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這樣的,荊楚在說了“王妃不會猜不出來吧。”這句話之後,又補充了一句,“那真是蠢得可以的。”
華羽覓嘴角抽抽,看著他,非常平靜的說了句,“有句話說得好,大智若愚,大智若愚,大智若愚。”
正好應前邊那句話,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這句話說給荊楚聽,正對三遍。
荊楚還想說什麼,卻突然閉上了嘴巴,順帶著把華羽覓大氅的帽簷給拉了下來。
“王爺,蟄門已經被製服。”
死士沉悶的聲音傳來,華羽覓一愣,沒敢抬頭。
荊楚說的這個蟄門並非蟄門總部,而是指了在薑國的蟄門總部安排到大燕的人。
蠱娘,隻是其中之一,雖然不知道蠱娘為什麼不和蟄門總部的人待在一起,但是蠱娘是所有人都在追逐的目標。
無論蠱娘潛入王府到底是存了什麼樣的目的,現在,蠱娘至少已經落在了荊楚的手裏。
蠱娘雖然擅長煉蠱,毒人、控製人的工夫那可叫是出神入化,可是武功很差,她的武功甚至都抵不過慕容連音,慕容連音是藥王穀弟子,預防和抵抗蠱娘的煉蠱之術也是綽綽有餘。
所以,現在王府的那位蠱娘暫且由慕容連音看守。
華羽覓歎了口氣,荊楚已經將華羽覓打橫抱下了馬車。
“帶我們去蟄門。”
荊楚低頭,看了華羽覓一眼,隨即將視線落到了死士的身上。
“是,王爺請。”
死士恭敬地低下腦袋,三人一起朝著不遠處的院落走去。
華羽覓一路上跟著荊楚的腳步,周圍夜色寂靜,華羽覓的心如同擂鼓般,裏邊回蕩的聲音震耳欲聾。
“你!荊楚!”
華羽覓才一進門,就聽到有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
對方咬牙切齒,恨意綿綿。
聽聲音,應該是薑國安排到大燕的蟄門負責人。
“是本王,怎麼,見了本王還不行禮?”
荊楚聲音淡漠語氣淡漠神色也淡漠。
“你這個卑鄙小人,居然,居然……我蟄門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這麼對付我蟄門!”
聲音換成了氣呼呼地質問。
華羽覓依舊低著頭,根據聲音來了判斷發生了什麼,她不能隨便抬頭,畢竟荊楚帶自己出門,又讓自己戴上大氅,為的就是不隨便讓人認出自己的身份。
方才被死士發現自己的身份已經是她做事情太衝動了。
“你蟄門和我七王府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大人, 你怎麼敢這麼說?”
荊楚聲音輕飄飄的,可是卻帶著點莫測的寒意。
“我……”
蟄門負責人愣住,荊楚繼續道。
“數年前起,你蟄門就開始冒犯我大燕的臣子,更是對大燕的子民暗下殺手,這筆賬如果真的要算。就應該從數年前細細算起。”
“那隻是蟄門的往日恩怨,數年前?王爺應該隻是個在長安城裏鬥雞走馬的紈絝子弟,怎麼可能知道蟄門和大燕的往日恩怨?”
蟄門負責人冷笑著看著荊楚,道。
“你對大燕不怎麼了解, 對本王更是不怎麼了解。”
荊楚這話不假,對方確實不怎麼了解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