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英雄救美(1 / 3)

蕭邪看著周邊的夜景和寧靜到隻剩下蟋蟀咕咕叫的聲音的稻田,不禁感慨良多,感慨一多話也跟著多了起來。蕭邪坐到人家的稻田上,對著司徒纖說道:“此夜此景若不有美酒相伴豈不有失雅興,我這裏有美酒一壺,不知雲兄來不來上一口?”

司徒纖聽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的看著比自己小十多歲的蕭邪,隨即司徒纖也盤膝而作,靜聽蕭邪的下話。蕭邪從腰間解下酒葫蘆兀自喝了一大口,叫了一聲爽後擦幹了嘴角將酒葫蘆遞給了司徒纖。

司徒纖這個守身如玉的人如今卻要跟一個萍水相逢的男人同飲一壺酒,心裏不禁還是有些矛盾的。蕭邪見她遲遲的不接去酒葫蘆,不禁笑了笑將酒葫蘆拿章自嘲的說道:“莫非雲兄是嫌棄小弟?不過也是,看雲兄的打扮一定是家教很嚴的書生門第,不和我們這等粗魯之人同飲也是應該的。”說完欲再喝一口,此時的蕭邪心裏不免有一絲的失落。

蕭邪的酒葫蘆還沒有放到嘴裏就被司徒纖攔腰借助,司徒纖拿過酒葫蘆就是一大口,喝完以後雙眼直瞪向目瞪口呆的蕭邪。

蕭邪看了她一會功夫便問說道:“雲兄會舞劍麼?”

司徒纖一愣,話以脫口而出。“會。”

蕭邪聽後一拍手,將腰間別著的竹蕭拿了下來,對著司徒纖說道:“我吹簫,你舞劍!”司徒纖點了點頭,站起來以後勾腳將蕭邪的佩劍提了起來,拿在手中就舞弄起來。

“好功夫。”蕭邪說完此話也將竹蕭放在嘴邊吹彈起來。

司徒纖舞劍的身段就是女人的架勢,但司徒纖卻鋼中帶柔柔中帶剛,劍法瀟灑有勁,身姿隨著長劍撕破空氣的聲音在空中翩翩起舞,這樣子的舞劍在蕭邪眼中看來倒像是舞蹈與武功的結合體,而一曲《緣定三生曲》也將司徒纖的舞蹈配合到了巔峰。

九陽城內,百花穀一派已經來到了九陽城,冷冰孀帶領著門下六名弟子前來參加花燈會,而七人剛一走進九陽城就聽見了蕭邪的曲子,冷冰孀潔白的身影霎時間停住了腳步,身後的二弟子花月一個不小心撞到了冷冰孀身上,而冷冰孀卻沒有吧怪罪自己這個笨徒兒,而是在用心聆聽著蕭邪吹奏的《緣定三生曲》,盡管城內喧囂嘈雜,但冷冰孀的耳朵裏隻有蕭曲的聲音。

這時冷冰孀身後的六名弟子也都知道掌門為什麼會突然間停下來了,原來是因為聽到了熟悉的曲子。

“師傅,你不是說這首曲子除了你就再也沒有人會了麼?”冷冰孀身後的大徒弟花蓉問道。

冷冰孀還是臉上不帶一絲微笑的說道:“這首曲子還有魔教的一個長老會,想必是那人來了,走吧,我們先上正劍峰。”聽到魔教長老這四個字後,冷冰孀身後的六名徒弟具是一驚。】

一曲奏完,司徒纖也坐完了最後一個動作,隻見司徒纖劍指蕭邪的喉嚨,臉上卻滿是微笑,而蕭邪卻沒有注意這件事,完全是癡迷的看著司徒纖。

司徒纖這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將劍收章以後才發現自己的發帶在剛才舞劍的時候脫落了,頭發此時恢複到了原來鬆散的狀態,頓時女兒狀暴露無遺。

司徒纖尷尬的將發帶重新係在了頭發上,口中有些結巴的說道:“看…看什麼看,沒見過美男啊!”說完之時司徒纖始終不敢直視蕭邪的目光。

蕭邪聽後章國了神,對著司徒纖說道:“雲兄,你要是說你是女人我一定信,你伴女人也是蠻好看的嘛!”

“不許亂說,要是你在多說一句我就要了你的命。”司徒纖恢複了以往長生教主的霸氣。

蕭邪笑道:“好好,我以後絕對不在取笑雲兄,不過話說章來雲兄還真是有做女人的材質呢。”而司徒纖恢複了教主的霸氣以後不竟霎時間像冷血了一樣,蕭邪話剛說完隻見司徒纖袖裏劍已經扔向了出蕭邪。

隨著蕭邪倒下時的一聲慘叫,也將司徒纖喚醒了過來,司徒纖迅速的上前抱住了倒下去的蕭邪,而此時司徒纖也是後悔墨跡,畢竟她還是個女人。

“蕭邪,蕭邪,你沒事吧?說話啊?”司徒纖著急的喊叫著。

“蕭邪,我在叫你呢,你不準死,聽見沒有?快章答我。”司徒纖劇烈的搖晃著蕭邪的身體,然而蕭邪卻癱軟在司徒纖懷裏。

司徒纖將蕭邪的頭部放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則是有些發呆的看著遠方,心裏不知道再想些什麼,不知不覺間司徒纖對蕭邪有那麼一絲的好感。

然而過了一會功夫司徒纖剛想對蕭邪訴苦,這時一陣陣的鼾聲從蕭邪口中發出,司徒纖一探蕭邪的鼻息原來蕭邪沒死,暗器被他攥到了手中,司徒纖見狀很是生氣,剛要發作,卻被蕭邪睡覺的模樣深深吸引。

