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安一開始就不想收下這個貴重的禮物,在和田麗華結束掉約見之後,一門心思絞盡腦汁的在想著要怎麼償還這條項鏈給田麗華,卻沒想到今天她同田麗華的約著見麵是被人跟蹤了。
這人便是田麗華的姐姐田麗純。
之前杜新月跟田麗純哭訴,說是最近田麗華被一個年輕的女孩纏上,田麗華像是中了邪那般的喜歡這個女孩兒,杜新月擔心她媽被騙,隻能找大姨幫忙勸勸田麗華。
田麗純也勸說過田麗華不要隨便的相信現在的人,都是心機深重,別有用心的人,可田麗華被屢次勸說之後依然還是沒有任何成效,才逼得讓田麗純必須出馬來解決掉這個女孩。
當田麗純注意到塗安脖子上價值不菲的項鏈時,目光帶著憤怒,燃燒著火焰,“臭不要臉的,原來新月說得沒錯,你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看著我妹老實,你欺負人是吧。”
田麗純確實比田麗華凶猛強悍,一股腦兒的緊揪著塗安的發絲,大力的擰在了掌心裏,突然間出其不意的疼痛令塗安驚叫出聲,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居然就這麼招來“橫禍”。
塗安吃痛出聲,“嘶”的聲音裏凸顯著她的疼痛,她完全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居然就放肆的攻擊她,“這位大嬸,你幹什麼,我不認識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剛才田麗純的一番話,她沒聽到,塗安的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在驚嚇的滋生,該不會是遇到了精神病患者吧。
如果遇到了這樣的人,就算是被傷害到了,也會投告無門的。
“你不認識我?你當然不認識了!你以為我像田麗華那樣好騙啊!田麗華你認識吧,我是她姐,你個黃毛丫頭的,什麼人不好騙,非要來騙我妹妹那樣老實人,你安得是什麼心啊。”
田麗純越說越不解氣,加劇了掌心裏的力道,從體內釋放出來的蠻勁可一點兒也不含糊,仿佛潛意識裏是要將塗安給置之死地似的。
塗安反抗,也非常有必要說清楚,“原來是杜太太的姐姐,您誤會我了,我和杜太太隻是平時見過幾次,我從來沒有過任何想法要欺騙她,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想,杜新月是這樣,連你也是這樣,我到底騙了杜太太什麼啊。”
塗安的頭皮被撕扯得很疼,越是反抗,越發的難受。
田麗純不講絲毫情麵,也不由分說的就是牢牢拽緊了塗安的發尾,“你說沒有欺騙,那你脖子上的是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這對我妹妹來說有多重要,這是我父親在世的時候送給我們的,這條項鏈可是價值連城的古董了,現在居然到了你脖子上,我看你就是個不要臉到了極點的大騙子。”
邊說著,田麗純已愈加大力的要去拉扯塗安脖子上的鏈子。
她一聽,明顯一愣。
塗安一開始就知道這兩項鏈定然是貴重的,可沒想到居然是“價值連城”的古董,難怪剛才沉甸甸的。
“大嬸,我剛剛就在想該怎麼還給杜太太,你既然是杜太太的姐姐,我把它給你,請你替我還給她。”
塗安說著便摘下了項鏈,她的舉動令田麗純少了幾分火氣,隻是當塗安摘下來的時候就有些猶豫了,眸光在田麗純的臉上停留了好幾秒。
“可是……”塗安攏眉。
“可是什麼啊,說到底就是不想把它還給我妹妹是吧,死丫頭,詐騙犯,我就知道你們喜歡來這一套,我警告你,我不是田麗華,沒她那麼好耐心,也沒她那麼好欺負,你趕緊給我拿過來,不然我不客氣了。”
田麗純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瞳眸裏迸射著火光,逼人的勢態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