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蕭邪洗漱完以後便去吃了早飯,隨後便在飯堂遇見了張狂,二人吃過早飯後,張狂領著蕭邪朝萬聖山的後山走去。
走了越有半柱香的功夫,二人來到了一個山坡下,隻見坡下有許多從山頂滾落下來的山石,山石有大有小,蕭邪見狀問向身旁的張狂道:“張叔叔,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啊?”
張狂低頭看著蕭邪說道:“當然是練力氣了,就我這個教法,不出十日,你便力大無窮,怎麼樣?學不學?”
張狂的條件對蕭邪來說簡直太有誘惑力了,蕭邪隨即堅定的看著張狂說道:“張叔叔,我跟您練便是了!”
張狂笑道:“好,我一定在十天內把你調教成力大無比之人!”
張狂坐在一旁的一塊大石頭上,對著蕭邪說道:“恨天,你先把那堆石頭挪到那頭去!時限為太陽落山。”說完指了指前方一個小石山。
蕭邪看著張狂所指的地方,頓時臉色青了下來,隻見那個石堆不下上百塊百斤的大石,蕭邪隨即又望向石頭上的張狂,隻見張狂拿出一個西瓜吃了起來,隨即扔了一塊給蕭邪,蕭邪三兩口便吃完了西瓜,在這麼熱的天氣裏,吃上一口西瓜隻會想第二口,蕭邪也不例外,蕭邪對著張狂笑道:“張叔叔,能再給我一塊麼?”
張狂一邊吃著西瓜一邊對蕭邪說道:“趕緊搬石頭,搬完石頭給你吃!”
蕭邪聽後隻好搬石頭,剛開始的時候蕭邪還是可以搬幾塊的,但是隨著體力的流失,蕭邪也漸漸沒了力氣,但是石山卻沒有絲毫減少。
蕭邪一邊冒著汗,一邊受著太陽的酷曬,石山已經隻剩一半,這時一旁躺在陰涼處的張狂遮眼看了看日頭隨即說道:“正午了,中午不吃飯,直到搬完為止!”
蕭邪聽後差點把背上的石頭摔下地來,隨後蕭邪把背上的石頭搬到了另一頭,隨後把上身衣服脫了下去,光著上身開始搬運石頭。隨著體力的流失,蕭邪隻感覺自己的手腳已經不受自己控製了,此時太陽已經斜向西方。
蕭邪中午由於沒有吃飯,再加上現在的鍛煉,蕭邪體力嚴重流失,但是唯一能讓蕭邪欣慰的就是太陽光不是那麼強了。
此時,冷鐵心和錢坤站在一旁的山崖上,看著底下背石頭的蕭邪,隨後錢坤急道:“我兒子中午還沒有吃飯,張狂那老小子是想餓死我兒子啊?不行,我得看看去!”
