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難得的聰明一回,哭哭啼啼的話,都落到了關鍵之處,知道父親最在意這個韓王妃的位置,這時候專說掏秦海心窩子的話,自己是不是得寵,父親不會在乎,但是自己能不能坐穩韓王妃的位置,父親一定在意。
韓王妃的位置,以及有可能得到的皇後的位置,以及以後生下的子嗣的地位,都是父親最在意的,秦清也是從母親那裏得來的消息,這時候當然極盡可能的紮在這上麵。
果然,秦海的臉色一片烏色,眉頭緊緊皺起,也不再提起字條的事,煩燥的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父親,那韓王那邊……”秦清露出一雙哭紅的眼睛,看著秦海道。
“韓王不會娶明國公府的女兒的。”秦海果斷的道,他當然不能任由這樣的事發生,這個玉四小姐,如果真正算起來,才是玉遠真正的嫡女,要是有朝一日,位列中宮,也是壓得住的。
這要是真的讓她奪了秦清的寵,自己這番努力,就是白費力氣了,為他人做嫁衣,而且還是為自己一直看不上的死對頭玉遠做嫁衣,秦海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是,清兒告退。”一看秦海的神色,秦清暗中大喜,偷偷的鬆了一口氣,果然自己哭鬧一番,還是很有作用的,有父親出馬,玉紫那個賤人,就算是想進韓王府都是不能夠了,父親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明國公的女兒,進韓王府跟自己爭寵的。
玉紫那個賤人一定想不到,她那封耀武揚威的信裏,表示的一切,都不能實現,知道全是這封信鬧的,一定後悔的捶胸頓足吧!
秦清走到門口,得意的理了理衣裳,拿帕子擦擦臉,趾高氣揚的走了出去……
馬車停在轉角處,普通的不起眼的,隻在馬車的暗處,有一個小小的明國公府的標誌,不注意誰也看不出,這輛馬車和其他馬車有什麼區別。
馬車雖然不起眼,但是鋪置的還算舒服,車窗處隻挑了個大小適中的紗簾,正巧可以看到外麵的景物。
“小姐,那封信,會不會讓秦二小姐留下證據?”青香不放心的道。
“她會撕了的。”玉紫慢條斯理的道,唇角泛起淡淡的一絲笑意,秦清的性子,極是狂妄囂張,別說自己這次還是故意挑釁,說的話句句踩在她的心頭上,既便自己隻要稍稍掉到那天和蘇月寒的事,她都會氣炸了肺。
順手打砸東西,那是肯定的,而且就算她留會證據,又如何,那封信的是自己讓玲瓏抄了一遍的,所以這筆跡隻會是玲瓏的筆跡,而一個普通的丫環,既便是識得幾個字,也不會象玲瓏這種專門訓練過的隱衛,那麼字跡嫻熟。
所以就算是查筆跡,誰也查不到一個普通的丫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