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林語走過來問道,女孩子心思是細膩的,一個女孩被拐賣到深山中與家人分離,如今還變成那樣,心裏是怎樣的絕望是可想而知的。
我看了眼沈清,無奈開口,“我隻能說,你們真的攤上事了。”
“你這姑娘,說得天花亂墜的,什麼意思?”主位上的六叔公急了。
“你們知道她是誰嗎?”我壓低了聲音,眼睛一直懟著沈清。
沈清莫名的打了個冷戰,“誰……誰啊?”
“她叫白璃,白若寒的侄女,你說她誰。”我衝著沈清翻了翻白眼。“白若寒大哥白若一雖然是早就退出黑道,現在經商,但是他就這個一個寶貝閨女,被你們搞成這樣,你覺得憑他們的手段會查不到這裏來?你覺得你西大還回得去?”
沈清莫名的腿一軟,差點跪下去。“那……那那咋辦啊?不行給送回去吧。”
聽到我的話,加上沈清這樣,沈家其他長輩也疑惑了,“這姑娘的家庭這麼厲害嗎?”
沈清都快哭了啊,“厲害,那不是一般的厲害。”
薑晚笑了笑,幫著說了。“白幫算是黑道上最大的幫派了,各地都有勢力,現在白幫主要由老二白若冰負責,老大白若一結婚早,婚後為了老婆孩子就洗白了,安分守己的做起買賣,現在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企業了,老婆蘇蕾的娘家是軍部的,蘇蕾又是蘇家的掌上明珠,上頭有一個姐姐兩個哥哥,大姐嫁了英國侯爵,兩個哥哥一個在軍部任職,一個是市長的女婿,在市政府任行政秘書。”
沈清已經快絕望了,“薑老師,求別說了。”
薑晚笑了笑,我繼續說道:“還有一個,白老大老婆的親弟弟娶了道門易家的女人。”
補充的這個,讓屋裏大部分人都變了臉色。“丫頭,這話你可不能亂說。”
連林語跟林憶都是一臉詫異,鄭棄頓了頓,“是實話,我也是修道之人,多多少少的有聽說那個傳聞。”
連道門都牽扯上了,這才叫真正的談上事了。
沈風靠在牆邊不知道想什麼,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口,“我會治好阿璃,到時她想走想留,我都不攔著,就算要抓我去贖罪,我也受著,這事與別人無關。”
“阿風,你……哎呀。”沈風的母親一下子撲過去,抱著兒子開始哭,“都是娘害了你啊。要是坐牢,就讓娘去吧。娘替你去。”
“唉~都是報應,報應啊。”六叔公也拍著桌子歎氣,“這事兒,我管不了了。”
我伸了伸懶腰,“誒,今天去哪玩。”這句話很毀氣氛。
“誒,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心情出去玩嗎?”沈清都快哭了。
“為什麼不能,”我攤了攤手,“不是都說了,前提是要先把人治好了,說不定治病這期間感情就慢慢培養起來了,女孩子是靠哄的,平時男女關係中男人弱一點不是真弱,那叫秀恩愛,寵媳婦兒,對自己的女人強橫,在外麵跟個狗熊似的才是真弱。女孩子是追到手的,不是硬上就能好的。”我後麵的話是說給沈風聽的,我算是明白了,那塊木頭根本就沒談過戀愛。
“跟你和薑老師似的?”沈清衝我眨眨眼。
我真恨不得一腳踩過去,卻被薑晚一伸手拉進懷裏,“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沈清看了眼薑晚,認慫了,“老師您好,老師再見。”
這邊破事就交給他們自己處理好了,就是給沈風提了個性,別給人亂吃藥,先把人哄好再說,心理這關過去了,比什麼都好,我可不想人我還沒給你變回來,你倒是先給吃壞了藥。沈風答應的爽快,但是又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要說啥。最後薑晚趴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他才堅定的搖搖頭。
沈清直想趕緊把這衝擊的事忘掉,帶著我們上了山,就是我們來的時候去的那座山,已經快中午了,上山之後直接架起了燒烤架,薑晚跟林憶跑去釣魚了,林語在切著水果和蔬菜,沈清帶著歐陽明光和鄭棄去撿柴了,我負責燒烤。
“關於易家女兒嫁給白老大老婆弟弟的事,你怎麼知道的?”林語一邊切菜一邊問道。“這事我都不知道,在道門中也很少有人知道,隻知道,易雲涵也是在二十年前離家出走失去消息的。”
我伸手在烤肉上撒了點辣椒,“查到的啊。”
“查到的?”林語有些奇怪,“為什麼會查到她身上?難道十六年前的案子跟他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