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這對是修成正果了,另一對卻沒這麼好命。楚元昊這幾天一直找不到夏小萱,隻好去找蕭君洛。誰知卻被青衣攔住,本來就氣不順的他,沒說幾句就和青衣打了起來。
他這一打,倒是引來很多還沒有回國的使者,和剛從禦書房出來的大臣們。
大家都不明白,古月太子這是發什麼瘋,在別人的國家,還敢在宮裏打架。
楚元昊也很鬱悶,氣的大叫,“蕭君洛,你給本宮出來,畏畏縮縮,算什麼男人!”
“好歹你也是一位太子,就算不顧自己的臉麵,也應該顧及一下古月國的臉麵吧?”
隨著聲音落,從禦書房裏沉穩的走出身穿玄袍的高大男子,鳳眸微眯,暗芒內斂。
楚元昊和青衣對了一掌分開,在蕭君洛麵前站定,怒氣衝衝的問道:“蕭君洛,你到底想怎麼樣?好歹你也是一代戰神,怎麼跟女人還小氣。”不就是捉弄了他一下下麼?他又沒什麼損失,至於這麼報複他麼?
比起某太子的暴怒,某王爺雙手環臂,到是顯的悠閑了很多。
“這話應該是本王問你吧?”就因為戰場有點過節,竟然給他使絆子。如果某皇帝稍微立場不堅定,他孩子以後恐怕要管別人叫爹了。所以,要他不生氣怎麼可能呢?
楚元昊自知理虧,現在又有求於人,想了想,隻能放低姿態,“好,就算本宮先做錯,不過我也幫了你們不少啊,怎麼說都是功大於過吧?一年的時間太久了,本宮可沒時間在這裏等。”
“那正好,皇宮也不是很富裕,太子不如早點回去吧。”
“你……”楚元昊咬了咬牙,“你到底想怎麼樣?”
蕭君洛一甩衣袖,做出送客的架勢,“不怎麼樣,太子什麼時候啟程,本王替你踐行。”
……
在蕭君洛那裏沒討到好處,楚元昊又去堵夏小萱,以他對這個女人的了解,看來要打動她,必須下點血本才行。
糾結的揉了揉額頭,他怎麼會遇到這對賊夫妻呢?一個是強盜,一個是流氓。
吊了他幾天,夏小萱覺的也是時間該見見楚元昊了。
這是幾天不見,發現他好像瘦了些,看來阿紫對他真的很重要,這樣她也放心的把阿紫交給他了。
“我說楚元昊,你至於麼?不就是一年麼?這麼多年都等了,一年很容易的。”本著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原則,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風涼話。
楚元昊覺得,如果說蕭君洛是一把利刃,那麼眼前這女人就是一把軟劍,總能變著花樣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聞言楚元昊也沒跟她爭辯,而是直接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盒子,放在了夏小萱麵前的桌上。
“這是什麼?”雖然她克製的很平靜,但是貪財的本質告訴她,裏麵一定是貴重物品。真恨不得長一雙x光眼睛,直接透視裏麵的東西。
“金礦的開發權。”
彼時夏小萱正在喝梅姨送來的補湯,差點一口噎到自己。金礦的開放權?莫非他說的是古月的兩座大金礦?
控製住狂跳的心,不得不說楚元昊對阿紫真是沒得說。
“楚元昊,你真的想清楚了,用一座金礦,換阿紫。而且隻是提前一年,這值得麼?”如果他肯耐心的等一年,根本不需要這樣大的損失。而且如果他沉的住氣的話,願意再等等,她和蕭君洛怎麼可能真的要他等一年呢?看著有情人彼此折磨,這種缺德的事她可做不出來。
然而楚元昊卻回答的異常堅定,“值得!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誰知道一年後會發生什麼?我不想冒這個風險,隻有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才能放心。”
看到他眼底的堅定,夏小萱想不出理由再去拒絕。
送走了楚元昊,看著桌上的錦盒,開口道:“出來吧。”
從屏風後走出來的阿紫,眼眶紅紅的,剛才的話她都聽到了。她沒想到這一生還能遇到這樣真心對自己的男子,何況那人還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看來我再不放你實在說不過去了。”夏小萱笑看了她一眼,真心為阿紫高興。
阿紫聳了聳鼻子,沒讓眼淚落下來。“主子和王爺對阿紫的大恩大德,阿紫沒齒難忘。阿紫不是一個沒良心的人,不能為了自己而離開主子。既然說了一年後,阿紫一定要親眼看到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出生。”
夏小萱忍不住咯咯一笑,對阿紫招招手,讓她坐到自己麵前來。
“傻阿紫,你以為我真的要留你一年啊?隻不過想考驗一下楚元昊對你的真心。你遠去他國,天高路遠,即便是有點功夫又怎麼樣?在那裏還不是孤苦無依一個人。你也知道皇宮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如果楚元昊不能全心全意的對你,你會很難過的。”
本來沒有落下的淚,在聽了夏小萱的話後,終於忍不住落下。
“主子,您對阿紫的好,阿紫會記一輩子。”
“還叫主子,不是說要姐妹相稱的麼?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雖然我和王爺不能留在你身邊,但是你要記住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如果真的在古月受了委屈千萬別忍著,我們都是你堅強的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