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王爺,王妃現在在伽藍寺。”春梅看著沈寒盛怒的樣子,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隻能默默的跟在沈寒的後麵,和他一起來到伽藍寺。

看著在那個菩提樹下,默默祈禱的女人,沈寒的心裏一緊,趕緊走了過去,對著她厲聲吼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嗯?”本來在默默念心經的上官恨瑤被嚇得跳了起來,看著眼前有些凶神惡煞的男人,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你從來都不信什麼佛教的,你怎麼現在到念起心經來了。”沈寒瞪了她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隻能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假裝自己對她漠不關心的樣子:“最近後殿裏有些亂,你做為一個王府裏的管家女人,怎麼不去管理一下。”

聽著沈寒說的話,以前什麼都不需要管,隻需要將總管的帳過目一下,查一下哪些等級的侍女需要多少侍奉之外,其他的她基本都不管,現在來了三個女人,這三個女人也要俸祿吧,一想到這裏時,上官恨瑤才明白過來。

“你該不會想出家了吧。”看著她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沈寒繼續嘲諷著。

“我很想啊,可是這裏隻收男人。”上官恨瑤聽沈寒這麼說,剛剛還有些開心的心又立馬收了回去,對著他嗬嗬一笑,抬頭看了看這顆大大的菩提樹,她嘲諷著自己:“終究還是放不開,怎麼辦?”

“你……”看著上官恨瑤繼續低著頭,轉過身,不再和他說話,沈寒有些惱羞成怒了,於是對著永福吼道:“走,回府。”

“那,王妃呢?”永福還是看了看上官恨瑤,輕聲問著沈寒。

“不用管王妃,隨她。”沈寒生氣的說了一句,就轉身就走,再也不去理會上官恨瑤。

看著那遠去的背影,上官恨瑤的淚水還是決堤了。

就在這時,一個老僧走了過來,看著上官恨瑤對著她輕聲說道:“施主,不是什麼事情就可以用倔強得來的,有時候放開,才是最好的,阿彌陀佛。”這老僧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走開了,隻留下上官恨瑤站在這裏,細細的揣摩著這話的意思。

直到太陽下山了,她才悟出了道理,於是趕緊叫著春梅她們回到了王府。

本來好想將這些事情說清楚的,可是遇到春梅和秋瓏老家有事要她們回去一趟,於是這上官恨瑤最信任的兩個侍女就遠離了她,以至於讓那個軒名總算可以乘虛而入,再加上沈寒開始對她越來越冷淡,以至於府裏傳出了王妃失寵的消息。

今天的天氣不好,外麵下著細細小雨,上官恨瑤一直想著當初在伽藍寺裏那個老僧跟她說的話,她終於想開了,想要跟那個男人說清楚,卻發現那個男人將她狠狠的關在門外,回到殿裏的她,在這寂寥寥的瑤歡殿徹底的病倒了。

可是這病也來的輕巧,畢竟這身體很好的她,就因為一個普通的風寒,差點就和自己喜歡的人們開始陰陽兩隔了,還好,後來沈寒查出了幕後真凶,也將那個人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