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小白將草藥汁液吐在她手上的時候,丁沫語就已經知道這雜草的藥效好的出奇,幾乎是剛一塗上去,立刻就能見到效果。當然,為了不讓杜媽媽懷疑,在塗完草藥汁液後,丁沫語就讓杜媽媽回自己房裏休息去了。
等到屋裏隻剩下這一人一貓,丁沫語心念一動,小白已是乖乖的跳到了她的腿上,撒嬌的翻了個身,愜意的躺在了她的腿上,小小的貓頭還在丁沫語的腿上蹭了蹭。
要不是確定小白也是一隻小母貓,丁沫語簡直要懷疑小白是不是在趁機占她的便宜。
丁沫語愛憐的撫摸著小白的小腦袋,幫它理理身上的毛發,這一刻也是丁沫語和小白在一天裏最享受的時刻。因著她手掌上的草藥汁液已經幹了,倒也不虞會染綠小白一身潔白如雪的毛發。
“小白,那藥草是哪裏來的?”
安靜了片刻後,丁沫語終於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因為仰躺著的緣故,小白的眼睛很輕易的就對上了丁沫語的眼睛,它不客氣的用眼神直接表達了自己鄙視的情緒,一邊又喵喵叫著,似乎在說丁沫語這個主人當的實在是太失職了。
從小白傳回來的信息中,她已經知道這雜草就是碧玉鐲空間裏生出來的,而且就長在小木屋的東南方向,每次她進出空間的時候,很輕易的就能看到那一小片的雜草。
丁沫語不禁訕訕的笑了起來,笑著替自己辯解道:“小白,這也不能怪我忽視了它們,實在是它們長得太像咱們院子裏的雜草了,要不是我一直挺懶,我早就把那些雜草給拔了,哪還有什麼機會來驗證它的奇效。”
聽到丁沫語的話,小白再度鄙視的瞪了她一眼,喵喵叫著說她好東西擱在眼前都看不到。
“好啦好啦,多謝你幫我認識了這些藥草,好不好?”
小白喵喵叫了幾聲,又伸出小舌頭在丁沫語的手上舔了幾下,一副討好賣乖的樣子。
丁沫語哪裏還不知道它的那點兒小心思,抱起小白就往外室處的一個櫃子走去,矮腳櫃子裏放著一個大肚壇子,揭開大肚壇子上的封口後,一股淡淡的魚腥味飄了出來。
小白一個靈活的跳躍,直接從丁沫語的懷裏跳到了壇子邊上,小爪子一撈一條小魚,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別看小白個頭不大,食量卻著實不小,高有一尺肚圓有一尺半的大肚壇子裏本來還有半壇子小魚幹,被它這一狂吃,幾乎都已經是見底了。等壇子裏最後一條小魚幹被吃完,小白這才鬆開爪子,哧溜一聲從壇子壁上滑了下來,愜意的躺在了櫃子裏,被撐得圓圓的小肚子高高聳著,看的丁沫語好擔心它會不會撐壞了肚皮。
“饞嘴貓,你今晚就睡在櫃子裏吧,等明兒個杜媽媽過來看到魚幹都沒了,看她怎麼收拾你。”
一聽杜媽媽三個字,小白立刻翻身站立起來,跳著就鑽進了碧玉鐲空間裏去。要說這整個丁府它最怕誰,非杜媽媽莫屬!倒不是說杜媽媽平時虐待它,相反,杜媽媽待小白極好,閑著無事的時候,杜媽媽經常抱著小白,幫它梳理毛發,小白吃的小魚幹也是杜媽媽準備的,不過杜媽媽實在是囉嗦,經常能在小白的耳邊念叨很久,搞得小白平日裏都不敢犯錯,生怕被杜媽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