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趙府一別(1 / 3)

轉眼到了第二日,蕭邪昨日的事情根本令他無法安睡,蕭邪整整一夜未眠,剛剛聽到雞叫聲蕭邪便拿著鏽劍走出了屋外,東方的天邊正透著魚肚白,沉積了一夜的積雪足有一尺多高,但蕭邪在聖山早已習慣了這樣惡劣的天氣練劍,隨著蕭邪鏗鏘有力的身姿地上的雪都被刮的滿天飛。如真下雪了一般。

蕭邪可以說這世上隻對幾樣東西感興趣,其中劍占了一樣,還有就是與劍離不開的酒,再有就是兒女情長,這三樣東西是蕭邪平生最喜歡的東西,但是往往蕭邪還捋不清這個兒女情長。蕭邪昨夜想著司徒纖的事情整整想了一夜,但是絲毫不削弱蕭邪的精神頭,被偶爾飄過的寒風一吹蕭邪更覺得頭腦清醒了許多。

昨夜司徒纖告訴了蕭邪他的真名叫司徒纖,是一名,但是蕭邪事到如今也不在乎這些事情了,昨夜蕭邪對以前司徒纖欺騙自己的事情隻字不提,隻是司徒纖又騙了蕭邪,而她自己心裏也不是很好受。

不知不覺間天空已經漸亮了起來,蕭邪看著天空就知道今天是個難得好天氣,就在蕭邪舉目望天的時候司徒纖悄悄的從後麵抱住了蕭邪,滿臉幸福之色的倚在蕭邪的背上。原來剛才司徒纖醒來以後去蕭邪的房間找蕭邪,看見蕭邪不在房裏心裏一驚忙轉身出去找,走出門以後才發現蕭邪就站在院子中舉頭望天。司徒纖有些擔心的緊緊摟著蕭邪的身體說道:“剛才我去你房間找你你不在,我還以為你…”

蕭邪攥住司徒纖的雙手說道:“傻瓜,我怎麼會丟下你呢?以後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怎麼起來這麼早?不在多睡一會?”

司徒纖昨夜也失眠了雖然隻隔了一堵牆,但是二人卻不知彼此都在想著對方司徒纖有些疲憊的說道:“不想睡了,就想早晨醒來第一個看見的就是你!”

蕭邪見司徒纖穿著昨日趙統夫人給她找的幾件上等的衣服蕭邪看著司徒纖笑道:“你穿這樣的衣服蠻清純的以後就穿這樣子的吧,去洗漱吧,我一會帶你去買幾件像樣的衣服去!”但是司徒纖隻對紅衣服有特殊的喜好,並不太喜歡身上的這類衣服,但是既然蕭邪說好看了那她就願意為蕭邪改變。隨後蕭邪命下人打來了洗臉水,司徒纖洗過臉以後麵目清爽的看著蕭邪,蕭邪見時候還早,這時候服裝店還沒有開門,蕭邪和司徒纖整理好妝容以後剛要往外走就碰見了正好要進屋的趙統和她的夫人。

趙統看著蕭邪二人笑道:“二弟和弟妹起來這麼早是要幹什麼去啊?”

“我正想去找大哥呢,大哥就過來了!嫂嫂好!”趙統的夫人聽後朝蕭邪和司徒纖端莊優雅的笑了笑。

趙統聽後笑道:“哦,大哥也是過來看看你和弟妹,叫你們二人過去吃早飯,弟妹在這裏住的還習慣麼?”

司徒纖聽後客氣道:“習慣,多謝大哥費心了!”

“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既然你是二弟的媳婦,那就和我是一家人!以後不用再說這些客套的了!走吧,去吃飯!”趙統笑道。

走在去往前堂的路上時蕭邪問道:“哎?大哥,三弟呢?怎麼沒看見三弟的身影?”

