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堅持!一定要堅持!
“四。”
堅持,再堅持一下,絕對不能投降,淩歌來了也絕不去屈服。
“五……”。
薑晚最後一位數尾音還沒出來,我下意識的把腿就往床上跑,這是下意識的反映,被淩歌揍出來的下意識反應。
第二天,我就發現在我床頭上貼了一張作息表,我黑線了,當我小學生啊,“薑晚!”
“幹嘛?”薑晚一晚上都呆在我屋裏,睡在那隻狐狸上的,“醒了啊,還以為你又要賴床了呢,起這麼早。”
我噌的一下跳下床,直接跑到薑晚麵前,舉起手裏的那張作息表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昨晚連夜趕出來的,我還以為你知道。”薑晚打了個哈欠,“這是我跟你製定的作息表,你作息時間太混亂了,現在假期是無所謂,但是馬上開學了你調解的過來嘛,所以要從現在調節過來。”
“……”靠,合著當我瞎啊,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玩意,“我知道,我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讓你按照上麵的時間,健康生活。”薑晚一句話解釋清楚。
“我不是小學生了啊。”我直接炸毛了。
“哦?”薑晚表現的很驚訝,伸手給我順順毛,“寶寶不是每天都需要哥哥叫你起床睡覺嗎?這是要讓你獨立。”
寶寶你個鬼啊,我怒氣衝衝的將那張表撕成了雪花片,一揉,塞進了薑晚的懷裏,“你自己留著用吧。”
早起的後果就是困的睜不開眼,而且無聊得很,我控製著回屋睡覺的衝動,因為薑晚那家夥一定又要說東道西的教育我了,我現在感覺這一家子都在管著我,包括離封,那隻狐狸雖然管的不多,但是現在已經跟薑晚通氣了,所以,薑晚為了更好的隔開我跟警局那邊的聯係,順便讓我多出去走走,運動運動曬曬太陽,毅然決然的讓離封把我弄到公司去了。
我可去你的吧。
我靠在工作室的沙發上打哈欠,腦袋一點一點的隨時都能睡過去的樣子,離封被拉去拍照了,一群人都在忙著,也沒人管我,我剛要睡著呢,耳邊忽然傳來一聲爆炸。
“嘭--”聲音特別大,我一下子就嚇醒了,一臉懵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扭頭就看到穆凱拿著一個破了的塑料袋笑的前仰後返的。
我瞬間怒了,中午加餐,吃火雞!這隻畢方,我一定要烤了他!
穆凱快笑岔氣了,被離封伸手一拽,扔到一邊,“別鬧了你,多大個人了還玩這種小把戲。”
“切,你明明也笑了好吧,”穆凱順了口氣,“難得整一下這個黑心小丫頭,你不開心啊。”
說實話,是挺爽的,但是離封不敢說,“趕緊去工作了,小心紅姐回頭烤了你啊。”
我現在就想烤了他。
被穆凱這麼一炸,我也有點清醒了,紅姐趁機做了過來。“怎麼?昨晚沒睡好啊。好了,穆凱他就是小孩子脾氣,別太跟他計較了。”
“放心,今天中午咱們加餐,吃烤乳鴿。”我陰森森的看著拍照的穆凱。
紅姐笑了一聲,“好了,別鬧了,看你沒精神的樣子,怎麼了?”
“沒事,”我搖搖頭,又打了個哈欠,“紅姐,你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要管著這麼多的妖怪,裏麵也有不少難纏的,真是難為你了。”
“也沒什麼。他們都挺乖的,”紅姐笑了一下,“雖然沒有你媽媽,但是還有我們,雖然沒有你媽媽那種對人和妖怪同等的感情,不過有他們在,我也輕鬆了不少。”
“嗯。”我點點頭,“紅姐,能多說一點我媽跟我爸的事跟我聽嗎?還有,我還有沒有其他親人啊?比如爺爺奶奶,或者外婆什麼的。”
紅姐頓了頓,“你父母的事,我答應了他們在你未成長起來之前不能告訴你,不過你爺爺奶奶外婆什麼的,到時沒聽說過,你爸好像是一個人,也是你外公一個人把你媽拉扯大的,所以你媽也不知道你外婆是誰。”
又是一樣的,不是不能說就是不知道。我有些沮喪,“紅姐你知道這麼多,你也是無夜的夜行人嗎?”
紅姐猛地一愣,隨即笑了,“為什麼這麼說?我就是個普通的人類啊。”
“現在人界分為三大類,道門,無夜,妖靈館。紅姐你是人,更不是修道之人,但是又與妖交好,上次的宴會也邀請到了這三大勢力的人,也就是說,紅姐是這裏麵的人,不是妖,更不是修道之人,那就隻有夜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