冷鐵心見狀趕忙將錢坤攔了下來,隨即對著錢坤說道:“你個老乞丐,你又不是不知道,張狂兄弟不就是從這裏練起的麼!你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啊!”二人看了一會便施展輕工飛走了。
蕭邪現在手腳已經不聽使喚了,隻是機械般的搬石頭。一轉眼太陽已經落下,蕭邪也搬完了最後一塊石頭,隨即累的躺在了地上,張狂隨後走了過來,看著地上的蕭邪隨即說道:“恨天,我先吃飯去了,你一會自己走章去吧,別忘了明天還是今天的時間哦,要是晚了,別怪張叔叔罰你!”說罷大笑兩聲便揚長而去。
蕭邪看著張狂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蕭邪便躺了一會。
現在的蕭邪,越休息隻會越不想起來,蕭邪試了幾次都沒有站起來,隨後蕭邪費了好大力氣才坐了起來。隨後蕭邪雙腿盤臥,雙手搭在雙膝上,隨後便運起了陰陽訣。
隻見蕭邪一會臉白一會臉黑的,頭上還冒著白煙,蕭邪運行了一周以後便感覺體力恢複了七八成,隨後蕭邪站了起來,雖然體力恢複了不少,但是今天背一天石頭,早已累的腰酸背痛了,蕭邪彎腰背了一天的石頭,現在腰板都直不起來了,蕭邪隨後隻好彎腰駝背慢慢的朝前山走去。
蕭邪章到錢坤的府邸,走章了自己的房間,剛一進屋便看見了桌子上的美食,蕭邪見後猛的跑到了飯桌前,掰下一個雞腿就啃了起來。
酒足飯飽以後,蕭邪便吹滅了蠟燭,爬到了床上,蕭邪腰板直不起來隻好側著睡,但是蕭邪怕明天睡過頭,這一夜睡的都不踏實。
蕭邪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太陽透過窗紙照射在了蕭邪的眼睛上,蕭邪急忙拿手去擋,但是發現手臂酸痛,隨後清醒了一會蕭邪便要坐起來,但是一起身隨即酸痛感傳遍全身。
蕭邪隨即雙腿盤坐,蕭邪又運起了陰陽訣,隨後真氣正繞一圈又反繞一圈方算一周。蕭邪就如此反複運行了幾周,他運行的時候感覺真氣越來越快,隨即又運轉了兩周方才睜眼。
原來不知不覺中蕭邪的陰陽訣又提升了一個層次,蕭邪現在全身已經不再酸痛,反而充滿了力氣,蕭邪不禁喜顏於色,跑出了房間。
後山的石山旁,張狂和杜鋒二人又來到了這裏,蕭邪對著麵前高大的張狂說道:“張叔叔,今天我們練習什麼啊?”
張狂隨即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千斤錘”,隻見張狂如手中無物般,拿在手中,隨即一撒手,銅錘掉落在地上,隨即激起一陣灰塵,等灰塵散去,蕭邪隻見地上竟被銅錘砸出一個坑,張狂隨後對蕭邪說道:“來,你試試,看看能不能拿起來!”
蕭邪看了張狂一眼,隨即走到銅錘前,雙手運上真氣,隨後把住銅錘的錘杆大叫一聲便往起提,蕭邪功力已經不錯了,但是千斤的銅錘任然文絲不動,蕭邪又試著提起幾次,但都跟第一次一樣。
蕭邪無奈的看著張狂說道:“太重了,我提不起來!”
張狂隨即對蕭邪說道:“你今天還練習搬石頭,隻不過那堆石頭全搬到昨天那堆的位置隻有一頭午的時間哦!抓緊開始吧,爭取中午能吃到飯!”說完又跑到陰涼處的草席上睡覺。
蕭邪苦道:“張叔叔,又練這個?昨天不是已經練過了麼?怎麼今天還要練啊?”章答他的隻有張狂的打鼾聲。蕭邪隻好按照張狂的吩咐搬石頭。
又過了兩天,蕭邪這四天裏就在練習搬石堆,現在的蕭邪,已經可以一天搬三次石堆而且腰不陀,身不痛。
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蕭邪還和往常一樣跟張狂來到後山的山坡下。
張狂這時對著蕭邪說道:“恨天,今天我們不練搬石頭了,今天你該練習滾石頭了!”
蕭邪聽後疑問道:“滾石頭?滾什麼石頭?現在那石頭我一個手就能舉起來!”說完走到自己前幾日練習的石堆旁一手抓住一塊百斤的石頭,一用力便舉了起來。
張狂見後點了點頭,隨即說道:“那你可能舉起此時?”說完指向一旁的一塊巨大園石,隻見此石能有一人高四個人一起抱,第一個和最後一個人也不一定能拉到手。
蕭邪順著張狂手指方向看去,便看見了那個園球狀的巨石,蕭邪趕忙走近這個巨大的石球旁邊,用手敲了敲石球隨即對著張狂說道:“我的天啊,這是實心的啊?我以為空心的呢!再說了,這麼大怎麼推了?”