趙統聽後笑道:“哦,三弟章京城了,早上有人過來捎信,三弟的父親讓他章去,說皇上大壽,皇上點名讓三弟去,三弟隻好天還沒亮就快馬加鞭的趕章京城了,三弟還讓我告訴你有空去京城找他!”

蕭邪聽後笑道:‘這小子真是的,走的這麼著急,也不留下來喝一杯再走!’司徒纖聽後倒是一驚,雖然他知道三弟古龍的存在,卻是不知道古龍的背景,隻知道趙統的背景大的不能再大了。

女子吃過飯自當是先下桌,蕭邪和趙統還在清晨一飲,司徒纖卻和趙統的夫人下桌去閑聊了,趙統的夫人也絲毫沒有瞧不起麵前這個“風塵女子”二人聊得甚歡。這時司徒纖問道:“嫂嫂,三弟是什麼人啊?昨天蕭邪還沒跟我說呢!”

趙統的夫人聽後笑道:“哦,你說龍弟啊,你是不是聽了你大哥早上說的話才發此疑問的?嗬嗬~龍弟啊是大滿國開過大將軍古撒的兒子,皇帝跟龍弟他的父親關係也很好,所以皇上待龍弟如親兒子一般,有什麼事情都不忘了龍弟!龍弟的父親跟我相公的父親是手足,到了我相公這輩兩家的關係還沒有斷,我們家也是靠著古家才發展到今天的,我相公和龍弟從小就認識,直到他們兩個遇見二弟以後,三人就拜了把子,整日黏在一起喝酒聊天,真是服了這三三個大男人了!”

司徒纖聽後心裏大驚,沒想到朝廷的人居然跟自己心上人是兄弟,司徒纖不知道跟隨蕭邪以後還會認識多少江湖中人,凡是多認識一個就對她以後稱霸武林的絆腳石就又多了一個,但是司徒纖有心為蕭邪放棄整個江山。

蕭邪和趙統吃過酒以後已經是很晚了,趙統聽聞蕭邪要和司徒纖上街溜達便出口說道:“二弟,正好算上我和你大嫂一個,我和你嫂子也好久沒上街逛過了!”趙統說完看著滿臉幸福之色的夫人。

趙統的夫人這時責備的看了一眼趙統隨即笑道:“人家二人去街上閑逛我們兩個去幹什麼,去妨礙人家小兩口啊?”趙統聽後連忙笑著稱是,便對蕭邪說不去了。

司徒纖這時開口說道:“大哥大嫂,沒關係的,我跟他也是去買幾件衣服,大嫂去了正好可以幫我選選樣子!”女人買東西最愛找伴,不光古代還是現代都是如此。

趙統的夫人聽後拉著司徒纖的手說道:“好,那我們兩個就陪二弟和弟妹去逛逛!”司徒纖雖然表麵裝作很禮貌,但是心裏卻對任何人沒有好感,除了蕭邪以外。

隨後四人走出了趙府散布於大街之上,衙門門前站著的官府人見到趙統以後都會客氣的打聲招呼,趙統不時就會有人跟他打招呼,而跟他打招呼的人有達官顯貴也有貧民百姓,趙統不分高低的都紛紛章應,但是更多的人是注視司徒纖,這個昨日還是青樓女子的今日就麻雀變鳳凰的人。四人除了趙統以外都注意到了這點,蕭邪卻不以為是,趙統的夫人卻也不怕這嘲諷的目光,隻有司徒纖心裏恨死了這些人,因為他本來就不是風塵女子,在怡紅樓裏麵待了那麼久也都沒和客人發生親密的事情,但是在那些人眼裏司徒纖和青樓其他女子一樣都是賣身的,這要是往常司徒纖早賞給他們每人一針了,但是現在她隻想待在蕭邪身邊,不想在做那個外表強悍的女子了。

