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憨一聽,正經的說道:“那可不,說的不錯,不過那……那家夥……那威力……那可大了去了。哼哼!”
媳婦也是一陣的唏噓,撥弄著老憨的小咪咪頭說道:“快說,快說!那還有沒有了,故事完了?”
“沒有完,不過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老憨見媳婦問,故意的買個關子,裝起了深沉,裝13嗎!
媳婦聞言,用力的擰著老憨的大腿說道:“你說不說?不說,今後就削去你上床的權利。”
老憨一聽,登時就投降了,舉手笑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吾烤,女人的這一招可是威力最大滴哦,哪個男的不怕這個處罰?
別說一輩子被禁上床,就是一周那也是難以忍受的啊。
老憨趕緊接著又講道:“話說呢,這倆賊人逃走之後,心裏不服。尋思著,怎麼就被發現了捏?不應該的呀捏。
於是,這二人準備第二天喬裝改扮,前來探個究竟。
次日,那兩口子梳洗吃喝完畢,沒事閑著去街門口逛遊。
隻見從遠處來了倆人,都挑著擔子,一人兩個籮筐,好像是貨郎(就是以前走街串巷,賣東西的)。
當然了,其實這兩個貨郎正是昨天晚上那兩個賊人假扮的,一對慫包。
沒多大一會,那倆人就來到了他們家門口。
夫妻二人一看,有了興趣,上前欲看看賣的是什麼東西。
貨郎一看,約莫著這二人就是昨晚那兩口子了,頓時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這倆貨郎互相使了個眼色,放下擔子立定不動,暗中隱隱的捏了一把汗。
隻見那個男的翻開蒙在籮筐上的布,一看,原來賣的是山藥蛋子,不算太大。那男的嘿嘿一笑,抓起兩個山藥蛋,問那個女的道:‘你看,這兩個像不像昨天晚上進來那兩個?像不像?’
那女的聞言,看了看,還略有“羞澀”地微微一笑說道:‘像,的確是像,不過怎麼看起來,好像是化過妝的?’
這倆貨郎聞言,扔下擔子就跑,還以為是被認出來了。這對夫妻的每一句對話都像是一個針,狠狠的刺痛著這倆貨。現在又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現在不跑,還更待何時?
但是這對夫妻可不明何故啊,還在後麵喊道:‘別走啊,跑什麼跑?’說著話,這男人還就追了過去,想要喊住這兩個貨郎,讓他們好歹把籮筐擔走啊!這男人本是好意,可這倆貨郎那裏知道這些原委?
這倆貨郎聞言,能不跑嗎?
又一看,還有人追了上來,撒腿跑的更快了,一溜煙的沒了人影。”
老憨一揮而就的便說完了,覺的十分的解氣順暢,深深地吸著氣。
妻子聽罷,捧腹大笑。
“可真有你的,哪來的這麼多齷齪的故事?”
老憨嘿嘿一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
說著還指了指範龍的小床,又捏了一把媳婦的臉蛋。
媳婦見狀,也不敢大聲喧鬧,弄出太多的聲響。
範龍此刻,臉上說不出的好看。紅的,紫的,白的,青的還有黑的,五色俱全,尷尬的不得了,可真佩服自己這一世的兩個活寶父母大人。
盡管範龍思想也已經成熟,但是在上一世,自己可是世家的大公子,從小接受了嚴格的教育,對於男女這一方麵,還是很保守的。
家族都是這樣,就怕家裏的公子們學壞,變成了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們。
所以管教格外嚴格,尤其是家族的第一大公子,要求更加的高。
正是: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當頭。
所以,傳承的大家族,對於這點,還是很看重的。
範龍現在聽到如此“不堪”的故事,臉色豈能不好看?
……
次日,範誠實一家三口圍在桌旁吃飯。
恰巧桌子上有一盤鵪鶉蛋,老憨心眼一動,壞主意又來了。隻見他拿了兩個鵪鶉蛋,對著媳婦嘿嘿一笑說道:“娃兒他娘,你看,這兩個像不像昨晚的那兩個,像不像?”說完自己先是一陣大樂。
白荷花聞言,臉上一紅,有點發怒。在桌子下麵狠狠的捏了老憨一把,疼的老憨直掉眼淚。
老憨也是一時興起,這才口無遮攔的說了出來,說罷,也自覺失言,但是這下被擰,滋味也是相當的不太好受。
當著兒子的麵,卻又不好發作,隻好忍著。
老憨也是認為範龍昨晚早早的睡著了,更何況,他隻是一個六歲的孩童,能知道什麼,所以也就毫不諱忌的和媳婦開起了玩笑。
如果老憨知道小範龍,不僅昨晚都聽的一清二楚,就連思維也都是成人的,打死老憨,他也不會這麼玩的。
但事實就是如此,範龍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清楚。
範龍此刻真是尷尬的不能行,明明什麼都明白,還得裝作一副聽不懂得表情,真憋屈啊。
差點沒把剛吃下去的飯菜,一口給噴出來。
這一對夫妻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活寶,絕世的般配。
這樣的比喻也能想象的出來,範龍真是無語了。範龍低著頭,隻顧吃著自己的飯菜,裝作一副聽不明白,若無其事的樣子。
夫妻二人偷眼觀看範龍,見沒什麼反應,也倒放下心來。
範龍和這一對活寶父母親大人,就這樣的日複一日,年又一年的生活在這個溫馨的小山村中。
有詩為證:
世外桃源何處尋?身在此山不知處。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也需費工夫。
一朝有酒今夕醉,舒服享受共榻眠。
五柳莊中逍遙客,不如此處範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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