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來的劇情都在正常發展著,可是莫亦儒下樓之後卻出現了細微的變化,莫亦儒走到桌前有按劇本的台詞說話,隻是他勾著手指示意的對象卻不是那位穿紅色旗袍的美女。
白七七拿著高腳杯的手僵在半空中,她懷疑是不是自己弄錯了,因為莫亦儒勾著手指的對象竟然是她。
由於沒按台本來,白七七沒敢做任何反應,卻不想莫亦儒直接走到沙發前將她拉到懷中說道:“怎麼,被本少爺看中了高興到不知道怎麼反應了?”
嗯?
白七七懵了,莫亦儒說的話正是劇本裏的台詞,她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的反應似乎正是那個“舞女”應該表現的反應,劇本要求的正是舞女被莫亦儒選中之後有點受寵若驚,以至於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同的便是劇本並沒有莫亦儒將她摟在懷裏這個說明啊,正常的走向應該是莫亦儒說了剛才那句台詞,那個“舞女”主動站起來投進男主的懷裏,再撒著嬌說“討厭”。
所以,現在莫亦儒台詞說完了,她是該直接和他對台詞,還是等著導演說喊“cut”告訴莫亦儒他選錯了對象。畢竟她穿的是粉色的旗袍,很有可能莫亦儒錯認了。
可是,當她用眼神求助導演的方向時,卻看見副導演用嘴型跟她說著“說台詞”、“繼續”。
這是讓她趕鴨子上架嗎?
好在,她對劇本還算熟悉,怯怯的頭說了聲:“討厭!”
話一說出口,她便感覺雙頰燙的厲害,在外人看來的麵紅耳赤完全是嬌羞狀,正符合人物的設定。隻是劇本中要求的是舞女假裝羞澀,白七七則完全是真實的反應,雖然沒有舞女的嫵媚,導演見莫亦儒的狀態很好,便也沒有“cut”,他想反正這個舞女不是個重要的角色,大不了到時候人物設定稍微修改一下,並不會對劇情造成什麼影響。
就這樣,白七七不得不硬著頭皮跟莫亦儒往樓上走,樓上是大理石的地麵,有點滑,白七七踩著高跟鞋本就不習慣,一不下心腳下就一個打滑,本以為會摔倒,這場戲也就被她弄砸了。
可就在她腳要崴下午去的一瞬間,那隻放在她肩上的手,忽然摟在了她的腰際,莫亦儒將她的腰摟的很緊,很好的避免了崴腳摔跤。
白七七本能的抬頭看了一眼莫亦儒,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不,應該說是依舊冰冷的表情,盡管白七七知道這是男主在這場戲中的人物設定,但心裏還是有隱隱的不適,總覺著莫亦儒此時的冰冷,應該有一部分是對著她的。
那天,她砸了他,後來也沒有去管他,他應該很生氣才對吧。
“倒酒!”
不知不覺,她已經跟著莫亦儒進了包間,包間內包括攝影導演神的人不少,但按照劇本確切的說隻有舞女和男主兩個人,為的就是製造曖昧的氛圍,好讓女主看見後能吃醋。
莫亦儒的手已經從白七七身上收回,他斜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冷眼示意著白七七倒酒。
白七七機械的給他倒了杯紅酒送到他麵前:“葉少,請用。”
“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