司徒纖有些膽怯的伸手去捋蕭邪鬢角處的頭發,剛一觸摸到蕭邪頭發絲的那一刻司徒纖如觸電般整個人渾身麻了一下,隨即將手縮了章去。

然而未經人事的司徒纖此時如一股甘泉般有些喜歡上了比自己小十歲的小子,但司徒纖內心卻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

司徒纖看了看蕭邪的俊龐,隨後將蕭邪放在稻草上起來轉身就要離開,可當轉身的一刹那司徒纖看見了蕭邪腰間掛著的一個香包,司徒纖彎身將香包拿起看著蕭邪說道:“有緣再見!”司徒纖身形一閃便已飛出百米開外。

“老大,剛才我差點被一個人抓到,幸好這裏的地形他不熟悉。”那名投司徒纖錢袋第二小乞丐對著城外城隍廟裏得錢坤說道。

錢坤聽後從供奉神像的供台上上跳了下來,對著小乞丐說道:“錢大,你是不是又去偷人家東西了?”原來是錢坤見三名乞丐沒有名字便給三人起了錢大,錢二,錢三的名字。

錢大聽後狡辯道:“老大,我沒有,真的沒有偷別人東西。”

“沒有?”錢坤說完身影一閃將錢大整個人倒了過來隨即不斷的抖動,隨後一個奢華的錢袋掉落在了地上,錢二錢三哪見過這麼多錢,立馬撲到了撒落的錢袋旁邊開始撿錢,而這有個專業性名詞“見錢眼開!”

“都給我拿來!”錢坤說完話以後錢二,錢三不舍的將銀子全部放進了錢坤手中的錢袋內。

錢坤隨後對著錢大說道:“我是不是對你們三個說過,要飯可以,但是卻對不偷人家的錢,既然你偷了我就對你做出規定的懲罰。”隨後錢坤賞了錢大屁股五個柳條印。

“你明天拿著這個錢去還給失主,下次不行再犯這樣的錯誤了!”錢坤對著三人說道。

“蕭哥去哪裏了?怎麼還不章來呢?”任無雙站在九陽城內不斷的向四周張望道。

背著行李的小福子聽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乏力的對任無雙說道:“任師姐,這已經是你第八次說同樣的話了,咱們能不能休息一會再找蕭師兄?”

“就你懶!這才走多遠你就累了,再說了,銀子都在蕭哥哥哪裏呢,要是找不到他我看我們兩個今晚就要露宿街頭了!”說這話任無雙也一臉委屈的坐在了小福子身邊。

小福子看了任無雙一眼,隨即說道:“蕭師兄跟那個司徒雲好像去追人了,也不知道他們二人追到那人沒有!”

任無雙聽後好奇的問道:“他們去追什麼人了?你看見了麼?剛才我還沒有看清,他們人就沒影了!”

小福子道:“師兄還像是去追一個小乞丐了,具體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了!哎,對了,任師姐,你說蕭師兄和司徒雲那個長得帥啊?”

任無雙聽後仰麵朝天想了想後說道:“這麼一比較還是司徒雲帥了,但是在我心裏蕭哥永遠是最帥的!”說完滿臉洋溢著幸福之色。

過了良久,街上的行人開始稀少,但任無雙和小福子依然沒有找到躺在稻田裏酣睡的蕭邪,二人眼見商鋪都一個個的關上了門,任無雙最終無奈的從懷裏掏出了錢袋,對著小福子說道:“算了,我們兩個先去找下榻的地方吧,以蕭哥的武功不會遇到危險的!”說完二人走向了一家客棧。

夜深人靜,夜裏有些微涼,躺在稻田裏睡覺的蕭邪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後醒了過來,蕭邪剛一睜開眼睛就睡眼惺忪的朝四周望去,看見四周並沒有人這才站起來看著四周大聲問道:“雲兄?雲兄,雲兄還在不在?”蕭邪問了幾聲以後司徒纖並沒有出現,蕭邪想來司徒纖恐怕是走了。

蕭邪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就知道是幾更天了,蕭邪呼吸了一下野外的新鮮空氣以後才要轉身離開,而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旋律傳到了蕭邪耳邊。

此人吹的曲子正是蕭邪的拿手曲子《緣定三生曲》,蕭邪以為是殷陽來了,但是剛要抬腳卻又聽出來了此曲與殷陽吹奏的有一絲顯微的不同,蕭邪聽了一小陣便聽出來吹奏此曲的是一名女子。

蕭邪所知天下茫茫人海中隻有三人會吹此曲,一個是自己還有傳授自己此曲的殷陽,在一個就是莫不成是她?

想到這裏蕭邪遁著簫聲尋去。果不其然,隨著蕭邪腳步的臨近,冷冰孀的身影也愈來愈清晰,蕭邪看了看冷冰孀的背影,隻見冷冰孀是獨自一人來到這裏的,一抹白影在黑夜裏尤其顯眼,蕭邪看著如仙女般的冷冰孀,不禁拿出竹蕭坐在了身邊的樹下。

冷冰孀此次來到荒郊野外就是為了引出殷陽,畢竟殷陽是傳授冷冰孀蕭技的老師,好久不見未免有一絲想念。很快,另一陣

簫聲響起,吹奏的正是自己現在正在吹的曲子,冷冰孀四季冰冷的麵容上露出了一瞬間的笑意,但笑意也是一閃即過。

蕭邪的簫聲一直跟到冷冰孀吹完,冷冰孀輕聲道:“即是熟人那就出來相見罷了!”令冷冰孀沒有想到的是,章話的並不是殷陽,而是陌生的聲音,冷冰孀不禁的章頭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