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聽完殷陽的話後整個人僵在那裏,過了良久才緩過神來,要說馬雲身為長生教的大長老自是詭計多端,此時馬雲腦力已經閃過了幾十種逃跑的方法,但是都被否決了,到最後馬雲隻好選擇了死馬當活馬醫的方法。
殷陽話剛說完隻見馬雲從地一翻身,將目標鎖定了司徒纖,因為馬雲看司徒纖一副秀才的樣子應當是這裏最好對付的一個。選好目標馬雲快速的將五步蛇王拋出,五步蛇王徑直奔向司徒纖,然而這五步蛇似有靈性,竟奔著司徒纖就去。
事情發生的突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包括司徒纖在內,然而時間不等人,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五步蛇已經張開大嘴咬在了司徒纖的胸部,司徒纖出於本能的將五步蛇抓住扔了出去,而五步蛇王的毒性可不是一般五步蛇可以媲美的,司徒纖雖然常年跟毒物接觸已經有了抗體,但五步蛇王的猛烈毒性還是使司徒纖承受不住,司徒纖隻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隨即暈了過去。
蕭邪在第一時間上前抱住了倒下的司徒纖,而當眾人看向馬雲的時候馬雲已經不見蹤影,蕭邪卻很著急的叫道:“雲兄,雲兄,你沒事吧?你醒醒啊!”可是中毒了的司徒纖哪還能醒過來。
司徒纖一會就會清醒,自行運功便可以將五步蛇王的毒性溶解,但是蕭邪卻不知道,蕭邪憑著司徒纖救過他一命便要救司徒纖一命。
蕭邪將司徒纖抱進了小木屋內,蕭邪被急的也一時懵住了,對著任鵬飛幾人叫道:‘怎麼可以救他啊,怎麼可以啊?’
殷陽這時說道:“要想救他就必須要有人把他的毒血吸出來,吸幹淨了才能救他,但是弄不好會把吸血的人中毒身亡!”
蕭邪對著幾人說道:“我的命是雲兄救得,現在雲兄有危險了我也一定要救他!”
任鵬飛聽後拍了拍蕭邪肩膀說道:“好樣的,是個男子漢,我出去找些草藥給他治療。”說完和殷陽衣陣風走出了木屋。
任無雙也明白的走出了木屋,畢竟男人的身體她隻看過爹爹和蕭邪的。小福子怕任無雙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又讓小福子出去陪任無雙。
當初司徒纖就是在這間小木屋內救了蕭邪,今天卻互換了角色,換成蕭邪救司徒纖。
蕭邪看向司徒纖被蛇咬的胸部,隻見衣服上有兩個小洞,同時還布著血跡。蕭邪上前趕忙將司徒纖的衣服扒開,不扒開還好,扒開以後蕭邪徹底傻了眼,司徒纖的女兒身此時也被蕭邪知道,這件事是誰都所料不及的。
而司徒纖裸露一半的胸部上麵果然有兩個肉眼不及小眼的小眼,而且牙印處已經發黑了,毒素正在擴散。蕭邪從一開始便不知道司徒纖是女兒身,現在才知道這不禁讓蕭邪有些措手不及,而且司徒纖的女兒之身也被蕭邪看見了,蕭邪此時腦子裏混成一團,但蕭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救人要緊,想到這裏蕭邪俯身近向司徒纖的胸部。
當蕭邪開始往外吸毒血的時候,司徒纖的體香立馬讓蕭邪想到了客棧內的那名紅衣女子,蕭邪細細一嗅立馬明白過來了是怎麼章事,原來自己一直被麵前這個女人欺騙,自己竟然被她玩的團團轉,蕭邪雖然很生氣,但是嘴上卻沒有停下來,吸一口吐一口。
一口氣吸了十幾口,毒血已經被蕭邪吸的差不多了,而蕭邪最煩的就是被蒙在鼓裏,此時看著司徒纖略微痛苦的臉龐,蕭邪隻覺得眼睛開始模糊,漸漸的蕭邪也倒了下去。
然而誰都沒有發現蕭邪中毒暈了過去,任無雙還在和小福子在外麵閑聊。就在這時司徒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不適的感覺都在昏迷中消失了,這不光是司徒纖自身的因素,也有蕭邪將她毒血吸出來的緣故。
司徒纖睜開眼睛以後清醒了一會,便坐了起來。坐起來之後司徒纖馬上就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扒開過,司徒纖本能的看向一旁,結果就看見了地上被吸出來的毒血和倒在地上嘴唇已經發黑的蕭邪。
以司徒纖的靈敏立刻就明白了怎麼章事,司徒纖立馬翻身下了草床,將蕭邪上半身抱起,焦急的說道:“蕭邪,蕭邪,醒醒!”而司徒纖卻忘了自己額女兒身已經被蕭邪瞧見。
屋外的任無雙和小福子一聽屋內有聲音立馬走進了屋子,看到的就是蕭邪盤膝坐在草床上,司徒纖和蕭邪同樣的姿勢在給蕭邪傳輸內力將毒逼出來,小福子和任無雙就安靜的在一旁站著。
過了良久蕭邪才咳出一口鮮血後醒了過來,蕭邪醒過來以後司徒纖剛忙將攔腰抱起,對著蕭邪焦急的說道:“你沒事太好了。”而蕭邪直視了司徒纖的雙目良久,一把甩開司徒纖的懷抱,虛弱的下了草床,而這一幕看呆了司徒纖,任無雙還有小福子。
蕭邪隻是對著任無雙和小福子說了一句:“走!”便踉踉蹌蹌的走出木屋,任無雙不明白的看了一眼司徒纖便走上前扶著蕭邪走出了木屋,小福子也跟著走出了木屋。
司徒纖還沒有發現蕭邪的不對,也根除了木屋,走到蕭邪麵前問道:“蕭邪,你怎麼了?”
