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覺得是不是這樣?在除了合情合理的賠償之外,再給他們安排一個人進廠裏幹活。大家覺得怎麼樣?”錢興祥看著大家詢問似的說道。“我看這個方案很好。這樣更有利於人家對我們的諒解。使事情得到更好的解決。”王曉宏說道。
“大家有沒有不同意的意見?”錢興祥看著大家問道。
“是啊,我也讚成這個方案。”一個支委委員說道。
接著,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補充了一些,讓他進場幹活以後給多少工資等等的事情。
錢興祥看到最後意見歸於統一時,就說道:“大家補充的很好。下麵大家來舉手表決。請統一整個方案的舉手。”錢興祥數了一遍後說道:“好,絕大多數讚成。按照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這個方案通過。”聽了一下,錢興祥又接著說道:“大家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看到大家沒有人說話了,錢興祥就宣布會議結束。
接下來的事情是雙方討論解決關於賠償的問題。死者家屬顯示提出要賠二百多萬元,附帶喪葬費二十多萬元。錢興祥說出了自己的方案,給予一年十萬元的賠償費用。按照一個人一般可以活到八十歲的年紀計算,他今年是五十五歲,那麼就是10×25+20的喪葬費和撫恤金。
另外,在給你們安排兩個兒子中的一個人進廠裏幹活,至於誰進場幹活有你們自己決定。但要是你們不願意進廠裏幹活,那這個就隻能是作廢,不能算作賠償金了。因為這時我們基於人道主義精神提出來的一種方法。
死者家屬的親戚朋友們聽了,都紛紛慫恿他們兄弟兩互相推舉一個人進場工作,說這時一個極好的難得的機會,人家想進都沒得進呢。
“你去吧,怎麼樣?”這時,他們的一個親友看著老大說道。
誰知,老大卻是遲疑了一下說道:“我不想去。”
老大的話一說出口,在場的人一個個都紛紛驚得目瞪口呆了。
於是,對他的*弟說道:“你呢?去不去?”
哪知道他的*弟也說不去。這樣一來,在場的人一個個都幾乎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這麼好的地方,人家削尖腦袋的要想鑽進去,卻是不能隨便進去,因為他們的父親是著廠裏的一個老員工了,又為了體現人道主義精神,錢興祥才這樣做的。
他們卻偏偏是不領情們紛紛為他們惋惜不已。在場的人一個個大跌眼鏡,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人。可是人們哪裏知道他們的難處。這些事情也隻有他們兄弟倆才知道。
因為一則他們兄弟倆自己文化水平低,即使進去了也是幹不好工作的,二則是他們了解自己的底細,他們兄弟倆都不善於說話,腦子又都不夠靈活,吃不開,在工廠裏肯定不會有好的前途,反而會增加壓力。基於這樣的考慮,兄弟倆這才推掉了這份好工作。
一場潑天的大風波終於風平浪靜,波瀾不驚的解決好了。
這一天,秦德勝、吳題、張科勇他們一群人聚在一起正在天南海北的閑聊著,忽然,張科勇對秦德勝說道:“德勝,你有啥新聞能說說嘛?”
“沒啥子新聞。”秦德勝聽了說道,
“說說你自己的事情也好。”吳題也說道。
“那好吧。我就說一段自己的事給大家消消閑。”秦德勝了一下喉嚨,想了一下就說了起來:“那一年的一天,剛好是周五……”
到蘇州後剛好是周五,代理商說什麼領導一年也難得親自到他那裏一次,又剛好是周末,一定要給他麵子,讓他好好盡下地主之宜,出去遊玩兩天。其實無非是想哥們兒在審核他的廣告合同時抬抬手,這一抬手可就是幾萬大洋進了他的腰包,於是也就心照不宣。
晚上吃完飯回到酒店,代理商借著酒力蓋臉,開玩笑地問在蘇州有沒有合適的朋友,如果沒有是否找個人陪陪。
突然想起女友有個隻見過照片而尚未謀麵的妹妹在蘇大讀書,就告訴他自己女朋友的妹妹在這邊讀書,來之前女朋友已經關照有時間的話去看看她。沒想到那家夥聽我這麼說就不懷好意的嘿嘿笑了起來
把代理商送走後給女友打了個電話,說代理商安排出去遊玩,讓她給妹妹打電話出來見見我這未來的姐夫。過了大約有二十多分鍾,女友說已經給她妹妹說好了,妹妹強烈要求要審查一下我這未來姐夫,明天會打電話給我。
隨後又和女友說了些想你…愛你呀之類的話就睡了。剛朦朦朧朧開始了夢鄉,突然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的接通後還沒講話就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先生,需要服務嗎?”
我還納悶呢,酒店服務怎麼打到我手機上?以為是女友在查崗,仔細聽了聽不是女友的聲音,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為了防止是女友借別人的號碼來查底,就不客氣的告訴對方:“無聊,打錯了”就掛了。
電話緊接著又打了進來,一陣:“X先生…我是欣欣……XX的妹妹。”
原來是女友的妹妹。
暈死……
半夜居然替她姐姐查崗,幸虧兄弟我警惕性比較高,否則……不由暗冒冷汗告訴她明天如果有時間的話一起出去玩,直接到酒店XXX房間來找我,一起吃早點。又扯了幾句無關要緊的話後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