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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大鹹山上一片寧靜。
燭火搖曳,一如房內之人的心弦。
易晨雙眸瞭望著窗外的夜色,目底之下滿是憂愁。其不時發出一聲輕歎,或是輾轉不休或是欲言又止。
而在其房內還有一人,年莫而立,身著白袍,青發束後,滿是威嚴。此人竟是那萬獸門主龍嘯天,此時其端坐在藤椅以上,輕啜著手中的香茗,不現絲毫表情。
不知過了多久,隻見龍嘯天輕笑著搖了搖頭,出聲言道:“易師兄,何必如此心擾,一切自有分曉,你心急又有何用。還是坐下品品這雨後龍井,等其過來吧!”
易晨聞言轉身,吐出心中一口鬱氣,應聲道:“門主,方才你所言有幾分可能?”
“可能於事實之前不過是一個笑話,你還是坐下吧,他已經來了!”龍嘯天卻並未應答,而是看向門外,輕聲笑道。言罷,房外忽而傳來敲門之聲,隨之一個聲音傳來:“師尊,弟子問天已至,不知師尊有何吩咐?”
“進來吧,問天!”
問天輕輕推開房門,跨步進入房內。易晨的房中甚是簡陋,幾張藤椅,兩幅丹青,檀香輕嫋,甚是雅閑。書案之上,四寶齊全,壁鏤之中,百策過車,平添幾分騷客風情。
此時易晨站在木窗旁靜靜地看著自己,神情之中複雜無比。而最令之矚目的卻是那白袍中年男子,其隻是靜靜地撥動著手中的茶杯,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自然,自其身上,問天竟未感到一絲修道之人的氣息,不禁令人心中訝然。
“問天,感覺如何,可有不適?”易晨默然片刻,忽而開口詢問道。
“回稟師尊,問天自昨日醒來,並未有何異樣,隻是那地龍之變多有怪異,徒兒心有不解,亦不知該如何修煉,望師尊指點!”問天亦察覺到了易晨的異樣,心中升起一絲不安,卻不見絲毫動顏,出聲道。
易晨聞聲,輕輕擺手,而後緩步走向那中年男子身旁的藤椅,坐下之後雙目凝視問天,出言道:“嗯,此事稍後再說,問天,吾問你,當日到底發生了何事,你為何會受此重傷,百平又是如何被你所殺,還有你所服的獸血據吾所探乃是天羅境的蛟蛇精血,你又是從何獲得,其中原委,師尊望你慢慢道來!”
“是,師尊!”問天聞言叩首一拜,隨即緩緩道:“那日弟子離去之後,一路行至小鹹山,見天色日晚,便尋一石洞夜宿修煉。待第二日醒來······”
便這般,問天將當日眼見蛟蛇渡劫,偶遇龍女,身受陳百平伏襲,最後火毒犯體之事盡皆道出,其言辭之中未有絲毫誇大,且俱是實情,並無謊辭。
半個時辰之後,問天方將此事述盡,“···自弟子昏倒之後,便什麼也不知了,醒來便已回到了萬獸門。”
其間問天暗中查探二者神情,隻見問天說道那龍女之時,一旁那白衣男子古井不波的臉上竟有了幾分異色,此不禁讓得問天心中暗驚,隱隱對此人的身份有了幾分猜測。
而待之言至那陳百平所言話語之時,即便如易晨亦是驚怒萬分,卻未有言辭,而是輕歎一聲,黯然輕歎道:“哎,百平隨吾已有近百年,孰料最後竟因此事而命隕,其中對錯為師亦不想再追究了···”
繼而語氣一轉,雙目如爍,鄭言道:“問天,還有一事,為師望你據實告之!”
問天聞聲一驚,眼看易晨滿臉肅然,稍作沉吟,當即跪倒在地,點頭低聲應道:“師尊請問,問天定知無不言!”
其心中不安之情愈甚,腦海之中猜度不已。莫不是當初禦靈宗之事被發現了,還是另有蹊蹺?
但此刻問天卻已有定奪,不論易晨所問之事為何,其都將如實相告,即便是事關羅刹,其亦將全盤托出。
其在這萬獸門內,深得眾人愛護,但卻正因如此心中愧疚有加,故而當初生得離意,事到如今,問天再也不想欺騙眾人。而最後自己將會迎來怎樣的結果,其心中亦坦然接受。
“問天,這十日之中,吾已派人查探,你並非青州蘭陵人士,亦未尋到你所言鄉親,告訴為師,此次你到底是因何事下山?”
易晨緩緩問道,但雙目卻是緊盯著問天,眼眸之中有著一絲期待,還有一絲擔憂。
問天聽此詢問卻是輕舒了一口氣,揖手一拜,應道:“回師尊,問天的確不是蘭陵之人,此次離去,乃是打算就此離開萬獸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