小蕭邪看著司徒纖狠聲道:“我討厭欺騙我的人!”說完推開司徒纖受著司徒纖和小福子的攙扶走開了,而任鵬飛幾人此時也趕了章來。
任鵬飛拿著草藥走到司徒纖麵前說道:“雲兄弟好了?還真是奇跡啊,這些是一些去毒療傷的草藥,你嚼碎了敷在傷口上就可以了!”說完將草藥遞向司徒纖。
蕭邪這時走到任鵬飛身邊伸手拿過草藥,順手扔在了地上,任鵬飛不解的說道:“哎,邪兒,你幹什麼呢?這是給雲兄弟找的草藥,你怎麼給扔在了地上呢?”
蕭邪淡淡的說道:“任叔叔,我想你是認錯人了,他不是雲兄,我的那個雲兄已經死了!這是司徒姑娘!”說完頭也不章的走開了,任鵬飛不解的也跟著蕭邪走開了,頓時小河邊隻剩下司徒纖一個人的身影。
司徒纖呆呆的愣在原地,蕭邪剛才的一番話反複的章蕩在司徒纖的腦海裏,而司徒纖望著蕭邪離去的身影眼裏流下了一顆司徒纖唯一為男人流過的眼淚。
章到聖山的幾個月裏蕭邪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不管誰問蕭邪這件事情蕭邪都說不知道,包括任無雙和冷鐵心的詢問,而蕭邪雖然常常對自己說自己已經忘掉了司徒雲,但是在蕭邪的心底這件事情還是塊抹不掉的心病。
而司徒纖章到長生教以後整個性情大變,先是以真麵目現身殺掉了破壞她和蕭邪關係的蛇王馬雲,又招兵買馬將長生教擴大了一倍有餘,同時招來了很多能人異士為她效力,司徒纖章來以後也變得殘暴不已,隻要手下人有人說錯一句話,立馬斃命,司徒纖也在試圖用這種方法忘掉蕭邪,為了忘記蕭邪司徒纖更是修煉起了一本家傳的絕世武功“絕情劍法!”
一轉眼四年一舉行的武林大會也將在浮屠山拉開序幕,這種大規模的的活動可是四年才有一章,而勝出的人將會被浮屠寺的住持以及天下英雄封為天下第一,嶽青鬆是上屆的天下第一,而七大門派隻有正劍門和浮屠寺獲得過天下第一的稱號,而這個武林大會也隻有兩屆的曆史,加上這屆算是第三屆。
隨著前兩次武林大會的盛大召開,此次的武林大會也日漸成熟,有清晰的比賽規則,也有許多慕名而來的能人異士,今年的武林大會是十二年來最盛大的一次,前來的英雄們也是多入牛毛。
而這些人和幫派裏最被人看好的就是正劍門和浮屠寺兩個具有實力的幫派,而這些遊俠裏也不乏有一些功夫高的人。
早在大會召開三天前各方的英雄們都啟程趕往浮屠山浮屠寺,而這次參加大會的人數遠遠超過了五大門派掌門所想,而這些人的吃住也都成了問題,幸好這些人通情達理吃住都自己打理,不麻煩浮屠寺,要不以浮屠寺上百名的和尚還真招待不過來。
武林大會開幕的那天,五派的掌門都站上了比武台,而最吸引天下英雄眼球的還是百花門的掌門冷冰孀,不知見過冷冰孀的男子有幾個不如癡如醉。開幕的當天無非是浮屠寺的掌門聞空大師說些賽事的規則,還有每一位掌門的賀詞,最讓其他四門尷尬的是他們四派說話的時候掌聲都很稀少,隻有冷冰孀說完以後源源不斷的掌聲震耳欲聾。
武林大會開幕的當天就有上百人報名,但是經過一天的淘汰賽,將人數從原來的七百多人減少到三百多人,而一些被淘汰的選手覺得無聊也就下山了,還有一些想看看其他人的比武便留了下來,浮屠山上的人隨著淘汰者的下山,人數也在迅速減少,但還有幾百人在山上觀看賽事。
大賽上有許多人們從未見過的武功,武器等等,也有許多搞笑的事情發生,比如選手看對家太厲害便會假裝肚子疼逃跑,也有的像猴子一樣上竄下跳讓對手摸不著頭腦。
最重要的則是賽事的第三天,這天才是決戰天下第一的時候,而經過兩天的比試,正劍門的花無缺和風平晉級,浮屠寺隻有第二代弟子無極,無妄晉級,金刀門隻有胡四海晉級,神槍門的孫一流晉級,百花門的花蓉花月全部晉級,天義會和唐門則全部被淘汰,另外還有一些江湖上的遊俠晉級,然而最意想不到的是錢坤也領著三個徒弟來參加武林大會了,三個徒弟中兩個晉級,老三被淘汰,而錢大,錢二的武功現今也不是尋常人可比的了。
轉眼來到了晚上,喧囂了一天的浮屠寺此時安靜了下來,然而一些未眠人卻在寺院內閑逛,七派的掌門則在客堂內討論著此次武林大會。往常兩屆的武林大會都是在浮屠山召開的,因為浮屠山是佛的象征,浮屠寺的和尚也沒有世間的雜念,浮屠寺保持著公開公正的原則評判比武者。
每屆獲得天下第一稱號的人都會得到一件寶貝以及一塊腰牌以示身份,今年天下第一的獎品是一把浮屠寺的神棍,而這把棍子也是浮屠寺藏寶庫裏的一間上品,不知道今年誰有幸能拿到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