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傳成什麼樣子?
玉遠張張嘴,卻發現自己一時說不出話來,外麵傳成什麼樣子,他實在不知,但是自己的死對頭秦海必然是知道了什麼,想到自己說不定又有把柄落到秦海手中,玉遠就恨怒不己,越發的對遊氏不滿起來。
“聽說是帳本什麼的事,兒子現在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什麼事,就說下午要公開審問。”玉遠頭痛的道。
“是犯在那位大人手裏,能不能通融一下,或者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管傳出什麼,總是我們明國公府的醜聞。”老夫人冷著臉沉思了一下道。
“是顧希,就是上次跟您說的那個強頸的,恐怕不能把大事化小了。”玉遠眉頭緊皺道,他從朝堂上回來後,也派人去打聽了,隻說有一個偷兒撞到了顧希麵前,惹出來的事,之後便什麼話也沒傳出來。
顧希是個手段強橫的,玉遠當然知道,還因為他是一味的忠於皇上,對上誰都以公義為準,在清流一派的官員中,很有一番名聲,連皇上那裏也是知道的。
上一次玉遠跟老夫人說起他,主要是說的是皇上的一個妹妹宛平公主的事,宛平公主有一個最疼愛的小兒子,平時在皇上麵前也很得寵,為了個青樓女人,與另一位鄖貴的兒子,大打出手。
也是正巧撞到了顧希麵前,顧希便毫不客氣的讓人把兩個人一起抓了起來,當眾折打。
宛平公主和那位鄖貴得了消息,急忙過來求情,都沒有求下,最後兩位貴公子,據說被打的幾個月下不了床。
為此宛平公主憤而進宮告狀,說顧希不顧及鄖貴和皇家體家,折打皇家的血脈,是為不忠,想不到皇上那邊,勸了宛平公主幾句後,居然隻罰了顧希一個月的餉,然後什麼事也沒有。
一時間,顧希強頸的名聲,就這麼傳了出來,既便是為官比顧希高的,也不敢真的跟他頂上,必竟連皇上那邊也是偏向他的,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事,誰也擔不起。
“怎麼會是他!”老夫人蹙眉,這事不隻是玉遠跟她說過,後來在貴夫人中,也鬧了一股子風潮,老夫人對這事現在是耳熟能詳的很,自然知道這個人是油鹽不進的,對於宛平公主的兒子,尚且敢動手,大庭廣眾之下折辱他,更何況其他人。
“母親,下午先派人去聽聽,看看到底是什麼事,兒子到現在也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遊氏那裏到底弄出了什麼事來。”玉遠憤怒的道。
“你方才不是去了她那邊,難道沒問出什麼?這以前府外鋪子裏的事,都是她管著的,我歲數大了,自然不能替你事事盡心。”老夫人抬眼看著玉遠問道。
“沒問出什麼,倒是惹來她說起當初的……”玉遠道。
當初的事?老夫人眼皮跳了兩跳,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問道:“她都亂說了什麼?難不成是當初元柔的事?”
“那倒沒有,當初的事,她應當也不太清楚,就是說關於紫兒的身世什麼的,拿這個說三道四,兒子方才實在怒了,把她推在地上,就到母親這裏來商議。”玉遠擰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