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趙青山突然十分嚴肅地問田夢羽道：
“羽頭，你知不知道林之瑤不僅是中國特工“金鳥”，還是個雙料間諜？”
田夢羽的心裏一驚，她沒有趙青山觀察得那樣仔細，畢竟功能功力上還差了一個層次。她如實地回答：
“我還真不知道她是雙料，沒有看出來呀！”她又緊接著問青山，“是哪國的間諜？”
“俄國間諜！”趙青山答道，“代號叫‘公雞鬥’”
田夢羽剛一聽，覺得有些好笑，女人怎麼叫個“公雞”什麼的名？可趙青山說，代號嘛，可以混淆視聽。
田夢羽想起，她曾經聽老板說過，有兩個中國的特工，是從國家安全局派過來的。便確認一下，問道：
“林之瑤在國安的代號叫金鳥吧？”趙青山點了點頭。
現在田夢羽還有一些疑問，正好可以與趙青山溝通一下了，便又問道：
“林之瑤怎麼可能有機會謀殺老板呢？怎麼就輕易得手了？”
趙青山把自己“光神”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田夢羽。
“原來，林之瑤策劃這場謀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一次之所以得手，是因為林之瑤有了一個好機會。她被老板派到歐洲的幾個國家辦事，長時間不在老板身邊，避免了謀殺嫌疑。更重要的是，老板在電話上曾告訴過她，往後有一個月時間，老板不能給她打電話，讓她不要打電話去請示彙報，有問題自行處理。她一下子猜想到，準是老板要閉關一個月了。
據她的經驗，老板進入閉關狀態時，在健身房內是不吃不喝的。以前老板閉關時，有關征在四周保護，她動手不得。現在關征走了，她有了這個機會。”
田夢羽，一麵聽著趙青山像講故事一樣的敘述，一麵示意青山到樹林那邊去找個椅子坐下說。
“我們上次出光神時，隻看到林之瑤與那個殺手把老板遺體抬出去了，後來怎麼裝上轎車的？那個司機不懷疑什麼嗎？”田夢羽問青山，她回來後，一直沒有時間再往這裏觀察下去。
趙青山望著夢羽，停了一下，又揉了揉耳朵，繼續說下去：
“從歐洲返回美國當天，林之瑤顧了個殺手行動，正如我們的光神見到的那個人。同時，她給TAMMY 放了一個晚上的假，讓那個黑女人回家去了。她見殺手幹成了以後，將老板和美惠子的屍體都抬上了老板的轎車，再讓殺手把砸壞的玻璃窗修好，然後與那個殺手一起開車，往德州方向開去。”
“等等，是不是司機也被殺了？兩具屍體？”夢羽插嘴問道。這陣子她覺得，聽趙青山講故事，要比自己用功能去看省事多了。
“你聽著，別插話嘛！”趙青山很有耐心地繼續說下去：“半道上，殺手同她發生了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