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和洛基兩個店裏的發展看起來是上了軌道,每個月都能貢獻百萬以上的利潤,但是廣州的廠子在逐漸的擴建,吃進去很多的資金。這樣看來可是要真的說上什麼發展卻還談不到。離目標還有太遠的距離,而且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一些商家暗中捅上一刀,畢竟有些手續是不合規矩的。雖然有王科現在這個現管在幫忙擋著,也不是長久之計。
加上明年要和李誌注冊房地產公司的資金也不是一個小數目,要是資金少了運作的難度就大了,得不到什麼扶持不說,還會在一些場合遭到白眼,萬一被別人設個什麼圈套,連抵抗的能力可能都沒有。而且也不知道李誌到底能夠在銀行貸到多少錢,王科的老婆會不會聽王科的話配合李誌的貸款?就是真的貸出來錢,如果少的話還是要自己拿大頭的,那麼這些錢要打哪來?總不能去搶吧?
雪蓮現在處境也不是很妙,自從上次在省城被她媽媽帶回去之後,時刻都是在家裏的監控之下,就連發個短信都要等到半夜才能行。雖然現在的年紀還小,不會涉及到什麼太嚴重的問題,可自己要是不趁早的發展起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難道要乖巧的雪蓮和家裏鬧翻不可嗎?
馬上就要過年了,也不知道家裏的房子弄的怎麼樣了,要是不和心思的話,回家之後看想把張大爺接過來享享清福。也不知道固執的老頭子會不會答應?
感覺好多好多的事情壓在心頭,有些沉悶的透不過氣來,忽然想大聲的喊幾句好發泄一下,隻是又怕被廖莎莎她們當初神經病發作。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也找不到一個感覺舒服的姿勢。
到了半夜還是難以入睡,於是就披衣起來,拿了一包煙和火機,托著煙灰缸走到臥室外麵的陽台上,裹了裹衣服,在還有一些涼的藤椅上坐下。借著外麵路燈昏暗的光看著夜色,也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麼。
廖莎莎是被尿憋醒的,拽拽的從床上爬起來,隻是穿著短裙棉睡衣,堪堪剛能遮住翹翹的嬌臀,連鞋都沒有穿就迷迷糊糊的就開門出來。
在洗手間解決完生理問題就出來了,無意間的往陽台上看了一眼,小手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煙頭的炭火隨著放下和抬起的手臂在黑暗的陽台畫出一道道的弧線,石青的身影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在他吸煙的時候,炭火驟然變亮,照出那消瘦的半麵臉龐隱約間好像有數道淚痕。那影像在黑夜裏是那麼的單薄,顯得那麼的孤單……
石青一般在晚上是很少出屋子的,幾乎是嚴格按照廖莎莎製定的行為準則來做。所以她一時還沒有怎麼覺察已經有個男人在一起住了。今天穿的這麼暴露也沒有覺察出來有什麼不妥,剛才剛剛有點覺悟的時候又被石青那背影吸引了,忘記自己穿的很少的事情了。
女人都是很感性化的,遇到弱者就不由得母愛泛濫,看到石青這麼大半夜的不睡覺還抽那麼多的煙,廖莎莎竟然感到心很疼,是那種隱隱約約的刺痛。漫步走過去來到石青的身側,手指插過他稠密柔軟的發絲,輕輕的把他摟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