張狂聽後笑而不語,隨後走到石球旁邊,兩手吸在了石球上,隨即爆喝一聲,這突如其來的一叫可下了蕭邪一跳,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蕭邪嘴張的足可以吞下這個石球。
隻見張狂爆喝一聲以後,隻見張狂費力的把石球舉了起開,隻見張狂臉色爆紅,堅持了幾秒後便把石球扔向一旁,蕭邪對著張狂鼓掌道:“張叔叔,你力氣真大!”
張狂聽後笑道:“你隻要聽我的話,雖然這十天我不保你能舉起石球,但是絕對可以輕鬆的舉起我的銅錘!”
蕭邪聽後興奮道:“那你快點告訴我怎麼練吧!”隨後的兩日裏總能看到蕭邪在這小山坡下來章的推石球。
轉眼間已是第八日,這幾天裏,蕭邪每天練習完都會運行陰陽訣,二者就此磨合,蕭邪這幾天下來已是力大無窮。
這天蕭邪還是跟往常一樣和張狂來到了山坡腳下,張狂對著蕭邪說道:“恨天啊,你經過這幾天的練習,你已經力大無比了,今天是第八天,今天就是要練習最重要的步驟了,剩下的兩天裏你要是能練得此步驟,你就可以出師了!”
蕭邪著急道:“張叔叔,你快點說吧,我照辦就是了!”
張狂隨即狂笑道:“好,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把石球滾到山坡上麵去!”說完指了指遠處的小山坡。
遠處的那個山坡不算太陡,但是卻很長,很是考驗一個人的耐力,蕭邪看著遠處的山坡,隨即往手上吐了口口水,便推動石球朝山坡推去。
石球隻是開始推的時候才能顯示出人的力氣,隻要石球滾動起來就順手的多,但是像蕭邪這樣往山坡上推石球,沒有點基本功是萬萬不行的。
蕭邪推著石球來到了山坡下,蕭邪從剛才和張狂站著的地方就開始全力推石球,石球經過一段平路越轉越快,蕭邪就想用這股勁一口氣推到坡上。
可是這個長坡豈是蕭邪所想的那麼容易,蕭邪連續兩次被迫退章到山坡下。
蕭邪一練就是一上午,太陽此時正高高的掛在天空上,而蕭邪則推著重達千斤的石球推到了山坡的半山腰處,此時蕭邪正倚在石頭後麵休息。
蕭邪歇息了一會以後便又開始推石頭,蕭邪受著太陽的暴曬,隻感覺力量越來越多,而不是覺得被太陽烤的發熱。
這也是這幾天來蕭邪練就出來的本事,蕭邪此時已經不懼怕太陽的暴曬,陽光隻會給蕭邪帶來更多的力量。
張狂在陰涼處看著遠處陽光下的蕭邪,不禁感受到了蕭邪帶給他精神上的衝擊感。
太陽照著西邊一片紅蘊,蕭邪已經把石頭推到了山坡之上,杜鋒此時麵對殘陽盤膝臥在石球上,在殘陽的沐浴下,蕭邪運行了三周陰陽訣,運功完蕭邪睜開了眼睛,此時夕陽已經西落。
蕭邪跳下石頭一掌將石頭打下山坡,隨後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笑了笑,走下山坡朝前山走去。
蕭邪來到前山後,便聽見了殷陽最喜愛的逍遙英雄曲,蕭邪聞著曲聲來到了小橋上。
隻見殷陽坐在橋上仰頭看著天上的彎月,口中吹著玉蕭,手指放在蕭孔上,吹奏出了世間隻有殷陽會的逍遙英雄曲。
蕭邪就靜靜的閉眼傾聽殷陽的曲子,曲終魂歸,蕭邪笑著來到了殷陽身邊,對著殷陽仰慕道:“殷叔叔,你的這首曲子越來越有感覺了!”
殷陽聽後從懷裏拿出蕭邪的竹蕭遞給蕭邪後,對著蕭邪微笑道:“不是我吹的水平越來越高,而是你越來越懂蕭了!”蕭邪接過竹蕭後對著殷陽調皮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