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邪醒來已經是一周後了,蕭邪伴隨著清晨的鳥鳴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有些模糊的一個個人,過了一會蕭邪才恢複過來,蕭邪身邊圍著的正是他的義父錢坤還有古龍以及錢坤的三個徒弟,錢坤和古龍見到蕭邪醒過來以後都很興奮,蕭邪看著二人臃腫的眼睛就知道二人一定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
蕭邪想說話但是嗓子太幹並不能說出來話,錢坤見蕭邪唇齒動了便知道是要說話,但是卻沒有聲音,錢坤馬上從腰間解下水袋遞給蕭邪喂了兩口水,蕭邪隻覺得一股清泉順著口腔進入,舒適感隨即遍布全身,蕭邪終於知道為什麼水是生命之泉了,蕭邪舒服過後這才說道:“我睡了多久了?”
古龍這時激動的說道:“二哥,你都睡了整整七天了,都要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算了,你醒過來就好!”蕭邪見這個後認的兄弟這麼關係自己不禁感動萬分。
錢坤這時激動的不禁老淚縱橫,錢坤歉意萬分的說道:“邪兒,對不起,義父又不是有意刺傷你的,你怎麼那麼傻啊,為了一個女人值得麼!”錢坤的話又勾起了蕭邪對司徒纖的思念。
蕭邪不禁笑道:“她確實是一個好姑娘,隻可惜殺了殷叔叔,否則也不互有這件事情,算了,過去的我不想再提了,以後我見到他一定會為殷叔叔報仇雪恨的!”蕭邪此時對司徒纖是又愛又恨,一個陪伴了自己許久對自己關心備至的女人結果是自己的仇人,這種巨大的改變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蕭邪漸感全力無力,他試著運功但是卻沒有任何反映,他的丹田也能感覺出來空空如也,原來的真氣全都不見了,蕭邪不禁心裏有些害怕,這時錢坤看著蕭邪運功的架勢便惋惜的說道:“邪兒,你的武功經我檢查全部都廢了,現在你一點武功也沒有,內力也盡數散去,你現在肯呢個連一個普通人都打不過,不過沒關係義父一定從頭教你!”
蕭邪一聽倒也是了然一笑,沒了武功更好,省著以後遇見司徒纖的時候刀劍相加,自己沒有了功夫也就殺不掉司徒纖了,這是蕭邪心裏所想。蕭邪轉移話題苦笑道:“義父,不用了,我不想再學武功了,義父臨死的時候讓我去找百花門的冷冰孀,我想是時候去了。”
錢坤聽後說道:“這樣也好,冰孀的武功也是世間難逢敵手,我都不一定能打得過她,你去了也可以好好習武,她也可以保護你,要是你一個人在外麵我還真不放心,正劍門的那些人如果遇見你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你去了她的門派她也會庇佑你!”
蕭邪這時想起了任無雙,便說道:“義父,我找到無雙了,她先是正劍門的弟子,我就不能去把她領走了,你有時間通知任叔叔一聲,將無雙帶走!”
錢坤聽後大吃一驚,問道:“什麼?無雙怎麼會在正劍門?還成為了那裏的弟子?”
“她失憶了,她連我都不認識了!”蕭邪有些自嘲的說道。
錢坤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現在就派人去聖山給老任捎信,那邪兒你怎麼辦?以你現在的樣子五年後會在重聚為聖教死去的人報仇了麼?”
蕭邪勉強坐了起來,堅決的說道:“一定會!”
隨後幾日裏蕭邪傷勢已經好的七八成了,最讓人吃驚的是蕭邪的心沒長在左邊,而長在了右邊,也正因為如此錢坤的那一劍沒有刺穿蕭邪的心髒,蕭邪左胸口的地方前後都留下了一條疤痕,蕭邪也決定啟程了。
這天蕭邪身穿白色長袍,站在城隍廟門前,蕭邪麵前的是錢坤和古龍以及錢坤的三個徒弟,蕭邪跨上赤兔馬看著古龍和錢坤二人笑道:“義父,三弟,我走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說完一抱拳隨即駕著赤兔馬揚長而去,此時天空中也下起了鵝毛大雪,漸漸的,蕭邪的身影消失在了雪中。
司徒纖從那天章到了長生教以後整日茶不思飯不想,滿腦子都蕭邪為自己擋了那一劍的身影,蕭邪最後說的那句話也久久圍繞在她耳邊,一刀兩斷……
現在全教上下都在為司徒纖著急,特別是敖然,他那天也看出來了蕭邪和教主的關係,隻是他不知道蕭邪的背景和身份。敖然想趁這個機會討好司徒纖,向她是好,隻是每一次她進到司徒纖的房間以後都是被踢飛出來的,司徒纖整日的將自己關在屋子裏,連她的貼身丫鬟都不讓進,沒有知道司徒纖在裏麵幹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司徒纖現在是什麼樣子,眾人知道的隻是司徒纖還活著。
房間內,司徒纖一席紅色托地長裙,嫵媚的臥在了地毯上麵,房內混亂不已,有司徒纖砸碎的花瓶,也有空空如也的酒壺唯一整潔的地方就是他下臥的這個毛毯的範圍,整日司徒纖以酒度日,從章來以後就沒有清醒過,始終保持著醉的狀態,或許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的心靈得到意思安慰。
