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注意到了周圍路人驚訝的目光,臉一紅,頓時一陣尷尬。“回頭收拾你。”然後轉身進屋。
離封笑了一聲,“不好意思啊,沒事沒事,都散了吧,我們老板在玩淘寶淘回來的惡作劇帶電玩具呢。沒事沒事的。”說著,拍了拍衣角,也跟了進來。
“薑晚人呢?”我看了看,都沒找到薑晚,當鋪也沒有薑晚的氣息。
“去醫院看周啟明了,那小子被你一板磚撂倒了,又因為煞氣侵體,被喜煞控製之後身體太虛弱了,現在都沒醒呢。”離封跟著進來了,“薑晚覺得人是你撂倒的,就要負責到底。蘇筱檬也去了,說不放心。”
我咂咂嘴,“多管閑事啊。”負什麼責啊,不就是一板磚的事,我又沒用力。
“周啟明要是真被你一板磚弄掛了,估計蘇筱檬也饒不了你。”離封無奈的抱起胳膊,“估計到時候你要應對的就是兩個惡煞了。”
“嘖。”我輕聲嘖了一聲,“麻煩,她要是敢變惡煞,我第一個滅了她。”我揮了揮手,握緊了拳頭。
“別鬧了你。”離封作勢又要拍我的腦袋,看著我頭上還纏著繃帶,立即收回手,改成了揉。“你還傷著,回去休息吧。這裏我幫你看著。”
“知道了。”我咂咂嘴。“對了,有生意別做啊,你又不會看,做個預約,改天再來,或者直接去喊我就行。”
離封伸手把我往後麵推,“好了好了,知道了,趕緊去休息吧。”
改天再收拾他,我轉身回去,卻沒有一點困意了,索性爬上床打坐繼續修煉,我琢磨著我能修煉這麼快也有林汐從中的作用,畢竟她是練過的,現在又成了我的魂魄,所以算是記憶和經驗共享了。
話說我好想忘記問她最重要的一件事了,就是我以後要怎麼稱呼她啊。
沒有再繼續就糾結下去,下次再問吧。呼吸一吸一放,銀色的雷龍在經脈中遊走,千機玄術也運轉起來。
日曆上日期又撕掉了一張,距離開學也越來越近了,該複習的都差不多了,音樂係考試我不懼,但是玄學係考什麼啊?筆試?我回憶了上個學期上課學了什麼,大多都是周易,估計就是比試了,教授總不能讓我們實戰吧,他自己都不會。
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研究龍啊,我要是把玲瓏領到他身邊估計他會瘋掉吧,別把玲瓏解剖掉就行。
我一邊想著,忍不住笑出了聲。“嗷,疼疼疼,輕點啊。”忽然一聲慘叫,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想什麼呢你。”薑晚正幫我換藥和紗布,看到我莫名其妙的笑起來,下手中了一點。
“過幾天就開學了啊。”我乖乖坐好,讓薑晚幫我上藥,頭上的傷主要在後腦勺,還好頭骨沒裂,隻是有點皮外傷,有點腦震蕩。脖子上也是皮外傷,被喜煞的指甲抓傷的,當時林汐控製著我的身體,躲得還是慢了一步,否則我也不會受傷。
“開學有什麼好高興的,你可真是個例外啊,都是開學約苦惱,你倒越開心了。”薑晚無奈笑道,一邊幫我輕輕吹著。
“沒有啦,我就是想起了我們教授,如果把玲瓏領到他麵前,不知道玲瓏會不會被他解剖了啊。”說著,我又忍不住笑了。
“不會的,玲瓏怎麼說也是龍,張教授不會對龍不敬的。”薑晚回答道。
我眼睛彎成了月牙狀,“不過嚇傻應該是可能的吧。嘿嘿嘿。”
“別胡思亂想了,”薑晚幫我把紗布纏好了,“傷口都好的差不多了,你這傷好的也太快了點了啊。”
“嗯,可能是先天靈體的關係吧。”我沒多在意。
“嗯,”薑晚應了一聲,“還是一樣,傷好之前別碰水,每天注意換藥,別吃辛辣的東西。多注意點。”
我咂咂嘴,你每天都看著我能吃啥,“對了,啟明哥怎麼樣了?”
“呦,你還記得呢,我還以為你拍完了人就跑了。”薑晚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翻了翻白眼,別人當然是了,“怎麼可能啊,那畢竟是啟明哥,而且我又沒下重手,就是把他拍暈了,我都沒用力啊。”
薑晚彈了彈我的額頭,“你啊,他沒什麼事,就是還有些虛弱,還在昏迷中。”
“哦,”我應了一聲,沒事就好。“筱檬姐沒回來?”
“她現在靈體已經沒事了,就留在醫院照顧周啟明了,你要不要去看看?”薑晚弄好了之後順手把藥箱都收拾了一下。
我連連搖頭,“不了,我這時候去怕筱檬姐把我扼殺了,我還是繼續養傷吧。”畢竟把她男人給拍了,現在人還在醫院躺著,她心裏肯定不好受,我出麵她一定把怒火都發泄在我身上的,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