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泠!”薑晚立即扶住我,“你怎麼了?又發作了嗎?”
“痛,好痛……”汗珠開始往下滑落。
白奇跟岑浩也嚇了一跳,“喂,你沒事吧,不會是心髒病吧。”
老人卻忽然一下子摔倒在地,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小孩兒想去把自己奶奶扶起來,老人卻忽然跪了下來,一個勁的說著,“作孽,都是作孽,自作孽不可活啊……太晚了,已經太晚了……我說過不行的,不行啊。”
“奶奶,奶奶您怎麼了?”小孩兒也著急了。
與此同時,地麵忽然劇烈的晃動起來,幾個人都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再地。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口壓抑的難受,疼痛絲毫沒有一點的消弱,老人忽然爬起來了,“要來了,要來了,你們快跟我來,快跟我走啊。”說著,直接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拉著就要往外走。
我疼的難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被這麼一拉,險些又摔倒。薑晚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我,直接將我抱起來,跟著老人往前走,白奇跟岑浩也跟上來。
老人帶著我們一直走,除了村子上了後山,山上似乎是被開采過,留下一道縱橫的溝壑,老人帶著我們直接從山上慢慢的趴下那溝壑中,在一個凹進去的石壁前停了下來,老人對著石壁跪了下來,虔誠的扣了三扣,然後將雜草都去除,這才發現凹進去的石壁裏,擺放著一個石像。
薑晚將我放在地上,我捂著胸口,感覺好受了一點,伸手摸向那石像,小孩兒綱要阻止,被她奶奶攔下來,小孩也學著奶奶的樣子跪下來,雙手合十拜了拜。
摸向那石像,頓時無數的畫麵出現在腦海中,五十年前的景色,龍困淺灘,天降大雨,人們發現了龍,鮮血飛濺,什麼都看不見了,再然後,龍憤怒的在天空盤旋,天空中下著血雨,終於支持不住了,猛地摔了下來,幾個村民被砸死砸傷,場麵變得混亂了,龍含淚吐出了龍珠,龍珠衝天離去,銀龍化作了白骨。
我收回手,看著那蹲石像,“你到底想要告訴我什麼?五十年前的真相是什麼?又為什麼是我?”
胸口再次劇烈的疼痛起來,薑晚立即運起靈力幫我壓製,柯柯也湊過來,頭頂浮現一個符號,閃著光暈一點點的幫我撫平。
“多謝你們了,”薑晚見我好受一點了,伸手把我抱起來,“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直接帶著我快速的離去,白奇跟岑浩留下攙扶著老人回家,又問了一些問題。
薑晚火急火燎的帶著我往回趕,我越來越難受,意識已經開始出現了空白,冷汗一個勁的往下流,緊緊地攥著薑晚的手,捏的手指發白。
“你在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到家了。”薑晚一個勁的安慰我,一邊用靈力幫我安撫。
心髒似乎有什麼在燒灼著,很快又被冰凍了,然後繼續燒灼,這樣反複的感覺讓我難忍的痛苦,我緊緊地咬著牙,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知道薑晚說得很快到家隻是安慰我,我們到家起碼得下午了。
我很呼吸了幾口氣,每一下都像是吞下無數根針一樣,恨不得立即昏死過去,輕輕咳嗽了兩下,連肺都開始疼了。
好在這樣沒有維持多久,呼吸漸漸平穩之後,就沒有那麼難受了,靠著薑晚睡了過去,還是不舒服,但是睡著了就感覺不出來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正躺在自己床上,被窩裏柯柯暖著被窩,淩歌跟薑晚,離封都在,看到我醒過來了,一個個的都湊了過來。
“怎麼樣?還疼嗎?”薑晚伸手幫我擦了擦頭上的汗,問道。
我搖搖頭,“不疼了。”
淩歌直接坐了下來,“龍珠一日在你身體裏,你就一日不安,這次去沒有什麼發現嗎?”
我有些沮喪的搖搖頭,“那村子人本來就少,似乎還隱藏著什麼秘密,但是我可以斷定,五十年前的那場事件,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你什麼意思?”離封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們似乎都在隱藏什麼秘密。”我皺了皺眉,“教授,還有那麼老太太,那個老太太一直在說,自作孽不可活,已經太晚了,都是龍神的將怒什麼的,所以我想五十年前一定是他們做了什麼。才會這樣的。”
淩歌皺皺眉,“我問的是你。”
我歎了口氣,“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是我,但是我得到的信息也是太少了。”
淩歌看了眼薑晚,薑晚也點點頭,“別擔心,總會有線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