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孟傑走出餐廳,司徒珂珂再也忍不住眼淚順眼角流下。她畢竟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即使比她再大兩歲的女孩也不可能對這事無動於衷。雖然她的身體完好無損,隻是精神上失去一次倫常,和以前做春夢一樣。可這畢竟不是春夢。春夢了無痕,而當時的情景,當時的感覺,甚至當時的心情,直到現在回想起來她還記憶猶新。
此刻的司徒珂珂心裏充滿委屈和不甘。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有了,而自己卻有苦說不出,甚至連個發泄的地方都找不到。就連能找個人訴說一下都不行。包括自己的親姐姐。怪孟傑嗎?不,這不是他的錯。他是為了救自己,而且自己也是受害者。何況他也沒把自己怎麼樣,至少現在自己還是完壁之身,而且修為幾乎趕上她一直崇拜的姐姐。如果他不趕過來救自己,後果更不堪想像,情況隻會比現在更糟。
這樣想想,再哭一陣,司徒珂珂心裏好受了一些。不過對陷害她的人卻恨之入骨。和孟傑的感覺一樣,並沒有因為自己的修為提高而高興一分。如果知道這樣,她寧可不要自己的修為增加。直到現在她還沒明白自己是怎麼被別人下藥的。下午放學後,她本來準備去常去的那家餐廳吃飯,可還沒走到就暈倒了。醒來時,孟傑就在她背後幫她*毒。難道別人乘人她暈倒裏給她下的藥,可問題是自己的身體一直好好的,怎麼會莫名其妙暈倒呢?司徒珂珂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呂品斯給她的飲料出了什麼問題。也不應該啊,他也喝了。何況也過去那麼長時間,身為特工的她還沒聽說過哪種迷藥可以使藥效推遲一個多小時。就算有這種迷藥,就算是呂品斯所為,那他有什麼動機?難道是孟傑自導自演的戲?司徒珂珂又想到孟傑身上,轉而又否定了。且不說孟傑有沒有機會給她下藥,有多少不次於自己的紅顏。隻他關鍵時候還想著自己身體這一點,足可把他排除。司徒珂珂胡思亂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是哪裏出了漏洞,甚至問酒店是誰開的房都得到一個模糊答案。不過她不會罷休,做為一個特工竟然被人下了藥,這是多麼可恥的事情。司徒珂珂不允許這種侮辱性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東方培培哭著從東皇大酒店跑出來,直到坐在出租車上,她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回到租的房子裏。東方培培越想心裏越難受,特別是孟傑到現在還沒追出來解釋。她真的隻需要一個解釋,哪怕孟傑告訴她隻是坐在床上在和司徒珂珂玩*遊戲她都會相信。可直到現在還沒有看到孟傑的人影。
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還有這幾天和孟傑他們在一起的歡聲笑語。東方培培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是個多餘的人。孟傑在乎自己嗎?他的愛是給自己還是給了別人?自己為了他不惜向媽媽保證高中期間絕對不住在校外,甚至差點和家人鬧翻。可這一切換來的是什麼?這一切都值得嗎?東方培培越想越覺得自己在孟傑心中的地位不重要,甚至隻是孟傑一個普通的朋友。
“是啊!該回宿舍住了。我原本不屬於這裏,甚至都不應該出現在慶陽一中。當初聽媽媽的話好好去讀衛校該多好啊!”東方培培自言自語道。她第一次對孟傑的愛產生懷疑。也難怪她會這麼想,是誰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都不會好過。更何況她還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一個對愛情、親情、友情還分不太清的孩子。
東方培培回到宿舍,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是孟傑的身影,孟傑為她做過的點點滴滴。等同學們快下自習的時候,東方培培忍不住給秦韻葉打個電話。
“喂!葉子,我回宿舍了!”東方培培平靜道。
“你怎麼了,好好的回宿舍幹什麼?我們一起住不是很好嗎?”秦韻葉不解道。
“沒什麼,前幾天我就想搬回宿舍了,不過一直沒時間。”東方培培假裝輕鬆道。
“東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秦韻葉問道。她敏感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
“沒事,哪裏有什麼事?我就是想住在宿舍!”東方培培說到這心裏一酸,聲音禁不住有些嗚咽。
“東方,你到底怎麼了?你在哪?我去看你!”秦韻葉關心道。
“沒,沒事,你不用過來,我真沒事。”東方培培連忙道。她現在誰也不想見,隻想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