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被打擊的體無完膚,本來以為樸大介對付梁恒勝券在握,卻沒曾想也是一招,他就落敗了,比之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考上黑段七段,這是他的理想,現在看來,這是多麼的幼稚。
“草,什麼宗師級人物,在國術麵前竟然這麼不堪一擊,我不學了。”在吳墨的身後,有人脫掉了身上的跆拳道服。
見有人如此,有好些人也紛紛效仿,不多大一會,會場中多了一群光著膀子的人。
李翔走到吳墨身邊,小聲道:“館長,怎麼辦?”
吳墨的信仰被毀,似乎覺得一切都沒了意義,他搖了搖頭:“以後出去後別說跆拳道是搏擊術了,丟人,就說跆拳道是表演,就權當強身健體了。”
李翔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位高人,能解開他的穴道嗎?”吳墨上前一步,對著梁恒恭恭敬敬的道。
“你這是求我?”梁恒看也不看吳墨道。
“是的。”吳墨咬了咬唇,囁嚅道。樸大介是他找關係請來的,要是叫人把他這樣抬著回去,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好吧。”梁恒上前一步,伸出右手,中食指並攏,在樸大介身上一點。
“砰!”
忽然醒來的樸大介沒站穩,摔了個狗吃屎,立馬引來會場一片哄堂大笑。
樸大介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圍,然後指著梁恒憤怒道:“你使詐,敢不敢再與我一戰?”
梁恒冷笑沒有回答,吳墨臉上卻有些掛不住,上前,冷然對他道:“還站個屁,趕快起來走人。”
“為什麼,我可以打敗他的。”樸大介還有些不服,畢竟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隻覺得梁恒跟他錯開後,他就去了意識,醒來就摔了一跤。
吳墨要不是打不過他,真想給他兩巴掌,你不嫌丟人現眼,我還要臉呢?他俯下身小聲的對樸大介說了兩句什麼,樸大介猛然變色,再抬頭滿臉的絕望。
“不可能的,這不可能。”樸大介就跟瘋了一樣的念著這句話,眼神也漸漸黯然下來。
吳墨跟賀翔趕緊上前,扶著樸大介走出了會場。
呐喊的聲音震天,差點沒把會場的頂棚給掀了。
梁恒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覺得再呆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轉身,在人群的歡呼聲中,走出了會場。
“大俠,稍等。”
就在梁恒走出來沒多久,張燁星熟悉的聲音出來。
梁恒覺得張燁星是個很有趣的人,便停住了腳步,回頭問道:“還有事?”
張燁星走到梁恒身前,臉色凝重,忽然‘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說完此話,張燁星彎腰,就準備行跪拜磕頭之大禮。
梁恒幹淨用手拖住了他的頭,有些驚詫的問道:“你這是幹嘛呢?”
“拜師啊。”張燁星認真的道:“我最癡迷的就是武術,何奈家中爺爺招數有限,教我的隻有那麼幾招,打幾個普通人不是問題,但在師傅這等高手麵前,連辦招都過不了,所以我就來拜師了,我不奢求能成為師傅這般的高手,能學到點穴這種神奇的武功一招半式就行了。”
梁恒瞠目結舌,你這要求還不高?我自己都不會點穴,我哪能教你啊。
“你趕緊起來,這裏人來人往的看到多不好。”以眼前梁恒的實力,可沒有收徒的打算,而且就算要收徒,那也是貌美如花的女徒弟啊,誰收男弟子?
“師傅,你要是不答應,我可就跪在這裏不起來了啊。”
張燁星露出一副決然的表情,語氣相當的堅決。
如果梁恒真是國術高手,其實指點指點張燁星也沒什麼,關鍵是他身份太敏感了,這要傳出去,得掀起多大的波浪啊,到時候找麻煩的可就不是區區跆拳道高手了,而是更多更強更可怕的勢力。
所以這個口子不能開。
“那你就跪著吧,我走了。”梁恒狠下心,不在理會張燁星,快步朝前走去。
張燁星低著頭想了會,趕緊站起來跟了過去,拉著梁恒的衣袖不放,語帶哀求的道:“師傅,你就收了我吧,我一定鞍前馬後,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梁恒無奈歎息:“我的武功是家傳的,不能傳給外人,這是家規。”
這理由很正當。
張燁星哭喪著臉,顯得有些為難,忽然他靈機一動:“義父在上,請受……”
聽聞此話,梁恒差點沒摔倒,趕緊將準備跪下去的張燁星拉起來。
“大哥,幹嘛呀你這是?”梁恒都快哭了。
張燁星‘嘿嘿’一笑:“師傅,你就從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