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盼的看著淩歌,淩歌低頭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好,我們回家。”
雖然是有些對不起草壁夜一,畢竟答應了人家要幫忙的,而且資格權也拿到手了,卻忽然要走,但是跟草壁夜一解釋了一下國內如今的現狀和我發現的問題,他也沒表示理解,並且相信我能解決,畢竟我如果解決了,等於都靈之戰也不存在了,這也是他的願望。
簡單收拾了一下,正巧這時候薑晚也過來了,結果飛機還沒下就又飛了回去。
薑晚一見我就把我從淩歌身邊薅了過去,直接摟進懷裏不鬆手,我也懶得掙紮,在他懷裏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直接睡了過去。薑晚摟得小心翼翼的,大概是看我身上的傷,衣服還穿著之前的和服,本來是想換件日常的來著,但是走的太急了也沒來得及換,主要行李都不見了,衣服回去都得現買。
“還疼嗎?”薑晚心疼的問道,
我動了動,“皮外傷,已經沒什麼事了,”我長長舒了口氣,“我睡一會兒,別吵我。”接下來會有很長的一場仗要打,可能就沒有休息時間了。
“好,”薑晚應了一聲,從乘務員手裏接過一條毛毯給我蓋上,“你好好睡吧。”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當鋪了,烈日當頭,屋內開著空調很涼快,衣服已經換下了舒服的睡衣,我有些迷茫的爬起來,身上立即跳上來一個重量,是柯柯,嘴裏還叼著啾啾。
我伸手把啾啾從貓嘴裏拿出來,給啾啾擦了擦身上的口水,低頭一看小家夥還睡得冒泡根本就沒醒,我頓時無奈的笑了笑,輕輕啾啾放到枕頭上,讓她繼續睡,隨即將柯柯抱下去,拿著衣服進了浴室洗了個澡。
重新換了身衣服,身上頓時清爽舒適了很多,身上的擦傷灼傷也沒什麼大礙,衝了個涼又重新擦了點藥,剛要吹幹頭發,卻看到桌子上放了個盒子,我頓時奇怪了,這個盒子是我沒見過的,也不記得這幾天有網購什麼東西啊。
“離封,”我衝著外麵喊道。這個時間淩歌跟薑晚都在店裏,在這裏也隻有離封了。
離封也從隔壁窗戶探出頭,“嗯。你醒了啊,發生什麼事了?叫我幹嘛?”
“這幾天你都在家嗎?”我問道。
“是啊,”離封嘴裏叼著一個雪糕棒探出頭來回答道,“怎麼了?”
“有人來過我房間嗎?”我也跟著探出頭問道。
離封思考了一下,“沒有啊,怎麼了?”
“我房間桌上的盒子是怎麼回事啊?誰送來的?”我伸出手去揮了揮盒子。
離封看著我手裏的盒子,沉思了三秒之後,搖搖頭,“不記得了,你問問你家那隻貓,它這幾天天天在你房間呆著,它應該看見了吧。”
對啊,有個柯柯我幹嘛舍近求遠的。我縮回腦袋,在房間內找了找柯柯,就看到小孩兒從浴室跑出來,手裏還捧著一條毛巾,然後吧嗒吧嗒的跑到我身邊,把毛巾遞給我。
“濕濕的要擦幹淨,不然會感冒的。”小家夥奶聲奶氣的板著臉故作老成的看著我。
我被它這副樣子逗笑了,隨即伸手接過毛巾,“知道啦,”一邊用毛巾擦著一邊問道:“柯柯,你這幾天看到有人進我房間了沒有?”
“沒有沒有,什麼人都沒進來,”柯柯把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沒有人進來?我微微皺皺眉,看著手裏那個盒子,指甲化刀,劃開了盒子上的膠帶,打開看,裏麵還是個盒子,不過是個偏古樸的木盒,盒子的木頭散發著一種香氣,明晃晃的印證著的就價值不菲四個大字,
我把木盒從紙盒子裏拿了出來,沉甸甸的,裏麵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柯柯將紙盒拿走扔掉,木盒上上著鎖,但是沒有鑰匙啊,我左右看看,就是沒找到鑰匙。這難不倒要我強行破開不成?那鎖看上去也像是古董啊,弄壞了我也會心疼啊。不過要去這鎖錯綜複雜,找開鎖公司也不一定能打開啊。
那給我這個東西幹嘛呀,拿來收藏嗎?我咂咂嘴,又仔細的研究了一下整個木盒子,盒子上的香氣聞起來很舒服,確定沒有其他方式能打開,我徹底放棄了,隨手放在桌上,卻忽然想起什麼,對了,禮物!
我猛地起身,上次見奧爾維格教授的時候,有個奇怪的郵箱地址給我發的郵件信息,我十八歲的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