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前方,那個紅發的女人躺在地上,心口長出了一棵樹,不算大。而周圍,是三個黑色鬥篷的人。
“救人!”薑晚喊了一聲,手中一杆長槍劃開了一道裂口,直接跳進了結界內,這意思就是那三個黑衣人交給我就是了唄,嘿,真會分配,自己門派的不好下手是不是。
“遇到我算你們倒黴。”拂塵劍劃過,一下子變大,我伸手握住了拂塵劍,直接衝了上去,劍在手裏挽了一個花,然後推手而出。
那三個黑衣人立即躲了過去,但是拂塵劍是有劍靈控製的,很快又折了回來,一個黑衣人跟拂塵劍纏鬥起來,另外兩個就交給我了,掌心雷一道道的劈了下去,對方近身的機會都沒有,我想著之前上課時候想的招數,一隻手放在地上,雷電從地麵傳達,另一隻手接住拂塵劍,後退兩步,順手一劃,一道雷光砸了過去。
後麵的幾個人好像反應過來了,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我立即喊道:“敢拍照錄像的,手給你們剁掉。”
頓時一陣掉手機的聲音,幾個人估計是嚇壞了,“還不快走,去叫救護車。”
“哦哦。”幾個人慌忙的爬起來,連滾帶爬的就離開了。
那三個人躲的有些手忙腳亂的,忙不迭的躲不開被雷電擊傷,下一道雷電直接打在了他們身上,我隨手抓住了拂塵劍,再次衝上,劍法施展開,打的他們措手不及,一連串的術施展的很是流暢,最後一個翻身劍轉了一圈直接刺了下去,鮮血飛濺,最後一個人也被解決了。
拔出劍,甩了甩劍上的血,風帶來了聲音,拂塵劍脫手飛出去,衝向外麵。
“等等。”一個聲音喊了出來,我扭頭看著從外麵站出來的人,拂塵劍的劍刃就停在她眼前,她舉著雙手,慢慢的走了出來。
“什麼人?”我冷聲道,劍並沒有收回來。
“我。”聲音很熟悉,我想了想這熟悉是咋回事。
“安吉拉?”天色太黑了,我根本看不清對方是誰,但是根據身高,一身白衣,黑色長發跟鬼似的,我也猜出是誰了。
“嗯,”她應了一聲。
我伸手一招,把拂塵劍招回來,“你怎麼在這兒?”
她頓了頓,似乎也有些不太清楚,遲疑了好久,才慢慢開口。“為什麼來這而?不知道。”
姑娘您知道些什麼,“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安吉拉想了想,“哥哥說,讓我來這裏,收拾幾個小耗子。”然後虎視眈眈的看著我,手中出現三根鋼針,“是不嗎?”
我把劍插回頭上,挽了起來,指了指後麵,“後麵呢。”
她看了看我身後倒地的三個人,“死了?”
“嗯,死了,你可以再補兩刀。”我說著,直接走到了那女人身邊,那棵樹一直在長,薑晚還沒回來,不知道什麼樣了,伸手碰了碰,頓時裂開一道縫,我嚇了一跳,剛要做好準備,結果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我一愣,把人從裏麵拉了出來。
薑晚出來之後,那棵樹也迅速的退了回去,隨即化作黑色的結晶,破滅成塵埃了。
“這麼慢?”我有些不情願的皺了皺眉,以往我們解決都挺快的啊。
“很慢嗎?我記得挺快的,沒一分鍾吧。”薑晚也是一臉不解,又有些無奈的看著我。
不到一分鍾?我解決那三個家夥就不止一分鍾了,難不成結界內外有時間差?薑晚也注意到了安吉拉,將我拉到身後,“什麼人?”
“沒事,是安吉拉。”我拍了拍薑晚的肩,安慰他。
“安吉拉?”薑晚皺皺眉,手中的槍收起來,“她怎麼會在這裏?”
我怎麼知道,“她說她也不知道,是她那個哥哥讓她來這裏的,估計應該是無夜的人剛好在附近,察覺到了這裏的黑氣,就讓她過來了。”我猜測道,
薑晚頓了頓,他還是對這個安吉拉沒什麼好感,拉著我就走了,安吉拉還站在原地想著她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回去路上薑晚一言不發,我看他不說話,我也懶得說了,我正胃疼呢,想上廁所,也不知道是那麵館的麵真的不幹淨還是我隻是吃撐了。
看著我不舒服,薑晚也急了,“寶寶,你怎麼了?”
“我……我肚子疼,你快點,我想上廁所。”我憋著小聲說道。
薑晚伸手過來,一抹我額頭,都是汗,“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晚飯吃的不幹淨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