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的識海深處, 回蕩著令人臉紅心跳的交|媾聲, 溫艾被顧疏夜困在身下, 足足三天三夜, 才終於從他永遠填不滿的欲海中逃離。此時溫艾全身濕淋淋的, 像一個好不容易遊上岸的幸存者, 精疲力盡地癱軟在顧疏夜懷裏, 累得快沒力氣呼吸。
顧疏夜隨意披了件外衣,健壯的軀體覆著一層汗,輪廓分明的麥色肌塊油亮發光, 像一隻性感矯健的雄獸。他神情饜足,擁著溫艾細細親吻:“寶寶,乖寶寶, 你真甜。”
兩人麵對麵坐著, 還維持著騎乘的姿勢,溫艾眼皮都睜不開了, 閉著眼委屈道:“我再也不崇拜你了, 更不要以身相許, 我要反悔。”
顧疏夜知道自己把這寶兒折騰得太狠了, 但想起他被自己疼愛得眼尾發紅, 一麵淚汪汪地軟聲哀求一麵被|幹|得無助哭叫的模樣, 顧疏夜就下腹發緊,覺得還沒操夠。
“晚了。”顧疏夜幫他擦去臉上濺到的精|液,深情凝視那張精致的臉蛋, “沒上床你也是我的人, 從相遇的第一刻起,你就注定逃不了了。”
溫艾困得要死,聲音微弱地應付他:“那時候我才幾歲啊……你就惦記上了……色胚……”
“我還真不知道。”顧疏夜本人也覺得難以置信,“明明隻是個丁點大的娃娃,但你跌跌撞撞撲進我懷裏的時候,我感覺這輩子都圓滿了,想抱著你再也不撒手。”
溫艾半夢半醒間,滿足地笑起來,高興得伸出手在他臉上胡亂摸索:“一見鍾情……嘿嘿……我就知道……”
顧疏夜捉住他的手親了親,他翹著嘴角的模樣乖巧得不行,顧疏夜一陣心神搖曳,在他奶白的身子上掐了一下:“從小就白嫩嫩俏生生的,叫人想一口吞了,這些年歲數在長,身體在長,怎麼反倒比小時候更像個湯圓團子?”
溫小湯圓沒搭聲,蜷縮在他懷裏睡著了。
“有一點倒是與小時候不同。”顧疏夜自言自語著,摸上溫艾微凸的小肚子,輕輕一按,溫艾的臀縫間就湧出大股大股的濁液,顧疏夜聲音裏翻滾著濃濃情|欲,“以前是個沒餡兒的,現在卻叫我灌得滿滿的……”
深陷夢鄉的溫艾還不知道自己差點就被顧疏夜拖去奸屍了,幸好顧疏夜還剩了點良心,一揮手幫他拾掇幹淨,抱起來離開。
識海深處重歸寧靜,空無一人的石屋內,軟榻淩亂,散落滿地的夜明珠上還沾著不明黏液,萬分淫|靡。
溫艾最近腸子都悔青了,他就知道,不能輕易讓顧疏夜越過防守線,隻要開了頭,他往後都別想安生睡覺。自從石洞亂情後,顧疏夜天天纏著他雙修,雖說修為的確是蹭蹭蹭暴漲,但凡事兒都得有個度啊,哪像現在,房門一關就是一天一夜,等他苟延殘喘地爬出來呼吸點新鮮空氣,渾身的腥膻味兒還沒散幹淨,顧疏夜又把他拖進了黑漆漆的寢殿,還冠冕堂皇地教育他要刻苦修煉。
溫艾欲哭無淚地盯著晃動不止的床頂,心想這人分明是借著修煉的名頭一逞獸||欲。
一個月下來,溫艾現在看見黃瓜茄子就想吐,看到顧疏夜把手放腰帶上,就立馬反射性地發起抖來。不過經過顧疏夜的辛勤耕耘,溫艾從煉氣期迅速飆升,輕輕鬆鬆地築了基,而後又神速結丹、結嬰,連雷劫都是在床上渡的。常人幾百年才能達到的境界,他濃縮在短短一個月中就完成了,雖然跟顧疏夜修為高脫不開關係,但也足以見得他的頻率有多喪心病狂。何況魔宮上下的人都看著呢,指不定私底下怎麼編排他倆的豔事。
溫艾羞恥得不行,老想把顧疏夜踢下床,顧疏夜卻反以為榮,捉了他的腿將他翻過來,挺身進入時,在他臀肉上拍出一聲響來:“撅撅屁股就能一路進階,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兒?我費心費力地伺候你,你還跟我不樂意。”
溫艾跪趴在床,反手抵在顧疏夜小腹上想推開他,快哭出來了都:“反正我沒求,誰求了你跟誰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