采野花?你膽子日益見長了不是?”
楊若蘭的手一鬆開淩風的耳朵,淩風立即閃身,退開三米以外,使勁的揉搓兩隻紅腫的耳朵,暗自感歎:父親出現的太是時候了,要不然我這倆耳朵恐怕得給母親拽下來咯。
淩天然一副質問的語氣,理直氣壯的跳過來,壓根就沒想到楊若蘭會當著眾人的麵向自己下手,一時間淩天然來不及反應,瞬間便被楊若蘭揪住耳朵,當場氣勢上便弱了幾分,輕輕的,道:“若蘭,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就給我留點麵子成不?要揪耳朵咱回去慢慢揪好不好?要不然我可又得讓二弟三弟笑話了!”
這便的情況,程琪和程天豪也注意到了,隻見兩兄弟笑嗬嗬的走到淩天然身邊,幾乎同時出聲:“嘿嘿,大哥,您怎麼又被大嫂揪耳朵了?是不是耳朵又癢癢了?”說罷,兩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平日裏程琪和程天豪就經常用淩天然怕老婆的事,來譏笑於他。可是每次淩天然都不承認,都以耳朵癢癢為由,據理力爭,奈何程琪和程天豪又沒親眼見到,光憑淩天然紅腫的耳朵,也說明不了什麼?說不定真是楊若蘭為了給淩天然抓癢癢而抓紅的呢?
打心底,程琪和程天豪都不相信淩天然平日耳朵紅,是因為抓癢癢而抓紅的,但又沒親眼見到,沒十足的證據不是?現在抓了個正著,焉能不好好打擊下淩天然?
一時間淩天然哭笑不得,自己最擔心的事終究是被發現了!但愛麵子的淩天然如何肯承認?隻見淩天然強忍著耳根處傳來的劇痛,深深的吸了口氣,擠出一絲笑意,道:“二弟,三弟。最近我老是感覺耳朵奇癢無比,你大嫂正在為我揉揉!”說完,淩天然便衝著楊若蘭眨了眨眼睛,示意楊若蘭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楊若蘭白了淩天然一眼,暗自嘀咕:天下男人一般樣!都是好麵子。楊若蘭眼珠子一轉,一絲得意的笑容掛在臉上,故作驚愕的大喝一聲:“你耳朵癢?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淩天然一聽,哭的心都有,臉色瞬間比黑鍋底更黑。暗叫不好:這下好了,一切都穿幫了,從今以後恐怕是免不了被二弟三弟正麵嘲笑了。
哎……真不知道這娘們今天是怎麼了?平時在外人麵前不都給自己幾分薄麵的嗎?今天咋滴就一點麵子都不給了呢?
程琪和程天豪一聽,狠狠的鄙視淩天然一番。
程琪笑道:“嘿嘿,現在咱終於知道為何大哥老是耳朵紅腫了!”說完便衝著程天豪擠眉弄眼,程天豪當即領會,故作驚愕般的問道:“二哥,小弟有些不大明白,還望二哥詳細說明!”
“咳咳……”程琪清了清嗓子,笑道:“嘿嘿!三弟,你不知道吧!咱大哥可是pa耳朵,平日裏耳朵紅定然是被大嫂給揪紅的!”
“哦!”程天豪故作驚訝的應了一聲,大聲的說道:“二哥這話我明白了!意思就是說:大哥怕老婆唄!”
程天豪的聲音何其之大,深怕旁邊的人聽不到似的,扯著嗓子一吼,原本正在各自談話的眾人,一時間紛紛停止談笑,齊齊看向淩天然,而此時淩天然的一隻耳朵正被楊若蘭揪在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