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華羽覓此舉有醜化京兆尹之嫌,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和溫服解釋清楚。
要不壞事的成了溫服,第一個倒黴的也會是溫服。
荊楚要是知道自己逛窯子被京兆尹大人逮到,而且整個京城的風流客都知道了這件事,荊楚肯定會第一個拿溫服來問罪。
溫服了然,拉著華羽覓準備閃進一個房間,才一推進門,華羽覓好巧不巧的撞見一個男人在和一個女人巫山雲雨。
那個男人有一撮胡子,看上去已經有了些年紀,而那個女人正年輕,看上去風華正茂的。
華羽覓吸了口氣,眼珠子轉了轉,看到比自己高上不止一個個頭的溫服,計上心頭。
“大人好生勇猛。”
她勾住溫服的脖子,聲音極其的曖昧親昵。
溫服的身體僵硬了。
華羽覓等著的就是溫服的身體僵硬,要是他真的說出什麼話或者作出什麼抗拒的動作,那才叫尷尬和麻煩呢。
“大人,我們再來一次,好嘛。”
說著,華羽覓就向溫服“暗送秋波”。
溫服的身體更加的僵硬了,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呦,來了個兔兒郎君,看你這兔兒郎君相貌生得不錯。這位小兄弟,我給你些銀子,你把這個兔兒郎君讓給我,怎麼樣?”
那個很猥瑣的男人搓著手靠近華羽覓,笑眯眯的,像是在打量著一件珍品。
“滾。”
溫服回過神來,知道華羽覓這是在隨機應變的演戲,單手將華羽覓護在身後,色厲內荏,訓斥了那個男人一句。
“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個男人被溫服訓斥的有些不開心,惡狠狠地瞪著溫服。
“大人,你知道這位官人是誰嗎?”
華羽覓轉身看著那個男人,嬌俏容顏引得男人垂涎三尺,惹得那個小娘子嫉妒。
華羽覓柔弱無骨的小手攀上溫服的脖頸,看的那個男人吞了吞口水。
“他可是禁軍統領,皇上麵前的大紅人。”
華羽覓的小眼睛眨啊眨,無比的真誠,真誠到連溫服都信了三分,差點就以為自己是禁軍統領而不是七王爺府上的一個死士。
華羽覓撒謊的能力,越來越見長了。
“大人請,大人請,大人請。”
聽到這句話,男人慌了,主動讓出房間,連聲音都在打顫。
華羽覓瞥了他一眼,繼續趴在溫服身上。
待到那個男人走出房間,連房門都被關上以後,華羽覓才把手從溫服的肩膀上放下來,鬆了口氣。
“現在怎麼樣了,京兆尹,查到那兩個男人了嗎?”
華羽覓坐在房間裏,拿起水壺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道。
“方才我聽見京兆尹把他們帶走了。”
溫服盯著華羽覓,實話實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們回去吧,緒娘應該還在門口等我們。“
華羽覓總算是鬆了口氣,要是被京兆尹發現自己在這裏,怎麼著都會有風聲風語傳出去,說堂堂七王妃來到窯子私會野男人。
荊楚要是聽到這樣的話,會不會殺她她不知道,但是被送進用勤院學上十年八年的宮規她還是能想到的,被荊楚休妻她還是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