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死嗎?總比這幫人直接……
難不成他們還會對一具屍體感興趣?
她暫且沒有選擇直接這樣做,因為她舍不得,舍不得母親和外婆,還有莫亦儒!
她想,自己的運氣似乎還不錯,因為在藥效還沒有發揮到難以忍受的程度,那幾人還沒來得及對她做什麼時,倉庫的鐵門忽然被撞開了……
一切來得很突然,突然到那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已經開進了倉庫。
“你他媽……”
煙牙男還未來得及罵完,直接被下車的一位保鏢踹到他身後的牆壁上,那一腳既快又狠,煙牙男從牆壁上滑下時,直接沒了知覺。
緊跟著車上又下來了幾個保鏢……
不過,與白七七來說,那些都隻是背景板而已,包括另外兩個男人的鬼哭狼嚎,她也並沒有去在意。
她所在意的是,那個急步向她走來的男人。由於他是背光而行的,她並看不清他的臉,但她知道他是誰。即便是沒有那個吊在左臂上白色醒目的繃帶,她也能知道他是誰。
此時,白七七感覺莫亦儒就好似那個踩著七色雲彩來拯救他的至尊寶。
她的至尊寶,來救她了。
莫亦儒上前扯下她嘴裏的布條,右手將她擁在身前,用極為輕柔的聲音安撫著:“別怕,我來了。”
雖然嘴巴很痛,白七七卻依然咧嘴笑得開心:“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她回抱著莫亦儒,感受著他熟悉的氣息的同時,理智越來越不清晰了起來。她感覺和莫亦儒身體的接觸似乎能讓自己舒服一些,便不由的往他懷裏鑽,甚至主動扯著自己的衣服,希望接觸的更徹底一些。
莫亦儒馬上發察覺到了異常,再看看白七七狼狽不堪的樣子,尤其是裙擺被扯之後,裏麵的衣服都能清楚可見,他連忙將搭在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哄著她問道:“夕夕,告訴我,是誰扯你的衣服了?”
“嗯?”白七七有點迷迷糊糊,隻顧著扯自己的衣服或者是莫亦儒的。
莫亦儒將她扣在身前,讓她的小手無法動彈,也顧不得自己的左手還打著石膏,直接將白七七打橫抱了起來。
“莫總,不如我來吧?”一位保鏢見狀後馬上過來。
“我的女人,誰也不許碰。”莫亦儒冷眼掃過躺在地上求饒的三個人,語氣冰冷:“點火之前全給廢了!”
莫亦儒將白七七抱到倉庫外的一輛跑車上,始終按著她的兩隻手不讓她亂動。
司機見狀後也大概明白了什麼,說道:“莫總,附近還有家不錯的酒店……”
“去醫院!”莫亦儒打斷了他。
“好!”
司機的車速很快,但卻不及白七七藥物的效果來得快。
白七七覺著眼前的白七七就好似一個冰塊,靠近他不會讓自己熱得那麼難受,兩隻手被控製著,她便直接用嘴在他臉上磨蹭著,喃喃自語著“難受”之類的話。
莫亦儒其實早已被她勾起了那股yu火,然而,盡管白七七和他是兩情相悅,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和她發生關係的話,和乘人之危又有什麼區別。
他也心疼她的痛苦,想著或許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能更快的解決她的痛苦。但是,他不想白七七清醒後難過或後悔。
而且,那是她的第一次,他不想給她留下一個不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