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懷山簡直就是像甩手自在王一樣,留給石青一個爛攤子就不管了,和黃老操起黑白子研究上起來。
當石青又仔細的看了一邊廖氏的整體結構,以及各個下屬企業的經營狀況之後還他筆記本的時候,廖懷山擺手拒絕了,“我留著沒有用了,你拿回去慢慢研究吧。”
石青無語的收了起來,總算是知道廖莎莎為什麼這個脾氣了,她老子也是差不多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打算讓石青跑了。
晚上和秋風約好了一起去看二虎,石青就和黃老與廖懷山告別了,敲敲廖莎莎的房門,打算麻煩廖大小姐送他一下,沒想到當看到廖莎莎隻穿著可愛小背心和牛仔短褲時光顧著看那白生生的大腿了,一時忘記要說什麼,結果被廖莎莎罵了一句色狼的石青落荒而逃。
二虎的頭臉都已經消腫了,身上的傷也逐漸的收口,要不是手的傷,幾乎可以算是沒什麼大礙了。
看到石青和秋風,二虎樂壞了,“秋風,你給我整點酒去,這兩天都要淡出鳥來了。”二虎的酒量不小,一頓要是沒有就難受的人,被困到醫院裏當然是不能喝酒的,再說喝酒對於愈合傷口也不利,石青專門關照過護士要看著二虎,別讓哪個小弟經不住他嚇唬真的給他酒喝。
護士還真是盡職盡責,自從有一次逮到二虎私藏一瓶沒有開封的酒之後就首先是嚴厲警告,接著沒收處理,再後來就差24小時貼身看護了。
一點機會都沒有的二虎這兩天是鬱悶毀了,這時見到秋風就像是見到了久違的親人,剛照麵就要酒喝。
“老實呆著,要是能給你酒喝我還能不舍得給你啊。”秋風看二虎這沒心沒肺的樣子就來氣。“醫生再三叮囑說不能喝酒,煙也不行。要不然對於神經來說有傷害。你就不能有個心眼嗎?”要不是二虎傷的不輕,秋風都想上去揍他兩下。
“好不了了,管那麼多幹什麼。”二虎忽然聲音小了下去,他也是知道這手能恢複如初的可能性很小,要不然也不會像是自暴自棄一樣的吵著要酒喝。人長得憨厚不代表著心裏頭裝的東西少。
“二虎哥,其實鍛煉很重要,就算是等你出院的時候還是有點不方便,但隻要你堅持鍛煉,還是有機會的。”石青把拎來的水果籃放在一邊,“我就認識一個老大爺,他是前些年中風導致手腳都不利索,但是他買菜的時候堅持用不方便的右手拎著,把重量放在一根手指上,挨著個的練,現在完好如初,跟沒事人一樣。”石青掰著手指頭跟二虎一頓講。
“你說的是真事?”二虎的目光將信將疑。
“騙你幹什麼?有前途還行。”石青看他有些振作,就感覺向他保證說的是真的。
“那你回頭帶我去看看那老爺子,要不我是不信。”二虎就是實在人,心事都掛在臉上,明明是已經信了,還裝著不信的樣子。
“好,回頭就帶你去。”石青那能被他瞞過去,看他的樣子也就放下心了。
“三叔有沒有消息?”石青回過頭問還在生氣的秋風。
“也就這兩天,我在網上遇到青青了,和她說了這事,三叔也應該知道了。”秋風語氣稍微緩和一點。
“嗯,那二虎哥好好養傷,我明天再來看你。”拍拍秋風肩膀,石青就先出了病房。
秋風也隨後跟出來,“石青,你忙就不用天天過來了,這裏有我和其他幾位兄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