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中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指手劃腳了!
玉遠張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頭大駭,突然想起,之前自己曾對韓王暗示過數次,不一定給庶妃的位置,隻要進韓王府就行,這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可是韓王那裏,似乎就沒聽懂過他的話。
隻是隨意的支唔了他兩聲,並沒有順著他話裏的意思說下去,難不成,慕旭軒真的去過韓王府,跟韓王提起過此事?
玉遠腦海裏,這時候畫出了一條奇異的線,杞王第一次來明國公府,在明國公府住了一晚,見到了玉紫,然後讓人以玉紫救了他的名頭,給玉紫賞了東西,當時自己沒在意,也沒想到會有這層暗示,所以這位杞王惱了。
今天的目地就是來折騰自己,順便警告自己,至於自己想和韓王結親,想把玉紫送到韓王府去的事,他必然也知道了,而且還特地跑到韓王府去了一次。
這位囂張的杞王去了韓王府,怎麼著也不會隻是平常的走走,必然會對韓王說了什麼,甚至以他的手段,保不定還威脅了韓王,所以韓王才會裝聾作啞,對自己說的話,不聞不問,生怕這位杞王知道,又來鬧一場,大家丟臉。
那麼自己呢?自己現在該怎麼辦?玉遠一時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說什麼好。
“明國公,聽說你府上的四小姐,以前是個瘋傻的,現在還傻不傻?”慕旭軒眸光幽幽的看著玉遠,唇角彎起一個邪冷的笑意。
“不傻,怎麼會傻呢,就是有些小疾,現在也治好了。”玉遠被看的心頭一驚,再不敢胡思亂想,急忙搖頭道。
“本王想著也是,既然這病能看好,那當初的正室夫人,現在怎麼可以再落在平妻之位呢!本王不知道你們蒼國對寵妾滅妻的事,怎麼處治的,在我們齊國,上次本王就處治了一個,那對奸夫****的兒女,最後都讓本王剝了皮,製成了兩麵屏風,送於他們。”
慕旭軒眼瞅著他,忽然笑的越發的邪氣,那張俊美無鑄的臉上的那種邪氣的笑容,足以讓人從心頭發涼。
“王爺,真是說笑了。”玉遠扯了扯臉皮道。
“也是,本王就是說笑而己,蒼皇那裏,也是這麼說的。”慕旭軒移開眼睛,懶洋洋的道,黑沉的眸子中突然閃過的血腥之氣,卻讓玉遠清楚的知道,這位絕不是說說而己,要是真惹了這位,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測量的事,還算簡單,慕旭軒也沒要求到裏麵去量,就在外麵,把該要的數據測量到後,就帶著人施施然的回去了。
玉遠把人送到了大門口,看著那輛華美的輕車,從自己眼前消失,臉上堆起的笑容一點點的退了下去,臉色陰沉下來。
今天這一個,兩個過來,都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都是真的有心想求娶玉紫。
這事玉遠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既便是過去,也不過是個妾室,相比起他們的身份,玉紫的身份完全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