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王恬開的話,扈輒毫不猶豫,一口答應下來,表現的比彭越本人還要熱烈的多。
兩人重新回到王宮見了彭越之後,彭越基本上已經打定了主意,決定出兵反叛,攻取韓國。唯一讓他不能放心的就是兵力問題。秦朝的兵力實在是太強大了,不是的梁國可以對抗的,即是全民為兵,老弱婦孺都加上也沒有秦國實力雄厚,況且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王恬開道;“箭在弦上不得不,我們這番密謀,肯定瞞不過秦皇,少則半月,多則一月就要傳入鹹陽,到時候秦皇問罪,大王你照樣跑不掉,還是趁早反了。”彭越心想,橫豎是個死,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扈輒也跟著一個勁的攛掇:“沒錯,大王,不就是造反打仗嗎?以前也不是沒打過,有什麼可怕的,接著打不就完了嗎?末將願意做先鋒一舉擊潰韓**隊。”王恬開見彭越還在猶豫,跟著又加上一把火;“韓王信是個廢物來的,韓國雖然也有十幾萬大軍那不過就是送給大王您的禮物,俗話予不取反受其咎,大王不可逆而行。
彭越在案幾上砸了一拳,猛地站起身:“好吧,你們兩個立即去整頓兵馬,五之後,起兵伐韓。可是,造反總要有個理由,不能興無名之兵吧!”
王恬開道;“理由是現成的,大王可以對下人,就秦皇密謀奪取異性諸侯的土地,您是不得不反。”彭越還是執著於以前那句話;“證據呢,沒有證據誰會相信咱們的話。”王恬開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您就不要猶豫了,就算是沒有證據也要搏一搏,等到秦皇難的時候,可就晚了。”
扈輒道:“沒錯,大王要當機立斷。”彭越感到一陣心悸,莫名的覺得這次起兵太倉促了,根本不會成功,心裏一陣淒涼,暗歎了一聲;“好吧,就聽你們兩個人的,你們行事要心一些,別讓韓王信聞到味道了。”
王恬開和扈輒拱拱手就退出大殿,留下彭越一個人黯然傷神。
一出門口,扈輒就問王恬開;“看來大王還沒有下決心。”王恬開道:“沒關係,大軍一旦動,他想後悔也晚了,你隻管去準備軍需和糧草就對了,我去整頓兵馬。”扈輒全身熱血沸騰摩拳擦掌:“真恨不得立即殺入函穀關!”王恬開心想,談何容易呀,連項羽都失敗了,何況是個彭越!
王恬開回到自己的住所,立即寫了一封書信交給親信,快馬兼程趕往鹹陽。這是計劃的一部分,其實他早就站在秦皇的一邊了。
五之後,彭越的大軍整裝待,王恬開的密信也已經抵達了鹹陽。王竹看完信之後非常高興,知道彭越要打韓國的主意簡直樂不可支,不過,他並沒有把密信拿出來給諸位大臣看,更加沒有通知韓王提前做準備,而是,把信給燒了。靜等著彭越造反。
第七的夜裏,王竹正在呂雉的寢宮內熟睡,忽然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醒。王熬和酈食其在門外焦急的喊道;“陛下,有軍情,十萬火急。”王竹一聽就知道彭越造反了,卻故意迷迷糊糊的問;“那裏來的軍情,項羽都死了,還有什麼軍情,難道是匈奴人有作怪了。”王熬急促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裏:“不是,是梁王彭越,彭越他造反了,梁國的兵馬已經攻入了韓國,一日一夜已經侵占了韓國大部分國土,大軍已經到了陽翟,韓王信抵擋不住了,陛下,十萬火急。“
王竹蹭的從榻上跳下來,現呂雉一直側著耳朵披頭散的在一邊聽著,笑了笑,披上衣服,走出房間,哐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彭越造反,這不太可能吧,朕對他可是不薄的。”
王熬心想,你那點心思還在我麵前耍花樣!酈食其搶著;“千真萬確,彭越已經造反了,陛下,快點下令吧,不然彭越的大軍就要殺到函穀關了。”
王竹想了一下;“彭越真的造反了?”王熬咳嗽道:“軍國大事,我們怎麼敢胡八道呢。”王竹裝模作樣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傳大將軍王賁和周勃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