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想了想,“可以讓別人讀給他聽啊?或者他聽到信後,就醒來了呢?”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青衣你太聰明了。”想不到這個木訥的青衣,腦子還挺靈活,急忙讓阿紫準備筆墨,她要給蕭君洛寫一封信,把對他的相思統統寫進信中。
阿紫微笑著幫她磨好磨,把沾了墨的筆遞給她。
看著紙和筆,夏小萱又為難了,對著阿紫說道:“還是你替我寫吧?”
“怎麼了主子?”阿紫不解的看向她,剛才不是還興衝衝的要寫信麼?怎麼這會兒又不寫了。
某女尷尬的笑笑,不得不說出一個事實,“我的字恐怕隻有你們王爺認識,別人看不懂。”
青衣“……”
阿紫“……”
“沒關係的主子,你不是說你師父很聰明麼?他應該能看懂,也或者王爺現在已經醒了呢,他可能希望能看到你的親筆信。”
想想也是,於是隻好自己提筆,自己寫,洋洋灑灑寫了好幾張。看的阿紫嘴角直抽搐,都說字如其人,看來傳言還真不可信。
青衣接過信也是不忍直視。正要轉身離開,卻聽夏小萱突然又開口,“青衣,幫我查一下這個暗器的主人,暗中查,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把暗器交給青衣,雲卿說先查暗器的主人,所以就先從這裏下手。
青衣看著暗器微微蹙眉,應了一聲,恭敬的轉身出去。
青衣很快就找了幽冥教的人,親自把那瓶藥和信交給了他。
那是一間幽暗的密室,高大的男子,臉上帶著一個魔鬼麵具,和東方烈臉上那個差不多。
接過藥瓶,隨即吩咐人快馬加鞭送回西域,交給尊上。
但是那封信,他卻私自扣下了。輕輕打開信紙,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屬於她的氣息。還有那專屬她的毛毛蟲一樣的字體,讓人看了哭笑不得。
“相公,我們分開已經一個月有餘,對我來說,每一天都變成了煎熬。沒有你的日子,原來是這麼無聊,做什麼事都沒有意義了。”
嗤笑一聲,她還會想他?不是已經左擁右抱了,貪心的女人。
“我已經進宮了,恢複了九公主的身份,對不起,我沒跟你商量自己做了決定。你要快點醒來,快點回到我身邊,跟我一起並肩作戰……”
那歪歪扭扭的信,他竟不厭其煩的看了好幾遍,冷漠的眼神才慢慢變的柔和。
“主子,您什麼時候回去啊?”青衣期待的看向眼前高大的身影,主子已經回來了,為什麼卻不肯現身?連王妃都不見,卻又每天偷偷的看著她,實在無法理解。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在暗中更能幫她。”
“您就不怕……王妃她真的嫁給楚元昊?”
輕笑出聲,聲音裏多了一絲陰曆,“我的女人,不是誰都能敢想的。”
青衣沒再爭辯,把那枚暗器交給了他。
“王妃說,就是這枚暗器害死了皇上,要屬下查一下這暗器的主人。”
鳳眸忽暗,看向暗器中的視線多了一絲冷芒。
拿在手中看了片刻,清冷的聲音出口,“不用查了,我知道這暗器的主人是誰?”
青衣一愣,“王爺,據屬下所知,江湖上並沒有使用這種暗器的,這種暗器在二十年前就消失了。”他正發愁怎麼查呢,王爺卻說他知道。
“你自然查不到,因為二十年他都沒用了。據我所知,能把這個流星暗器使用的出神入化的,隻有兩人。一個是成名已久的梁翁,不過他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隻是大家可能都不太清楚,他還有一個傳人,這個人就是人盡皆知的攝政王。”
“是他?”這個答案讓青衣感到驚訝的同時,又覺得原本應該如此。隻是他驚訝的是,沒想到攝政王會親自出手,看來他已經快等不及了。
“把這東西再交回給他,把我說的話也轉告過去就行了。”
青衣把東西再次揣進懷裏,轉身出了密室。
……
在夏小萱的照顧下,栗婉容的身體漸漸好轉,精神也比前幾天好了很多。聽說她喜歡研製熏香,夏小萱特意幫她找了很多關於製作香的書籍和材料。
她知道要一個人忘記一件事,最好的方法就是轉移目標。能讓人轉移目標的,一定是她自己喜歡的事。就如同傅雲卿,他能在宮裏熬的下去,全是因為他喜歡研究醫藥,如果連這些都不能做,他會生不如死。
栗婉容還真是製香高手,連宮裏的禦用調香師都沒有她的香好用。夏小萱看著她研製的香,腦海裏又有了商機。一般這些好東西都是宮裏人自己消費,或者送給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總之就是上層人士消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