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來找你是想談談另一件事的。”薑晚忽然衝我走了出來,掏出手機,“今天明晨跟我說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我忍不住渾身一顫,尹明晨你個王八蛋,我正想解釋,薑晚一下子把手機遞到我麵前,“寶寶,能解釋一下嗎?這個兄弟骨科是什麼?還有,高冷人妻攻和溫柔腹黑受。是指的我嗎?”
越來越靠近了,整張臉都快貼上來了,我撐著床快倒下去了,“嗬嗬。”
“寶寶不打算解釋一下嗎?”薑晚繼續貼了上來。
“哎呦。”我直接被壓倒在床上,薑晚忽然抱住我,直接吻了上來,帶著肆虐的霸道。一雙手不老實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老臉一紅,趕緊摁住他那隻手,卻被他直接一抓,兩隻手被他全部攥進一隻手裏,緊緊的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繼續亂摸,猛地一拽,我身下一涼。
心裏的緊張和害怕也瞬間襲來,“嗚嗚嗚,等……別,住手啊,嗚嗚嗚。”我掙紮了一下,卻被薑晚直接整個人都固定在床上,手順著往上摸索,他的吻也順著往下,用牙咬開了我上衣的紐扣。在脖頸上狠狠的吮吸著,想要刻下屬於他的痕跡。
“嘶~薑晚,你停下,停……”我吸了口涼氣,一定留下痕跡了,我明天還要上學啊。
薑晚的喘息聲也有點重了,我渾身直接癱軟,已經出了一層細汗,動了動,渾身雷電發動,薑晚趕緊鬆開我,躲開了。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伸手把上衣拉回去,但是下身隻有一條內褲了,我趕緊拉過被子蓋住,看著薑晚,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心裏,是抗拒的。不是抗拒跟薑晚的親密接觸,而是抗拒那種事情。抗拒,把我自己完全的交給他。
心裏莫名的一疼,鼻子也酸了起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我抱著被子把頭埋進被子裏,哭的渾身顫抖,薑晚驚了一下,立即坐了下來,將我從被子裏抬起頭。看著滿臉的淚,他自己心裏也揪了一下。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別哭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對不起。”薑晚一個勁的哄著我,一邊幫我擦幹淨了淚,“你不喜歡我就不做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嚇到你了是嗎?”
我伸手抱住薑晚,為什麼,這時候我想的,卻是淩歌。
淚珠更是停不下來,我抱著講完一個勁的哭著,淚似乎已經蓄積了很久,哭的累了,但是還在流。薑晚隻是拍著我的後背跟我道歉,不停地安慰我。
一晚上的時間光用來哭了,哭到最後我感覺做夢都有水沾濕了枕頭,第二天一大早兩個眼睛腫的跟金魚似的,勉強的熱敷了一下緩解了腫脹。
去學校之前我先去了一趟警察局,反正早上沒課,上午就兩節課,可以晚點去,正好這時候找白奇商量一下,雖然說不能貿然報警,畢竟沒有證據,但是白奇也算是自己人了,起碼找他能商量一下對策。
去警局剛好白奇不在,還沒到上班時間,我就去了他家,反正也知道他家在哪,敲開門白奇正叼著一根油條,似乎是在吃早飯。
“是你啊,怎麼一大早就找來了?有什麼急事嗎?”白奇咬了一口油條,把我迎進屋。“吃早飯了嗎?”
“吃了。”我回答道,“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我直接坐到了餐桌上,看著白奇吃早飯。
雖然我說吃了,但是白奇還是給我舀了一勺粥,“嚐嚐吧,我自己做的,陪著小鹹菜吃。嗯,什麼事?”
“我們學校最近不是來了一個劇組的,那劇組死人了,”我回答道。
白奇咽下那口油條,“哦,那件案子啊,雖然你們學校那個什麼詭談聽著是有些詭異,但是那人初步判定就是跳樓自殺的,本身他們拍的就是恐怖片,壓力大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死的那個自己的原因,他有長期得抑鬱症。”
我搖搖頭,“不是那個,又死了一個。”
白奇一愣,“又一個?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不報警?”
“大概上周了吧,死了一個女演員,死在廁所的,當時我以為他們報警了,就沒追究,但是沒想到他們把屍體藏起來了,如今,我找不到屍體,”我歎了口氣,一口一口的喝著粥。
白奇臉色一凝,“那你為什麼不早點說。”
“沒有屍體,沒有證據,我說了,警察會相信嗎?”我翻了翻白眼,“且不說他們是個劇組,你們是警察,貿然的去問話,他們不承認你們有什麼辦法,有沒有搜查證,不能到處搜一下,再說了,舊校區怎麼說也是西大的範圍了,你們要調查,起碼也要經過校長的同意,但是校長默認了他們繼續拍戲,就是說不會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