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的把夜嬈的手反扣於枕邊,楚淩漓又把吻重新落回夜嬈的唇上,重重的咄著她的下唇,他的欲望已經達到了頂峰。
“別……淩漓……我……我不能背叛……背叛他……”用指甲把自己的手被扣破,可這疼痛卻絲毫不起作用。夜嬈急得哭了出來,“淩漓,求……求求你……”
淚似乎換回了楚淩漓的神誌,他輕舔去夜嬈的清淚,呢喃道,“嬈兒,我也控製不住自己。”
“嗯……”身體一陣抽搐,夜嬈難受的扭動著身子,發出並非本意的呻吟。她的手緊緊攥著那塊玉佩,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吻淨的淚,一次又一次不斷的湧出,楚淩漓眼睛裏的欲望慢慢變成了受傷。
頹廢的抹幹她的淚水,他為自己剛剛的行為而羞恥萬分。明知道,她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明知道,自己是清醒的……他卻仍做出這種事……還卑鄙的裝作自己也失了控。
可他太想得到她了,但他又那麼了解她,以她的個性,清醒過來,一定會痛恨自己一輩子的。他要的是她的心,不是嗎?
翻身下床,楚淩漓拿起一個杯子猛然間砸到了地上,撿起一個碎片,他深深割向了自己的手臂。
“唔……”血流出的瞬間,他的身子總算是冷卻了下來。
用白色的被單裹住了夜嬈的身子,他用長臂抱起她,望冷宮外走去。
走至霜痕湖邊,楚淩漓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夜嬈的身子慢慢浸泡在水中。
冰冷一瞬間襲上了腦海,從腳心直到心房,驟冷驟熱,令夜嬈的身子一瞬間在水中痙攣了起來。
“怎麼了?很難受嗎?”楚淩漓的關切真真摯摯,雖然此刻,夜嬈仍是赤裸的,但看在眼裏已然沒有了剛剛的肉欲,而是純粹的關心,再沒有雜質了。
手指上纏繞著吊著玉佩的紅繩,夜嬈眼睛慢慢變得清明了許多。用餘光看到了楚淩漓伏在自己背上的手,夜嬈用雙手環胸,抖動著嘴唇,顫顫巍巍的說道,“這裏果真好過一些……謝謝你……淩漓……我自己……就可以了……你……去休息吧。”
“你這樣了,我怎麼能休息?”楚淩漓歎了口氣,看來她是不願意自己待在旁邊。頓了頓他說道,“這樣吧,我在那棵樹後等你,有什麼事情就叫我。”
“用手扶好岸邊,千萬別鬆開,知道嗎?”
“嗯。”急急的點點頭,夜嬈覺得臉火辣辣的,隻希望七皇子能趕快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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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隻手緊扒著湖岸,另一隻空閑的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臉上潑了些冷水。
她的五指緊緊地扣在自己的半邊臉上,冰冷的手掌仍能感受到那臉頰的滾燙,而且從下體傳來的熱潮似乎也並沒有褪去……
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怎麼會昏倒?又怎麼會……和七皇子作出剛剛那些事……
她的心情一片複雜,正當這時,卻忽然聽到身後一聲暴喝,“你在這裏做幹什麼?!”
連忙用浸在水中的白布遮住自己的身子,夜嬈轉過頭卻看到楚翰瑛冷峻的目光正在緊緊地盯著自己。夜嬈心中一片緊張,隻得趕快低下頭,懾懦道,“奴婢,奴婢隻是……恰巧在這裏……”
看著夜嬈臉上易容的顏料已然被水洗去一大半,楚翰瑛冷哼一聲,怒道,“裝奴才裝得有意思嗎?”
“還想騙我到幾時,景夜嬈!”憤怒的把夜嬈從水中揪起,一把將她拖到身前。
楚翰瑛看著那睫毛上隱隱掛著的水珠,心中的疑慮化作長長的凝視。
想想當初得知了她的死訊,那種肝腸寸斷的痛楚,至今還瀝瀝在目。即使後來發現了那具屍體並非她的真身,但那種患得患失的情緒也足以折磨著他的思想,瓦解他的意誌。
而她竟然三番四次躲著他,甚至人已經回到了宮中,卻第一個找到了七皇子。一想到這裏,楚翰瑛便覺得氣憤難耐。
若不是他為了調查紫竹的死因,晚上偷偷來到這裏,這女人還準備瞞他到什麼時候?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嗬。”連忙把身上的被單裹緊,夜嬈生怕楚翰瑛察覺到什麼。同時,她也在用言語分散開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