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建武盤算著此事如何了局。這節骨眼下,可不能抓了沙姆斯丁,他現在是“天空之城”計劃的重要一環,他承諾了五十個億美金的資本金!
熊建武思之再三:“美美,我還是潛入恐怖組織內部打探一下消息。你先回去吧。我打車過去。”
“你要小心哦。他們現在可是窮凶極惡的。”胡塔美眼內現出焦慮之色,這是一種對親人的擔憂,不是演戲能演出來的。熊建武看得懂。
“沒事的。我不親自出馬,萬一有個閃失,後悔莫及。”熊建武說罷停了車,胡塔美突然撲進了他的懷裏,兩人的肉都麻了又麻,這是聽到了“啪”地一聲,產生了淡藍電火花,兩人是來電的。胡塔美眼裏閃著淚花。
熊建武吻過她之後,毅然決然地下了車,再沒看她一眼,打的士消失了。
阿布沙耶夫接到“孟江”的電話,異常興奮:“孟先生,你可是神算子!中策、上策辦成了,你的上上之策進行得怎麼樣了?我等著辦下策,我準備了五十個爆炸點,五十個人肉炸彈攜帶著超濃縮貧鈾炸彈,一定炸得千島之國天翻地覆。”
“現在還不是時候。上上之策才是搞亂朱比諾獨裁統治的根本,下策隻適宜打亂他的部署,現在已經達到了救人的目的。”
“孟先生,我的霍利利、烏瑪爾是不是可以獲釋了?”阿布沙耶夫有點迫不及待,但又首鼠兩端,拿不定主意,“與他們交換人質,我還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孟先生,你還得把這事辦成。我知道,這很危險,弄得不好留下後患。對方的特工人員鼻子靈得很,會暴露我們的大本營啊!”
“嗯。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你先把人放在伊斯蒂赫拉爾清真寺。我找主祭長老商量對策,由她安排阿訇傳遞消息,我從中安排。人一到,我將她們從地道裏接走,決不留下後患。”
“孟江”的安排,讓阿布沙耶夫大聲叫好:“孟先生,我等著你的好消息。我給你備慶功宴。”
“慶功宴還談不上。救我們的兄弟姐妹也是我的本份,應該的。”“孟江”做起了謙謙君子。
新年伊始,萬象更新,各清真寺大阿訇齊聚伊斯蒂赫拉爾清真寺,思祺正帶著阿訇,開壇宣經。思祺看見一個阿訇故意用袍子對她蹭了一下。她感覺不由怦然心動。這阿訇表麵上看起來動作輕浮,卻怎麼能打動她的心?她的心可是屬於許小豹的,她有一種惶惑之感。
好不容易做完法事,她還是由掌教阿訇送回寢宮。思祺打開門,心跳得更厲害了,掌教阿訇頗覺得主祭長老神色有異:“長老,身體不舒服?”
“沒,沒事。”思祺真不會掩飾,說話還結巴,沒事才怪。
掌教阿訇關切地說:“要不,我幫你把把脈?來吧。沒人看到的。”
思祺沒想到道貌岸然的掌教阿訇會打她的主意,她又氣又惱,但想到一個治他的主意:“謝謝。你進來坐吧。”
“好,好。”掌教阿訇受寵若驚。他一進來,趕緊掩上門,他以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哪肯定能成其好事。他顫抖著他抓思祺的手,思祺機靈地閃身進了臥室,掌教阿訇更加驚喜,他隨著思祺屁股後麵進了臥室,再次關了臥室的門。
思祺一掀被,她傻眼了,被窩裏吸有枕頭!沒有許小豹!
思祺掀起被窩,更刺激了掌教阿訇,嘴裏胡亂叫著:“我的寶貝,我的心肝,我來了。”
說罷,就摟抱思祺,要成其好事。思祺怎麼肯委身於他。她袖子一擺,飛起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凜然生威:“你可知罪?本長老早看出你想圖謀不軌!本長老奉真主安拉的意旨,我要治你大不敬之罪。”
說罷,思祺一閃身,摸出枕頭下的一把別致的白朗寧手槍對準他的額頭。掌教長老慌了,磕頭如雞啄米,沒想到這是朵長了刺的玫瑰:“長老饒命!長老饒命!念我一片赤子之心。我並無歹意。長老,你對我的誘惑力太大了,讓我忘記了真主。我該死!我該死!”
“你飽讀經書,為何還消除不了你心中的邪念?說!”思祺太奇怪的,一個掌教阿訇研讀《可蘭經》三四十年,是一代鴻學博士,深為眾阿訇、經師、穆斯林信徒愛戴,輩份相當高,怎麼還有如此肮髒思想?她頗為不解。
“主祭長老,我打第一眼看得你,你貌若天仙的容貌,就讓我疑為你是真的天仙下凡。開始是前任掌教阿訇接待你,我隻是羨慕他的份,他能親手侍奉你,而我不能。前任掌教阿訇高就去了,就是我接掌他的職位,我就想著侍奉長老。有時,想著這等美事,興奮莫名,茶飯不思。本以為今天——”
“你別說了。你這等惡德敗行的阿訇,壞我真主聲譽,留你不得!”思祺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