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被稱為秦哥的刀疤男子暴喝了一聲,皺著眉頭盯著仇思語蒼白的臉喝道:“不就是玩死了個掃地的丫頭嗎,這幾年你又不是沒見過,讓管事房那邊再買一個回來就是了,你慌什麼呢?”
“她才十歲啊,那麼小的孩子,他怎麼下的去手……”
秦哥一把甩開仇思語的手,冷笑道:“軒轅信宇喜歡玩幼童你又不是不知道,想當初你勾引軒轅信宇時不就才十歲嗎?裝什麼清純烈女呢?”
仇思語愣愣了,呆呆的看著秦哥厭惡的眼神,訥訥的搖頭,“我……我那時不知道,我是被騙的……”
“行了,都多少年的事情了,還提那個做什麼。”秦哥頗為不耐的喝罵道:“你有空想那些有的沒有的,還不如快回去侍候著,他找你可有一會兒了,別一會兒去晚了又被折騰。”
聽到“折騰”兩字,仇思語整個人就是一抖,想起軒轅信宇的變態和可怕,她整個人似乎這才醒過神來,連忙做了兩個深呼吸穩定了下情緒,這才提起裙擺急急往軒轅信宇的寢室奔去。
“你去哪兒了?”才剛踏進房間,軒轅信宇微含了怒意的聲音便自垂掛著的床帳後傳來,聽的仇思語身子又是一抖,她一邊往床邊走,一邊顫著手飛快的解著身上的衣服。這是軒轅信宇的規矩,進了房她就必須是赤裸的,方便他隨時興起的需索,當然,出了房門,她也僅隻能穿上一件外衫保證自己不春光外泄而已,因為軒轅信宇隻要想要,是不會管身在何處的,隻要他想了,她就得掀起裙子讓他進入。
“妾身方才回房洗了個澡,爺等的急了嗎?”仇思語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盡量以著輕柔的語氣問道。
“侍候我淨身。”墨綠的床帳被猛然掀開,軒轅信宇不耐的跨下床,一把抓住仇思語的手就往與房間相連的浴室拖去。
仇思語的視線在見到軒轅信宇胯下鮮紅的血跡時,瞳孔猛的一縮,卻不敢反抗,任由軒轅信宇拖著自己進了浴室。
侍候軒轅信宇的衣食住行是她如今的工作,在這個被重軍嚴密看守著的豪華宅院裏,她的身份算不得主子,卻也不算是下人。她貼身侍候著軒轅信宇的日常生活,也是他房中的女人,可卻尷尬的連個妾室的身份都沒有。
不甘嗎?後悔嗎?
是的,她後悔!每每午夜夢回,她都恨不得活活掐死自己,若她不是貪慕虛榮,好好的閑王妾室不做,跑去勾引了軒轅信宇,如今又怎麼會落到這個田地?
軒轅信宇敗了,被軒轅毅圈禁在這個豪華的宅院裏,而她成了軒轅信宇的禁臠,自然再不配做軒轅毅這位新帝的妃子,便也同軒轅信宇一同被關進了這個院子。
軒轅毅登基已五年了,聽說他治下嚴謹,政治清明,是個有道明君,頗受老百姓與百官的愛戴。朱鳳老百姓也都已經慢慢過上了好日子,再也沒有出現前些年又是洪災又是瘟疫,又是饑荒又是暴亂的可怕事情。這些年軒轅信宇也變了很多,剛關進來時他還會日日練弓練箭練武讀書,他總對她說,他不會就這樣認輸,他在德洲還有人馬會來救他出去再圖大業。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救他的人始終沒有出現,而他也慢慢的不再練弓射箭,近年來更是連書房都不曾踏進了。每日不是在她身上發泄,便是在其她女人身上發泄,間或偶爾還要折騰死幾個幼小的丫頭。
浴池裏,軒轅信宇大赤赤的坐在池中,閉目仰靠著池壁。仇思語看著他英俊的有如刀雕出的臉,眼中沒有半絲迷戀,有的隻有深深的恐懼與害怕。她默默的拿著布巾擦洗過軒轅信宇的雙臂和胸膛,發現這些地方的皮肉已經有了鬆馳的跡象,已遠不如兩三年前那樣緊繃結實了,但是她也深深的知道,既便是這樣他的身體還是有力的可怕,那些被蹂躪死的孩子,很多都是身上骨頭折斷,下體被撕裂以致失血過多,活活痛死的。
“嘩啦——”
“呀啊——”仇思語身體輕顫著用力忍下到口中的痛哼,盡量讓自己突視胸口的豐盈被扭轉擠捏的疼痛,顫著手擦洗軒轅信宇的腰腹。
“手下去些,把爺的寶貝洗幹淨。”軒轅信宇低低的邪笑著,“一會兒,爺這寶貝可是要好好侍候你這個小淫娃的。”
仇思語聽的心顫,卻不敢不聽話,縱使胸口的雙乳好似要被扭扯下來了一般疼痛,她還是含著水霧勉強自己牽起了嘴角,拿著布巾的手直直往他胯下粗長的巨肉擦拭而去。
當年禦花園中初見,她也是這樣含著淚卻牽起了嘴角……軒轅信宇眯著眼盯著仇思語與花無語有七分相像的臉,眼神有瞬間的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