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艾手一僵,昨晚的記憶全部回籠。
許長洲慢慢壓到他身上,開始解他的睡衣扣子:“醒了?”
溫艾呆呆地點頭:“醒了。”
許長洲剝開他的衣服,撫上他嫩滑的身體:“我會溫柔一點。”
溫艾微微發抖,底氣不足地攔住許長洲的手,天真道:“要不咱們還是起床吃早餐吧。”
許長洲在溫艾的頸間舔吻,將他的手按到挺立了一整晚的小小洲上:“今天早上就吃蘑菇。”
“我那是喝醉了!”溫艾紅著臉迅速抽回手,拍打著許長洲的肩膀,“你起開,我不愛吃蘑菇!”
許長洲拉下自己的睡褲:“不愛吃也得吃。”
顧惜到溫艾的身體,許長洲隻做了兩次就停下來,不過那也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溫艾害羞地把自己藏進被窩裏,半天不願意出來,於是許長洲也跟著鑽進去,在黑暗中抱住他,輕言細語地哄了好一陣。等到溫艾願意掀開被子的時候,十分鍾都過去了。
許長洲體貼地幫溫艾揉著腰:“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溫艾還是不好意思和他對視,低著頭小聲道:“屁股疼……”
“等會兒我下樓幫你買點藥。”許長洲在他頭頂的發旋上親了一口,“我去放水,你先泡個熱水澡。”
溫艾小雞崽似的點了點頭:“嗯。”
許長洲把水溫調得比較高,溫艾泡進去後覺得渾身的酸脹都被驅散了,舒服得直哼哼。
許長洲在浴室外敲了敲門:“寶寶,我出去買藥了,你自己多泡會兒。”
溫艾支起身對著門喊:“知道了。”
浴室裏煙霧繚繞,溫艾用指尖撥弄著水麵,劃拉出一道道波痕,心情非常的美妙。雖然屁股還有些疼,做起來也很羞恥,但溫艾覺得他是喜歡和許長洲做那種事的。在床上的時候,許長洲的每個動作都特別溫柔,被他那樣珍惜地對待,溫艾覺得自己可滿足可幸福了!
係統冷不丁地冒出來:“你墮落得真快。”
溫艾:“我這才第一個世界,失敗了情有可原。”
係統拆穿他:“沒到最後誰也不能斷定是成功還是失敗,你隻是放棄了而已。”
溫艾悠閑地用浴球搓著身體:“你不開心嗎?接下來的幾十年你都可以完全沉浸在貪吃蛇中了,再也不會有任務這種東西來打擾你。”
係統幽幽道:“任務倒是打擾不到我了,你能。”
溫艾一臉問號:“怎麼說?”
係統直白道:“你和許長洲做|愛的時候,腦電波簡直要把我的數據震成碎渣了,還玩遊戲,我能保證程序不被打亂就不錯了。”
溫艾尷尬地摸摸鼻子:“嘿嘿嘿。”
“嘿什麼嘿啦!”係統歎了口氣,“你要留下來就留下來吧,我提醒你一句,一旦劇情走向大結局,你會被強行脫離。這個世界的大結局是許長洲一統東西兩海岸的黑道,該怎麼做你知道吧?”
溫艾點頭:“我改明兒就讓他洗白白去。”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溫艾是有些不確定的,因為許長洲接手的是家族事業,上頭還有個父親管著,就這麼切斷一半的利潤來源,先不說許長洲答不答應,保不準人家的父親就會勃然大怒。
溫艾略為忐忑地把這事跟許長洲說了,結果許長洲告訴他,黑道上麵的生意他早就開始著手洗白了,他的父親也是點了頭應了聲的。
溫艾一聽,高興得在許長洲臉上親了好幾個口水印:“你怎麼想到這麼做的?那麼多錢你舍得?”
許長洲低頭看著他:“因為想和你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
溫艾感動得“嗷嗚”了一聲,四腳朝天摔進了床墊裏。
美國的最高法通過同性戀婚姻法案的那一天,無數同誌走出門遊|行歡慶,街上到處都飄著彩虹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