四人逛了幾家店鋪,有賣布的店也有賣做好的衣服,司徒纖卻沒看好這些衣服,但是蕭邪卻相中了幾件,司徒纖見蕭邪喜歡便試穿,這一之下以前妖嬈的一麵頓時化為烏有,反而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店家也說好看,司徒纖見蕭邪很喜歡自己穿上這幾身衣服便要了這幾件,並且當場就換上了一件綠色的石榴裙!雖然司徒纖和蕭邪年紀上相差不小,但是司徒纖卻如二十多歲的女孩子一般,有著不老的容顏。

隨後蕭邪和趙統兩個大老爺們又陪著二女去買胭脂水粉發釵等一些女兒家用的東西,兒女倒是沉浸其中這可苦了趙統和蕭邪二人,不過最讓趙統尷尬的是每進一家店買完東西人家老板都不要錢,但是趙統卻硬給老板錢,不是那些老板怕趙統,而是他們都受過趙統的幫助。

四人整整逛了一下午,要看到了中午四人來到了趙統和蕭邪相識的酒樓內,四人上了二樓以後找了個雅間坐下,環境還是上次的環境但上次的那對父女卻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瞎子老頭,在那裏撫琴,琴聲甚是悅耳,蕭邪不禁有些沉浸其中,蕭邪習慣的摸向腰間抽出殷陽的那把血玉長蕭看了看,剛想收起這時隻聽瞎眼老頭琴聲一轉談起了蕭邪最熟悉不過的逍遙英雄曲,蕭邪頓時興提蕭跟著瞎子的琴聲吹了起來。

這一琴一蕭合奏的甚是默契,聽的酒樓上上下下的人都是叫好聲讚不絕口,趙統和夫人以及司徒纖都不知道蕭邪還有這等本事,趙統不禁又對蕭邪另眼相看了。瞎子像和蕭邪提前商量好了一般,一會他彈一會他吹的,又或是二人合奏,配合的默契萬分,一曲奏完瞎子突然大笑起來,隨即用竹棍摸索著直奔蕭邪走來。

這瞎子走到蕭邪這張桌前麵以後說道:“剛才吹簫的公子真是蕭藝精湛啊,我是自歎不如了,沒想到公子年紀輕輕就能吹的一口好簫聲,老瞎子我研習樂器一輩子在蕭方麵也是自歎不如啊!”

蕭邪一聽此人竟知道自己是年輕人,蕭邪看著瞎子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年紀輕輕,莫非老先生能看見?”

瞎子聽後笑道:‘我是看不見的,但是從你吹簫的底氣我就能判斷出來你是多大年紀的人!’蕭邪一聽還有這神人,趕忙請瞎子坐下。

蕭邪又道:“老先生真是博大精深,竟能從我吹簫的底氣就能判斷出我的年齡,敢問老先生大名啊?”

瞎子聽後笑道:“在下姓陳名曲,敢問公子這蕭藝是不是殷陽傳給你的?”

這時趙統說道:“哦,原來你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樂聖陳曲啊,久仰久仰,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瞎子聽後自嘲的說道:“沒想到現在還有認識我老瞎子的人哪!不容易啊….”

蕭邪聽完瞎子的話後頓時臉色大變,他不知道眼前的瞎子怎麼會知道殷叔叔,也不知道此人有何來意,但是蕭邪一想自己武功可以算是數一數二了,也就不怕這瞎子了,便坦白說道:“我的蕭藝正是殷叔叔所傳,不知老先生怎麼會直到殷叔叔的名號?”

老瞎子一聽笑道:“我猜的果然沒錯,在下與聖教殷陽還是有些淵源的,他的簫聲是天下獨一無二的,也是我平生聽過最好聽的簫聲,剛才聽公子的簫聲極像他,剛開始我還以為是他來了呢,但是後來就聽出來吹蕭的是個年紀不大的年青人就否決了是他,剛才聽公子叫殷陽叔叔,你和殷陽是什麼關係啊?”殷陽這兩個字不斷的衝擊著司徒纖有些膽怯的心靈,因為殷陽就是死在她手裏的,他不知道蕭邪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麼樣,現在隻有瞞著蕭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