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他都沒來找過我，”我攤了攤手，“你那邊呢？有什麼消息嗎？”
孫曉曉頓了頓，“也不是什麼大消息，就是對方可能並不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我皺了皺眉，“怎麼說？”
“你也是妖，應該很清楚我們妖的能力，那些被挖走心的屍體，都有一個特征，就是心髒還在跳動，人已經死了，屍體被送回到了警局之後心髒才不見的，這麼說來，一是要躲開那些警察的視線，而是要躲開監控的視線，三來，是隔空取心的能力。”
“那照你這麼說，或許並不止兩個。”我皺了皺眉，回答道。
“嗯，所以我說不止一個人。”孫曉曉點點頭，“也大概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們留下的痕跡很少，想要抓到他們可能很難。”
我思索了一下，“有沒有可能，是鬼？”這個假設是有些大膽了。
孫驍驍也皺了皺眉，“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搖搖頭，“沒什麼，你當我胡思亂想的吧。”
“其實，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孫曉曉卻這麼回答，“但是條件挺苛刻的。我也是隻聽說過，並不知道具體的。”
有這種可能就行了，那就不排除是那個高晟雷搞的鬼了。
“好了，我要這幾本吧，”孫曉曉挑了幾個本子，其中兩本是文語柔的同人文，“多少錢？”
“原本是六十一本的，給你打個折，三十吧。”我拋出一個價格。
“對半砍啊，能行嗎？”孫曉曉有些驚訝。
“沒事，”我幫她把本子裝起來，“再來啊，覺得好可以上我們的網店下訂單。送貨上門。”
孫曉曉頓了頓，忽然掏出手機，“那個，我們加個微信或者扣扣吧，就當是同好擴列了，以後有什麼事咱們也可以直接談。”
姑娘你認真的？這麼重要的事不怕被監聽了啊，“嗯，好。”她都不怕了，我怕啥。好在我有幾個備用小號。
加了好友，孫曉曉就急匆匆走了，是朝著簽售的那裏去的，好吧，又是一個排簽售的。
看著孫曉曉走了，薑晚才走了過來，“怎麼樣？那女孩是誰？看起來，不像是個人類。”
“是個妖，混血。”我回答道，“就是我之前問過你的那個，孫家。”
“哦？就是你在酒吧遇到的那個女孩？”薑晚挑挑眉，“這麼巧啊。”
說不上巧把，畢竟上次在酒吧，看她跟他身邊一群人的打扮我就知道肯定是個圈子裏的，至於什麼圈子我還不確定，“是，挺巧的。”
“你跟那天不一樣，身上沒有妖氣，她沒有懷疑你吧。”薑晚問道。
“沒有，我跟她說了這是我的能力。”我看著薑晚笑道。隨即坐了下來。
“這都信啊。”薑晚也無奈的笑了。
“不，或許就是這樣才更容易相信吧，”我微微眯了眯眸子，我之前說葉韻找我做事，跟如今的我能隱藏身上的妖氣，其實是連貫的，因為我能隱藏妖氣，所以葉韻才找我做事，這就是本末倒置。讓她相信了我的能力，也相信了我跟葉韻的確是認識。
薑晚看了我一眼，“那怎麼樣？問出來什麼了？”
“凶手可能不止一個。”我微微眯了眯眼睛，“以及，可能是鬼，不是妖。”
“哦？”薑晚應了一聲，“你說得是鬼，難道你懷疑我師兄？”
“並不能排除這個選項不是嗎？”我衝著薑晚笑了一下，“而且，這可能是最大的可能性了。”
薑晚沉默了，雖然是不願意承認，但是若鬼也能煉製血心石的話，那的確是最大的可能了。“嗯。”
尹明晨也端著盒飯過來了，看著我正收錢了，楞了一下，“你剛才賣了幾本？”
“三本啊。”我收著孫曉曉付的錢。
尹明晨算了算，“不對啊，大本三十五，小本二十，剛剛那妹子選了三本小的，應該是六十，怎麼付了九十？”
我淡定的把多餘的收起來，“小費啊。”
尹明晨瞬間就炸毛了，“你又坑錢了是不是，把錢吐出來，我去還給人家妹子，你這是欺詐啊。”
“略略略，有本事你告我去啊，三十塊錢你看人立不立案。”我衝著尹明晨做了個鬼臉。
“你你你。”尹明晨氣到了，伸手指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你個奸商，你這樣是損害了我們攤位的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