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起來,那個承乾派也不過是個野路子,隻是不知道怎麼的就通過了道門的審查加入了道門罷了,肯定是比不過一脈傳承的老家族了,”我看著下麵的比試,靈光交雜,兩人打的難分難舍,那郭彬修是招招都下狠手了,對方呂籌也不好受,身上已經有個傷。
“話也不能這麼說,”輕聘反駁我,“承乾派能加入道門肯定不單單是野路子那麼簡單了,反觀郭家,現在已經快要融入當代社會的發展了,自家老祖宗留下來的那些東西肯定也沒修煉多少,否則也不會一直被承乾派打壓。”
“承乾派到底是個野路子,真正厲害的,是郭家的妖鬼誅殺令,”淩歌忽然開口了,“一般修煉之道,要麼是陰陽之法,要麼就是五行之術,而郭家的妖鬼誅殺令,乃是將陰陽倒逆,妖鬼萬劫不複。”
我目瞪口呆,“這麼利害,”陰陽倒逆啊。這怎麼可能,陰陽倒逆,世間一切都會倒逆。
“是,”薑晚跟淩歌一唱一和的,“還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起初行走陰陽之間的人,也有郭家的人,當年郭家跟楊家是一派的,郭家就是原本的陰家,與陽家湊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陰陽家。”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事,但是那都已經過去了,郭家選擇了隱居,就不會再想曾經的那些再去打擾他們了。
“唔,”我看著比試場內結束的比試,這是被強行結束的比試了,郭彬修的恨讓他對呂籌下了死手,呂籌已經快不行了,管理秩序的弟子立即上場阻止了殺紅眼的郭彬修,將他帶了下去,也把呂籌抬了下去。
“靈乆大會是不允許下殺手的,若是不小心,哪怕隻是不小心造成對方的死亡,都會立即被取消資格,逐出道門,之後也會遭到對方門派家族的追殺,”薑晚提醒我。
“哦。”幹嘛跟我說這個,我又不會不小心殺人什麼的。
薑晚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往後看著,薑晚也跟我科普比試場內的雙方身份和各自使用的術法,我都一一記著,這都可能明天的對手,得小心了。
“記住,沒有完全的準備,不要輕舉妄動,”淩歌也提醒我,“盡量的保留自己的實力。”
“我知道,”我應了一聲,但是要怎麼保留,所謂的出奇製勝,出奇所不意,至於要怎麼做,我得好好想想了。
“這些人日後都有可能成為敵人,都要重視起來,”尚東明也說道。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明白的點了點頭,“是敵是友,還得看日後機緣了,說不定以後也沒交集了也說不定。”其實我比較想跟他們沒交集,這樣會省掉很多麻煩。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麻煩是越少越好。
“以後你少惹點事,可能就不會再有交集了,”薑晚湊到我耳邊,親了親我的頭發。
“我哪有惹麻煩,”我咂咂嘴,“他們不來惹我,就不會有事的。”
薑晚衝我笑了笑。“你脾氣別太衝了就行。”
“臥槽!薑諗!”薑晚身後真武門的一個弟子忽然喊道。
我順著看到比試場內,看著那小弟子喊的人,場上是兩個人,看氣場似乎都屬於同一種人,就是那種笑眯眯的心裏盤算著要從哪裏下手坑人的那種人,長相都是萬裏挑一的。我看了眼身邊的薑晚,這家夥也是那一種人。
“薑諗?”我瞥了眼薑晚,“你什麼時候又多出一個兄弟來。”看個性也是親兄弟啊。都是那種笑吟吟的宰人的。
“去你的。”薑晚揉揉我的頭,看著場上的兩個人,“這一場,你可要看仔細了。”
“怎麼了?”我不解。“有什麼特別的嗎?那個薑諗怎麼了?”
“薑家的薑諗跟李家的李矢軒。”薑晚回答道,“這個薑諗,我的確是有些關係的。”
還真有關係啊,“跟你師娘有關?”剛剛說薑晚跟薑諗是親兄弟也是打趣逗著玩的,畢竟薑晚真名可不姓薑,否則尹明晨兄控一定會第一時間第一個弄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