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行!我還是害怕,我迅速抓緊了薑晚的胳膊,“還是我陪著你吧。”
“怕了?”薑晚忍住語氣裏夾雜著淡淡的笑意。
“誰誰……誰怕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我還是不自覺的摟緊了薑晚的胳膊,“我,就是怕你出事,一起。”
右手握拳擋住嘴角的笑意,隨即點點頭,“好,一起,一起。”
我緊緊的抱著薑晚的胳膊在店裏巡視了一番,也沒看到什麼鬼影,我還特意的往之前那個角落裏看了看,結果仍舊是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鬼影早已不見,這也讓我鬆了口氣。
薑晚拉著我在店裏走了一圈,就像是過了過場子,薑晚這裏貼張符,那裏用手指畫兩下,我注意到薑晚的臉色也漸漸失去了血色,呼吸也變得有些沉重。
“你沒事吧?”我有些擔心的看著他不太好的臉色問。
“沒事。”薑晚揮了揮手,“好了,沒什麼事,你回屋睡覺吧。”
我看著他的臉色,還是不放心,這樣子真的沒事?“你確定沒?”
“嗯,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外麵的雨小了,風很大,吹的樹枝晃晃悠悠的,漸小的雨水也被風吹的有些淩亂。
薑晚把我送到門口,又從脖子上摘下一個玉佩,掛在我脖子上,“這塊玉佩是我師傅留給我的,專克那些邪魔妖物的,你帶著,那些東西就不敢靠近你了。”
我看著戴在脖子上的那塊玉,還帶著他身上的暖意,“你給了我,那你怎麼辦?”
“我是修道之人,那些鬼怪還沒那麼大能力近我的身。”
雖然那這麼說,但是他臉色卻越來越蒼白,一點都沒有他所謂很好的意思。
看著他的模樣,我更不放心了,別因為保護我他自己先倒下了,趕緊伸手將他扶住,“外麵下著雨,不然……不然咱們湊活一晚好了。”
薑晚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你確定?”
“敢動手動腳我就讓你斷手斷腳!”我立即警告道。
薑晚無奈的笑了笑,“沒事,你先休息吧。”
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不放心,感覺他隨時都要駕鶴西去一樣,“我……我害怕,你就當陪我行不行?”
就當是我這個當老板的心疼員工吧,雖然不知道他為啥會這樣,但現在我什麼狀況都沒搞清楚,淩歌又不知去向,要是他再出什麼事,我真不知如何了。
這一晚上,我跟薑晚就並排著和衣而眠,中間隔著一隻跟床長的毛絨兔子。
我是不會睡地板的,他是病號,睡地板我良心上過不去,還好我床夠大,中間還能放隻兔子。
薑晚的睡著一動不動十分安穩,不像我,早上起來之後已經越過了兔子滾到另一邊,抱著兔子的我整個人似樹懶般掛在薑晚身上。
微涼刺骨的涼意劃過皮膚,讓每一個毛孔都縮了一下,胸口也忍不住一緊。
我不舒服的動了動身體,下意識的往身邊的熱源移動,因為緊緊抓著東西而滲的濕濕的掌心有些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