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別怕,這是個琥珀。”吳小光趕緊把琥珀塞回衣服裏,但溫艾還是心有餘悸地盯著他胸口:“琥珀不是黃的嗎,你這怎麼是透明的?這麼大一隻,掛在脖子上多滲人。”
吳小光:“我不知道,爸爸給我的。”
“甜甜害怕?”秦戈熟門熟路地把溫艾抱到自己腿上,“有我擋著,你放心吃吧!”
“讓我下去!”溫艾扭了兩下,“你越來越放肆了啊!”
“才不是呢,我心疼你。”秦戈給他加了塊燒雞,“來,甜甜吃雞|吧!”
溫艾“唰”地就臉紅了:“你當著小孩子說什麼呢!”
秦戈和吳小光兩臉茫然地看著他。
溫艾臉更紅了,氣呼呼地把那塊燒雞丟到桌子上,秦戈心疼地撿起來吃了。
晚上,溫艾怎麼都睡不著,滿腦子都在想吳正奇那事。他到底怎麼知道秦戈是妖的?又有什麼招數對付妖怪?他一門心思想抓秦戈,為的是個什麼?
吳正奇那張惡心人的臉在溫艾眼前晃來晃去,溫艾越想越覺得這人包藏禍心,圖謀不軌,也不知道會不會對秦戈造成威脅。
溫艾失眠到了半夜,望著天花板出神,睡在一旁的秦戈眼皮子動了動,隨即房間裏突然亮起綠光,隻亮了一瞬就消失了。
溫艾整個人都僵住了,這山野荒寨大半夜的,偏偏亮起陰森的綠光,未免太、太……靈異了!
是他失眠到幻覺了嗎?
“大力?”溫艾搖了搖還在睡的秦戈,顫著聲兒道,“醒醒,快醒醒。”
“唔……甜甜?”秦戈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閉著眼睛往他這邊靠了靠,“怎麼了?”
溫艾也向他靠了靠:“沒事,我就是做噩夢了,害怕。”
秦戈把他緊緊摟住:“不怕,有我在,沒什麼能傷到你。”
溫艾額頭抵著秦戈的胸肌,整個人都被他護在了懷裏,肌膚相接的地方幹燥溫熱,讓他瞬間安下了心。
溫艾把手搭在秦戈腰上,忍不住偷偷摸了摸他的腰窩,戳戳凹下去的圓窩,又順著窩沿的肌肉打了幾個圈。
秦戈閉著眼睛,努力控製著自己的呼吸。
溫艾玩夠了腰窩,又把手伸到前麵,在秦戈的腹肌上來回打轉,很硬,硬中帶著韌勁兒,摸起來很帶感。
溫艾悶聲不吭玩得正歡,秦戈突然拽住他的手,啞著嗓子道:“甜甜,別欺負我。”
溫艾一愣:“你聲音怎麼......”
他想了好半天才想到合適的形容詞:“怎麼沒平時那麼小孩兒了?”
秦戈清清嗓子,語調恢複了稚氣:“剛剛才睡醒嘛,喉嚨卡著卡著的。”
溫艾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掙了掙手腕:“誒,你放開。”
秦戈:“那你不能再吃我豆腐了!”
溫艾臉一紅:“誰吃你豆腐了!你一大男人有豆腐嗎!”
秦戈閉著眼勾了勾唇,笑容裏沒有半分癡傻勁兒,語氣卻依舊模仿著小孩:“有啊,電視上都這麼演的!你剛剛就是在吃我豆腐,好吃嗎?”
溫艾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腳:“我才不稀罕你的豆腐!”
秦戈鬆開他的手腕:“那你不許摸了,電視裏說隻有媳婦才能摸。”
溫艾莫名有點來火,伸手在他腰腹上狠狠地摸了一把:“我就摸!你媳婦能拿我怎麼樣?哼!”
說著溫艾還在秦戈大腿上捏了一下,秦戈倒吸一口氣,攥住那隻不聽話的小手摁在溫艾頭頂,一翻身,將溫艾罩在身下。
溫艾懵了一瞬,怔怔地看著秦戈,借著微弱的月光,發現秦戈的雙眼一直是閉著的。溫艾抬起上半身湊近他,看見他緊閉的眼縫中若隱若現地瀉出一絲綠光。
“你把眼睛睜開!”溫艾急忙用手去掰他,“給我看你的眼睛!”
秦戈把他這隻手也抓住摁在頭頂,慢慢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