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宜,這樣不好吧,曲總監一定會生氣的!”
塗安抱歉不已,好像自己的闖入給陳佳宜和曲誠然惹了大麻煩,可陳佳宜卻不是這樣想,“塗安,你來得正好,我正有很多很多事情要跟你說呢。”
這個時候,曲誠然還在外頭敲門,力道很大,敲門聲音“怦怦”的傳來,“陳佳宜,你給我出來,快點給我出來,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走的。”
“那你就在外頭蹲著吧,隨便你,隻要你不怕冷,就一直這樣吧,請便。”陳佳宜才不會受這樣的要挾,仿佛這一段時間以來,自從來這兒住以後,愈發的看透了曲誠然這個沒膽的家夥。
“塗安,你幫我開門,陳佳宜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這個瘋女人……”
曲誠然這個時候來勢凶猛的敲著門,顯然是一點兒也沒打算放過陳佳宜的意思,更不會因為外頭寒冷就打退堂鼓,“怦怦”的震天響聲不絕於耳,可陳佳宜卻是徹底的忽略,“塗安,別理他,他就是個特別惹人心煩的家夥,好討厭,你都不知道,我在他那兒吃了多少閉門羹呢。”
塗安聽了才知道原來陳佳宜這麼做就是為了報複的,隻是曲誠然不像是那樣會給陳佳宜閉門羹吃的人吧,但想想的話,曲誠然也挺像的,畢竟,他之前在SWAN工作的時候,對陳佳宜也隻是默默的守候,不敢追她,不敢付諸於實際行動,毫無疑問,這樣的男人也是懦夫。
想到這裏,塗安也沒有繼續讓陳佳宜替曲誠然開門,到最後曲誠然的聲音也漸漸地隱去,大概也是很確定陳佳宜不會開門才自討沒趣的離開。
“你和曲總監就這麼耗著,不好吧,人都耗老了,青春有限啊。”塗安忽然間很感慨,以前總會認為自己是年輕的,什麼都不用怕,也不用擔心,就算是做錯了,就算是後悔了,也可以重新來過,可事實原來並非如此。
陳佳宜很是認可塗安的話,“我知道啊,就是明白青春有限,很快就要耗完了,我才會主動的搬來這兒,就想和曲誠然親近一點,平時我們大家都忙,能處在一起的時間有限,這樣一來,其實我很擔心自己與曲誠然之間越來越不可能。”
她很怕的。
自從當初塗安把他們之間的感情說破之後,陳佳宜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之後,也采取了行動,可誰知曲誠然倒是退縮了。
“曲總監,大概是受寵若驚,還沒緩過神來吧。”塗安安慰著陳佳宜。
“呸,真要是覺得受寵若驚的話,難道不是應該要跟我好好的相處麼,可是你知道麼,我搬來這麼多天,他基本上對我是不理不睬的態度,這個該死的,他以為他是誰啊,在我麵前裝了不起!”說到曲誠然的沒種,陳佳宜倍感自己很無奈。
塗安在沉默片刻之後,道,“大概曲總監有他的苦衷吧,他愛你是事實,你就看在他愛你的份上,就原諒他吧,男人嘛,有時候真的很小孩子氣,尤其是曲總監那樣的,看上去好像玩世不恭,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其實他在乎的,甚至比誰都在乎,比誰都認真,不然的話,你想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守候這麼多年,這種行為不是隨隨便便哪個男人都可以做到的。”
聽聞,陳佳宜撇嘴,“你說我,那你呢,你和顧何好不容易才重逢,難道真的就想這樣分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