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熙衡帶著幾人逃離了那個莊園,這個地方的位置是一座山,差不多逃一個絕對安全隱蔽的地方時,他們才放鬆警惕。
何熙衡沒敢太放鬆,靠在一棵樹上喘著粗氣。眉頭微微皺著。
左以薰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何熙衡也隻是關心的問了一句:“阿衡你沒事吧!”
何熙衡搖了搖頭,她此時的眼睛正一直勾勾盯著秦桑田。
靳月霏正為秦桑田檢查著身上有沒有傷,這時靳月霏發現她的手怎麼感覺軟綿綿的,何熙衡也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她的胳膊,開始給她檢查,突然直接抬起她的手,卡擦一聲,骨頭摩擦的聲音真的讓人瘮得慌,秦桑田的臉色更白了幾分,咬緊牙關沒有出聲。
況且何熙衡那眼神看得她也不敢出聲,這眼神好像再說,如果你出聲,就把你給殺了一樣。
何熙衡起身淡淡的說了幾句:“死不了,手隻是錯位了而已。是不是該給我介紹一下呢?秦桑田,秦同學。”
隨機又蹲下了身,看著她,一隻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輕蔑一笑:“你能有如今。我隻能說活該,當妓女的滋味怎麼樣。”
另外兩個人傻了,阿衡怎麼了?怎麼今天跟變了一個人似得。
何熙衡連眼神都變得格外冷漠,冷冷的笑著說:“有興趣聽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嗎?”
——
何言櫟此時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看著蔡子予,有些似笑非笑的意味:“怎麼,對楊曉羽的事情很感興趣啊!”
蔡子予想起身,正要走時,何言櫟又突然來了一句:“你和楊曉羽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到了高中是學校公認的金童玉女,而且你們還打算大學畢業就結婚,可是因為一場意外,楊曉羽的性情大變,你為了她,放棄了好學校,來到這所連藝高校,隻為默默守護著她。”
蔡子予臉部表情變得有些扭曲,“你想說什麼?”
何言櫟懶洋洋的說了一句:“我不想說什麼,隻是推理而已。”
“讓我想想,楊曉羽是因為什麼而休學的?半年之後性情大變,根據我查到的消息,據說她有一段時間經常被外校女生欺負,學校也不管。”
何言櫟的手把玩著咖啡杯,看著蔡子予緊握的拳頭,又說了一句:“別緊張,我隻是說說而已。我的手下找到了當時楊曉羽被欺負的監控錄像,錄像不是很清楚,可是經過了一些技術上的東西,我們清晰的發現那天下午的事,還有欺負她的那幾個女生,那天她被幾個女生拖上了一輛車,之後我的幾個手下又去查了一下那輛車是誰的。”
蔡子予的臉已經變得越來越扭曲,那天的事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他此時眼中噴火的看著何言櫟,何言櫟看著這樣的他,覺得分外熟悉,因為像極了自己。
蔡子予青筋暴起的看著他:“你有什麼資格去調查我!?”
何言櫟無奈輕笑:“因為是我警方派來的,不過就他們那態度,我到寧願你逍遙法外。”
蔡子予扭曲的臉擠出一個嘲諷的笑:“那隻是你的猜測而已。”
他卻說:“猜測?不完全是。有一個男孩和你很像,他有個從小護著長大的女孩,後來就被人害得差點喪命,有一個冬天吧,他提著一把刀就要去殺了傷害他的女孩的人,後來居然被人當成瘋子關進了精神病院。”
何言櫟的話,讓蔡子予一愣,笑著說:“那又怎樣,他又不是我。”
何言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杯子裏自己的倒影,天知道自己現在又多特麼著急啊!
與此同時——
“後來我看清楚了那幾個女生的樣子,雖然錄像裏拍的聽不到聲音,但是我會唇語,我記得當時有個女生,說過這樣的一句‘今天就讓這個小賤人享受一把當妓女的感覺’,對嗎,秦桑田。”
聽到這話的兩人都愣了,靳月霏提前回過神,不思議的看著她:“難道說,她們當時欺負的那個人是楊曉羽?”
何熙衡沒有回答,一把抓起秦桑田的頭發,她此時的聲音就像結了一層霜,那樣的冰冷刺骨:“我知道你沒瘋,你要是老實在交代的話,我還能放了你,你要是繼續這樣的話,那我也就隻能殺了你,將你棄屍荒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