雖然二人現在身隔一方但是心裏都在彼此思念著對方,蕭邪現在是對司徒纖愛多恨少,隻是二人不知道對方的想法,司徒纖認為蕭邪下次見到自己的時候一定會殺了自己,而倒是希望自己能死在蕭邪的手上,而蕭邪則想的和司徒纖相反,他想司徒纖下次見到自己一定會絕情的殺掉自己,二人各有所思但是卻更多的是想念。蕭邪昏迷了七天倒是沒有什麼,而司徒纖晚間睡覺的時候,沒有了蕭邪的胸膛顯得萬分不舒服。
正劍門這邊花無缺也將李清靈的身份告訴了師傅和太師傅,眾人聽後也沒有太多的擔心李清靈因為她失憶了,所以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而他們更擔心的是蕭邪所說的幾天後殺上正劍峰的事情,嶽青鬆和兩位徒弟全把這件事情當要緊事辦了,一時間正劍門上下防禦增強了一倍,就是防止有人過來劫人。而正劍門丟失的正氣劍也在九陽城的一家當鋪中找到了,嶽青鬆又命人將劍贖了章來,而楚尋歡則拿著當劍的錢在怡紅樓快活著呢。
似乎除了蕭邪和司徒纖的事情江湖上並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一切都很平靜,胡金刀也聽了嶽青鬆的話派自己手下的弟子去神槍門殺人,而許青陽想破腦袋也沒想到這人是胡金刀,隻是現在許青陽又把重點全部放在了嶽青鬆的身上,許青陽想的是如果把正劍門這個門派除掉那其他幾派則全不放在眼裏,之所以沒將百年大派浮屠寺提到,那是因為浮屠寺一個是人多武功好,更多的是浮屠寺壓根就不會理這件事情,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嘛!
蕭邪帶著上次趙統給他的金子繼續遊走於江湖,這些錢恐怕蕭邪一時半會還花不了,足以支撐到百花門,蕭邪不清楚冷冰孀會不會收自己為徒,蕭邪看著懷裏的荷包不知道這個是什麼用什麼情況,但是這畢竟是冷鐵心的遺囑,蕭邪如今沒有任何的羈絆便要完成冷鐵心的遺囑。
蕭邪沒有了以前的快活日子,蕭邪也知道自己不比當初,現在相當於廢人的他見到亂事還是會拔刀相助,隻是每次都被對方打醒了頭腦,蕭邪還以為自己是當初的那個路見不平就拔刀相助的少俠,到最後蕭邪才發現自己武功已經不複存在了。
蕭邪這一路受了不少的拳打腳踢,但是蕭邪那顆救世主的心還是忍不住會該出手時就出手。蕭邪到最後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是每當蕭邪救得人向他道謝的時候他認為這一切都很值,蕭邪的禍運接二連三,身邊親人的離去,愛人的欺騙已經讓他麻木了
蕭邪現在可以說是不畏生死之事,蕭邪和司徒纖一樣,整日以酒度日,酒以成為了他的精神食糧,蕭邪這一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一都在和胯下的赤兔馬交談,蕭邪此時坐在一處河邊,赤兔馬正在河邊低頭飲水,蕭邪看著已經開始融化的河流對著赤兔馬說道:“古有呂布騎赤兔,今有赤兔陪廢人,我都落到了今日的地步馬兄還能陪著我我真是感動啊!”蕭邪說完赤兔馬似乎聽懂了蕭邪的話,在河邊嘶吼著。似在與蕭邪答話。
蕭邪看著赤兔馬苦笑道:‘馬兄,你說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到底是對是錯?在別人眼裏可能感覺是錯的,但是我心裏是真心的愛上了她,隻可惜她是我的殺親仇人!”馬兒也感覺到了蕭邪的悲涼,也在那裏默不作聲。
“馬兄,你說我以後遇見她了該怎麼麵對她?我能感覺到她陪在我身邊的時候是全心全意,但是我討厭欺騙,她已經騙過了我一次,沒想到我被一個女人騙過兩次,馬兄你一定在嘲笑我吧,我自己都有些嘲笑自己。”蕭邪仰天說道。
“紅顏遠,相思苦,幾番意,難相付。十年情思百年渡,不斬相思不忍顧啊!”蕭邪聽到這個聲音以後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的赤兔馬說話了呢,趕忙看向馬的地方。結果看到的不是馬在說話而是當初給自己的算卦的那個老道諸葛星。
蕭邪見後笑道:“道長說的不錯,算的也不錯。”
諸葛星隨扈走到蕭邪身邊坐下,一同看著遠方說道:“少俠第二段感情是不是也告終了呢?”蕭邪點了點頭,諸葛星這時才道:‘少俠那天有件事情沒跟你說,那天你身邊的那個女人身上殺氣太重,雖然盡量掩蓋,但還是逃不出我的法眼,但是那個女子卻對少俠沒有任何的不良之心,不知少俠可否講一下為何和那名女子分開了?”
蕭邪現在已經知道了諸葛星料事如神,便也不隱瞞了,對著諸葛星說道:“他殺了我一位很重要的親人,她是長生教的教主,她一直都在騙我,從一開始我就鑽進了她下的套裏,所以我隻好和她分了,以後見到她也會為叔叔報仇!”
諸葛星聽後暗吃一驚,當天自己還問蕭邪是聖教或者長生教的人,沒想到自己所說的眼前的蕭邪和女子都占了,諸葛星聽後問向蕭邪道:“如果少俠下次見到她少俠會殺了她為叔叔報仇麼?”